第二百一十一章 天赐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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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受到了教育，老警察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坐下喝了一口闷酒，他这时是什么心态，秘书长灵魂至今也没猜出来。然而他知道自己的话让老警察伤心了，也刺痛了老警察的心，现在他要想方设法挽回经济损失，不能不找这个老战友。

寂静，没人说话，好久好久也没人说话，只有喝酒的声音。秘书长灵魂也喝了一口酒，对老警察说：“其实当初我离开是对的，否则我也不可能闹哄哄的到现在，你看看我现在有了多少钱，我的公司有多大……”秘书长灵魂滔滔不绝吹着，忽然老警察嘲弄一句：“现在的公司是你的吗，公司的钱财是你的吗？你不是已经给梅子了吗？还有心吹是自己的公司自己的钱财吗……”秘书长灵魂听出他是话中有话，便问：“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说的是假的吗？难道我一无所有吗？”

俗话说，人生有三种朋友必交，一是年轻时能参加婚礼的，二是能借钱给你的，三是死时能送你的，这三种朋友是人这一生中最美的归宿。秘书长灵魂读过很多书，知道人生的意义是什么，也知道人生追求的是什么。可以说他在战友中也是出类拔萃的，不是最有钱的，还可以把钱送人的，不是最有权的，也是官运亨通，为什么有关梅子他搞不明白呢？

有关梅子的事谁不知道一波三折，可是凭他忠贞不渝梅子怎能不被感动，有了孩子马上就要出生又怎能背道而驰，其中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梅子不说，秘书长灵魂不说，还有谁知道呢，人的一生就是这样有时被神出鬼没笼罩着。在战友中，秘书长灵魂是一个透明的人物，世上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没有他不懂的人，可是梅子他就是不懂就是不明白。

老警察问过梅子：“你对他忠心耿耿为什么不能结婚呢？”梅子反唇相讥：“你看他有结婚的责任感吗？”的确，他没有结婚的责任感，没有平时人家常有的儿女情怀，梅子怎能把自己嫁给这种人呢？即使每天都追求她又有何用？

梅子对他不是没有研究过，性格也是格格不入，见面说不到一起，不出三句就吵得天翻地覆，有人说他们之间没有感情，如果没有感情梅子能从别人的怀抱里返回来吗，她不知返回的代价是什么，可是如果说有感情，为什么见面就是吵架，见面就是你死我活的斗争，难道爱情就是为了斗争吗？最让梅子不能提起的是孩子，她不知这孩子什么时候来的，为此她恨他，早不做，晚不做，偏偏是他们蹲大狱时做了，而且是为此付出了代价，她没有自尊心吗，她不懂爱情吗？

梅子不愿意把自己的过去告诉别人，更不能与秘书长灵魂诉说，没有用了，说也没用，谁能把往事换回来，谁能让人再活一次，过去的就过去了，能好好活就好好活，这就是人生起码的原则。可是秘书长灵魂是怎么样做的呢，他与梅子又是如何相处的呢？不是只有乡下人了解情况，老警察等人也了解情况，秘书长灵魂脚上的泡的确是自己走的。

平时秘书长灵魂爱说东道西，可是真正碰上梅子时他又不敢说了，而梅子是不管三七二十一说个没完没了，他听了不入耳就吵架，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感情的关系，而是吵架的关系，这种关系怎能经得起风浪，经得起同甘共苦。

酒喝多了，老警察不断地为他和梅子说东道西的，弄得秘书长灵魂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想翻脸又不好意思，不翻脸又忍气吞声。一瓶子酒见底了，两人话说得差不多了，往事与现实纠缠在一起，人与酒也该分开了。

离开老警察，秘书长灵魂还能找谁呢，找谁也是不能理睬，秘书长灵魂感到难受，自己这是何苦呢。想来想去，他还是感到找梅子，找不到梅子誓不罢休，可是到哪里找梅子，梅子此时能隐藏在哪里，这的确是一个秘密，谁知道这种秘密。

就在秘书长灵魂感到自己不中用时，忽然听见一个好消息，说是小燕子公司要来拍戏，地点就选在仙台山。真是天赐良机，他感到时来运转，有这种消息梅子能不出现吗？何况小燕子能来，她们的目的不只是拍戏，有可能与案子有关。

第三天上午，仙台山再次热闹起来，乡下人把戏台搭起来了，说是剧组要在这种地方摆三天大戏。秘书长灵魂听了高兴，他想抓住这种时机找梅子，只要找到梅子他的公司就有希望，他的钱财就有希望，他的人就有希望。可是如何找到梅子呢，她会在什么时候来呢，没有人知道她在哪里，猜不出她的踪影，这对他来说是很难的，甚至有点失望。

戏台上有时产不完全是演员，有时乡下人也上台去发表演说，县长，市长，乡长，书记，副书记的领导，在这些人中没有发现梅子，她不可能坐在这种地方，太显眼了，只要她一上台就会有人认出她的，梅子不傻，当然不能公开暴露自己。可是她不公开自己就有人不知道她隐藏在哪里吗，秘书长灵魂不能不找梅子，他现在全部心思都在梅子身上。

可能是太固执了，秘书长灵魂的眼里根本没有别人，他也不想看其他人了，然而，向北带着剧组的人来看他，并告诉他这是小燕子的公司时，他表现得不屑一顾。向北说：“有这种公司在你还怕找不到梅子吗？”秘书长灵魂说：“找到梅子又能怎么样，连小燕子这种人都能当公司总裁了我这公司总裁算什么，何况我现在什么也没有公司总裁不过是一片低……”

不管说什么，向北是来看他的第一人，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也是千方百计寻找梅子，寻找梅子转移的那笔钱财。

戏台上的戏刚刚开始，向北就带着人去寻找梅子了，秘书长灵魂无心看戏也走了，他想到梅子经常去的地方寻找，可能会有收获。锣鼓喧天，**跌起，戏台上是必有节目可看了，可是这节目是什么没有人说得清，阴阳怪气的唱腔，莫明其妙的舞蹈，真的让他们感到非同寻常。这种场合秘书长灵魂见过，以前在仙台山看过，现在仙台山同样看过。同时他看见向北混在观众中寻找梅子，找不到就打听，有人趁此机会嘲弄向北说他不知好坏帮坏人做事，秘书长灵魂想帮忙说话，又帮不了。乡下人有乡下人的规矩，向北有向北的规矩，没有人能随随便便，只有秘书长灵魂在琢磨如何逃之夭夭。

看见秘书长灵魂要离开，向北问：“你为什么要跑，难道不想找梅子了？”秘书长灵魂说：“我不是要跑，找不到梅子对你我来说是徒劳无功的，可是找到了梅子又是如何，她能把公司还我吗，能把钱财还我吗？还不了找到她还有意义吗？”

在这一刻，秘书长灵魂做出了这种绝望，向北看出了他的灰心丧气，看出了他的心灰意冷，同时也感到自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实在是没有能力帮秘书长灵魂了，眼巴巴看着秘书长灵魂离开而无能为力。然而向北还是关心地对他说：“如果有事你找小燕子，这个公司听小燕子的，梅子是说了不算的……”秘书长灵魂停滞不前：“你说的是真的？”

向北说：“我说的是真的，千真万确，现在是天赐良机，你找梅子的愿意就要实现了……”秘书长灵魂这时感到时不我待，关键在于如何找到梅子，一个梅子居然让这样多的人关心，尤其是他这种男人关心实在是得不偿失。

就在秘书长灵魂愁眉不展时，小燕子及时到了，她问他：“秘书长灵魂叔叔你找到梅子了吗？公司是你的还是她的，我们还能合作吗？”小燕子问了一串话题，秘书长灵魂感到没话可谈，如果不谈梅子他跟小燕子有什么好谈的，小燕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忽而是公司总裁，忽而是公安局侦察员，她到底是干什么的，难道连身份也搞不清了吗？

秘书长灵魂打电话问公安局长小燕子是干什么，公安局长笑逐颜开说你认为她是干什么的就是干什么的，你说还有必要这样问吗，现在这种职业还需要说明确吗？公安局长是不想说明，可是秘书长灵魂想弄明白，他不能糊里糊涂。他又给老警察打电话，骂着：“你这家伙不能骗我吧，梅子到底在哪里，小燕子到底是什么人，跟我们说清楚行不行？”

老警察说：“你来吧我对你说明情况，不过你现在要好好生活不能有丝毫分心……”秘书长灵魂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得有点悬呀，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还是知道了什么不能告诉我，我想急死我呀……”老警察说：“不是不能告诉你，有些事是不能让你知道的，你说你知道后想不开……”秘书长灵魂威胁着：“你不说现在我就死给你看……”

就在秘书长灵魂想以一死得到梅子的消息时，忽然听见梅子说话了：“你就这样死了不感到可惜吗？”秘书长灵魂说：“我的公司都没了，钱财也没了，一条命死了有什么可惜的……”梅子说：“既然如此你死吧，看这世界还有你什么……”

真是石破天惊，无意中有了这种消息，秘书长灵魂返回身来寻找梅子，果然，梅子就站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