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篇03：乔慕年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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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大石朝乔冉砸来，她像被吓傻了一般，一动不动，那一瞬，有一种世界末日的感觉！

身子被人从身后抱住，往后拉，然后，摔倒……

熟悉的味道和温度传来，身下是熟悉的怀抱，乔冉心悸，“陆寂琛，是你吗？”，好像是他救了自己，她头昏脑涨，费力地想。

"是我，我没死，老婆，是我！",他疲惫地说，眯着眼，全身没一点力气。

裴素素被冯唐拥在怀里，看着陆寂琛和乔冉倒在地上，那块巨石没有砸到他们，她松了口气。

陆寂琛没死，那，莫驿程呢？肯定也没死吧？！

"莫驿程！",她从冯唐怀里离开，激动地喊，冯唐连忙追上。

"对，我哥呢？！我哥他有没有事？！",乔冉起身，从陆寂琛身上翻下，紧张地问。

想到莫驿程，陆寂琛语塞，不知怎么回答她。

乔冉吃力地将他拉起，他穿着西裤和白衬衫，衬衫的衣襟大半是敞着的，“你还好吗？”，见他这样，她不知如何开口问那件事，也没空计较了。

"嗯！",他答应，那边，裴素素和冯唐又跑了回来，很多警察打着手电筒跑来，“阿琛哥！莫驿程呢？！他没跟你在一起吗？！”，裴素素焦急地问。

"对啊，我哥呢？他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陆寂琛缓缓地摇头，“我没，没看到他。”，没忘记莫驿程的叮嘱，那两个老*还不知给他注射了什么病毒，恐怕性命不保。

"莫驿程！",裴素素双膝发软，跌坐在了地上。

"素素！"

"冯唐！你不是说，莫驿程也在的吗？！你到底骗没骗我？！",裴素素焦急地吼，双手揪着冯唐的衣襟，以为冯唐骗她的。

"我得到的消息确实是，莫驿程被人抓进了山里！",冯唐有些受伤，感觉裴素素不信任她，心里也是吃味的，她还是十分在乎那个人的。

"可他人呢？！你不会告诉我，他被炸死了吧？！",裴素素崩溃地吼，双眼瞪大着，死死地盯着冯唐！

"我不知道！",冯唐也是个暴脾气，受不了她这样的质疑，就好像是他杀了莫驿程似的。

"你给我起来！这里危险！马上就得被封锁！",他起身，一把将她拉起，直接打横抱起，“不要！你把我放下！我要去找他！我要找他！”，裴素素歇斯底里地吼，此时此刻的心情就跟当年面对乔慕年葬身火海时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呜呜……为什么他又不见了！",裴素素崩溃地喊，眼泪扑簌地落下，心口绞痛，双手捶打着冯唐的肩膀。

乔冉仍难以置信，缓缓地摇头，“我哥，他又死了吗？真死了吗？不可能……里面，是不是，还有活着的人？！快去找，你们快去找啊！”，她激动地说。

两人被警察拉到一旁的安全距离，“也许，他根本不在里面呢……”，他的手抚摸着乔冉的脸，轻声地说道，如果告诉她，莫驿程被注射了某种没有解药的病毒，她岂不是更崩溃？

就当他失踪了吧。

"那他在哪？！陆寂琛，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陆长清和老太太呢？！"

"死了……他们自尽了，想拉我们陪葬……阿七放了我……淼淼也死了……陪葬了……",陆寂琛无力地低喃，乔冉震惊，身子不稳地落入他的怀里。

他们上了警车，陆寂琛去警局做笔录，他撑着疲惫的身子，对警方说了实情，也说了莫驿程的事，“冯唐，别告诉她们，莫驿程交代，他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等死……我担心她们会崩溃……就说，失踪了吧。”，陆寂琛支撑着沉重的眼皮，低声地说。

"到底是什么病毒？！"

"不知道……",他说完，趴在桌上，昏了过去。

医生给陆寂琛做了检查，没什么大碍，他手臂上的伤口发炎了，他发烧了，躺在病*上，偶尔说几句胡话，乔冉在病*边守着他。

"不要过来……你不是她……别碰我……我只要她……"

听着他的话，想着那个画面，乔冉心颤，视线落在他的胸口处，上面残留着几枚红痕。

他真的跟那女人那个了吧……

"陆寂琛……你别怕……我不会嫌弃你……比起死，这已经是万幸了……",乔冉低喃，握着他的手，陆寂琛像是听到了，没再胡言乱语。

警方封锁了整座山，山洞门被打开，里头有热浪散出，好像还在燃烧，没人敢进去。听陆寂琛的描述，这里应该是黑道青龙堂的据点，它背后的真正掌舵人应该是陆长清。

消防队员拿着灭火器，一点点地往里面，先降温，再深入，以防还有明火，一直到了天亮，他们才确定，山洞里没有明火。

持续有烧焦的尸体被抬出。

作为法医的裴素素，毅然要去现场工作，情景再现，她面对十几具尸体，内心涌动着一股悲哀。

"别让我认出你！千万别让我认出你！",她在心里激动地说，戴上了手套，拎着箱子，走到一具尸体旁边。

"裴素素，我怀疑你没有精力参加工作，这里交给——"

"冯警官！你没权力安排我的工作！请让开！",冯唐阻止她工作，被穿着白大褂，义正言辞的她沉声打断！

冯唐确实没权力阻止她，他只是担心她的情绪和体力吃不消这样的工作，也担心她在发现莫驿程的尸体后，崩溃地难以复加！

晨曦里，他看着她在第一具烧焦的尸体身侧，搜集物证和辨认，裴素素揭开白布，镇定自若地打量被烧焦成木炭似的尸体，从体型上看，就可以分辨出，这人不是莫驿程。

她这么一具一具地看着，遇到和莫驿程体型差不多的，会从尸体本身找线索。

被抬出来的十五具尸体里，她确定，没有莫驿程的，还有的已经快被烧成了灰烬……

***

陆寂琛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乔冉趴在他*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