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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请陆琛放心大胆地让她去和韩晤拍戏。
两人回到鹭岛,沈浅吃过安达做的清蒸鲫鱼就睡了。第二天,陆琛的私人医生来到鹭岛,给沈浅做了全面的检查,确认沈浅的孕吐只是普通反应。
等西医走后,又来了一个中医,写了一些缓解孕吐的药膳方子,交代安达去做。
等将沈浅安顿好,陆琛这才回公司去工作。而沈浅则是在吃了吐吐了吃中,怀揣着希冀,等待着《警戒》试镜的结果。
接下来的一周,沈浅的孕吐反应渐趋平稳,除了早上起床有些干呕外,其他时间已经恢复如常。但饮食还是尽量保持清淡,一周下来,整个鹭岛的人体重都稳步下降。
试镜结果一般一周内就给回复,第二周一大早,沈浅吃了早餐,为防止呕吐就躺在了床上。刚躺下,手机铃声就响了。
陌生号码来电让沈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电话那头,一个男人自我介绍了一番后,通知了沈浅。
“恭喜您沈小姐,试镜通过。”
挂掉电话,沈浅呆了半秒,随即“啊”得一声从床上爬起来,一股热流涌到嘴边,跑进厕所呕了起来。
等呕吐结束,沈浅喝着苹果汁兑蜂蜜水,缓解着胃部压力。赶紧拨打了蔺芙蓉的电话,响了两声之后,蔺芙蓉接了。
“喂,妈,我要演电影了!”
学校刚刚开学,办公室内老师们比较轻松,凑在一起聊着过年买的新衣服,还有儿女回家带的东西。
蔺芙蓉喜静,向来不掺合这些八卦,偶尔有老师问,也只是简单说几句。
沈浅话音一落,蔺芙蓉就站了起来。去饮水机旁接了水,神色平淡。
“嗯。”
得到母亲的回应,尽管只有一个字,沈浅仍掩饰不住的开心。
“这次不是龙套,是配角。有四场戏呢!片尾肯定会有我名字!”
“嗯。”蔺芙蓉波澜不惊地听她说着,将水杯放在桌子上,说:“教师资格证的书你都看了吗?”
提起这个,沈浅比起以往蔺芙蓉问起来时要多了些底气。她最近正在看着,宋城笔记做的很漂亮,知识点整理的十分清晰。
听到电话那端的肯定回答,蔺芙蓉应了一声,而后就和沈浅道别,将电话挂断了。
不知不觉间,蔺芙蓉已走到了聊天老师们的中间,旁边有个老师听她挂掉电话,笑着问道:“是浅浅啊?”
蔺芙蓉和沈浅的电话内容,*不离十地是谈论教师资格证。
“嗯。”蔺芙蓉淡淡一笑,冲着周围的人说,“打电话告诉我,试镜成功,要演电影。”
“真的?”周围老师们皆是惊讶了一下,随即恭喜起蔺芙蓉来。
慢慢喝了一杯茶,蔺芙蓉不动声色,淡淡一笑。
“恭喜什么啊,还是要考个老师,有个固定工作比较好。”
众人说着蔺芙蓉身在福中不知福,上课铃声响后就渐渐散了。蔺芙蓉端着茶杯回到自己的办公桌,抬头看了一眼办公桌上的和沈浅小时候的合影,微微一笑。
我女儿真棒。
试镜成功这条好消息,沈浅最想告诉的其实是陆琛。可她不想通过电话告诉他,想要亲口告诉他。
陆琛的下班时间,一般都是晚上五点半,到家大约六点。可五点多的时候,约翰告诉沈浅陆琛今天要参加一个酒宴,稍晚才会回来,让沈浅自己先吃晚餐。
沈浅按捺住兴奋的心情,吃过晚餐后,躺在壁炉跟前的沙发上看书,默默等待着陆琛回来。
这次的酒宴结束的稍晚,陆琛回来时已经是午夜十二点。这个时间沈浅一般已经睡了,陆琛上楼时,脚步轻微,害怕将沈浅吵醒。
到了二楼,陆琛将大衣搭在衣架上,走到客厅中央,准备倒杯水喝。今晚的酒会,他喝了些酒。陆琛酒量不错,但喝多了容易渴。
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哒”声,陆琛端起酒杯准备喝时,一转头却发现了在沙发上睡得毫无形象的沈浅。
水杯离开双唇,陆琛眸中的小心在看到沈浅后,自然漾上了一层光亮。
喝完一杯水,陆琛脱掉了皮鞋,穿着袜子踩在木质地板上,轻巧地走到了沙发跟前,坐在了上面。
最近几周,沈浅都嗜睡。每天都是他去上班时她还没醒,他下班时她刚午睡起来。而两人一起吃过晚饭,没聊一会儿,沈浅上下眼皮又开始打架,支撑不住就跑进卧室收拾收拾睡了。
沈浅虽和他住在一起,但他还从未见过沈浅入睡的样子。虽然只隔着一层卧室,但他的生理*却还只能靠他自己纾解。
不过,想想两人现在仅是一墙之隔,距离也已是拉近了不少,陆琛又觉得满意了起来。
柔和的灯光均匀地铺洒在沈浅的脸上,让女人的表情里带了丝安恬。不知是不是陆琛的错觉,沈浅比起他第一次见面时,面部线条柔和了许多,多了些曾经没有的韵味,比以往更加迷人。
女人抱着一套书,是关于教师资格证考试的教科书。在刚回来时,就抱着这本书给他看了,并且告诉他今年她的愿望之一是把教师资格证给考出来。
而当陆琛提出,要给她请个家教时,女人却又吐吐舌头,说家教束缚着太难受,转眼把换话题换成了今晚上吃什么。
如果你第一次见沈浅,你会觉得她是一个木讷,老实,甚至是呆滞的女人。而如果你和她交往变深,你又会发现她其实是一个活泼,开朗,会开玩笑,脑子里有很多稀奇古怪想法的小姑娘。
沈浅的这一面,只对亲密的人表现。
陆琛很庆幸,自己能看到她的这一面。
虽然,在沈浅的心里,他不过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爸爸,和一个较亲密的朋友而已。
可就像他刚才所想的那样,能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他已经很满足了。
想到这,男人又是一笑。
沈浅睡得很熟,眉目舒展,双唇微抿,红润细腻。
两人一个躺着一个坐着,陆琛低眸沉沉地看着女人,胃里的酒精发挥着作用,烧灼着他的欲、望和理智。
陆琛想起了两人赤身纠缠的那夜。
沈浅双腿攀在他的腰上,双臂搂住他的脖子,急切地索取着,双唇却来回动着,不知放在哪儿,最终被他吻进了嘴里。
女人青涩而又热烈地回应着,舌头小巧甜蜜,弥漫着酒香,一下充斥进他的口腔,就像现在这样。
不知何时,身体已缓缓下沉,陆琛回忆着曾经的场景,目光放在沈浅微启得双唇上,焦灼饥渴。
只亲一下,她不会发现。
陆琛这样想着,吻了上去。
柔软弹润的触感,像是水母的触手一样点在了陆琛的身上,抽出了陆琛内心深处对沈浅的所有情感和欲、望。
沈浅的呼吸悠长缓慢,鼻间的气息轻轻喷在陆琛的唇上,他小心翼翼地吻了一下,又吻了一下,像是在保护着自己最喜欢却最不舍得吃掉的美味,像极了一个孩子。
而就在他第三个吻落下又起来时,两人面部距离不过五厘米时,正在熟睡的沈浅突然嘤咛了一声,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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