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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很年轻,大概二十出头,脸上肌肤如玉,眼眸清澈如孩童,却又让人产生幽深之感,其印堂、眉梢、眼棱白亮,似有光,这是阳气充足之相,其唇也饱满、色泽红润,这却是阴气厚重之相,就看这面相,就知道这人身体阳壮阴厚,都达到了一种罕见的程度。
再看这人身体,在普通人中算的高了,但比他要矮半头,身上穿宽大麻衣,显不出胖瘦,但就这么平静地站着,竟让他产生一种无可撼动之感。
能让他产生这样的感觉,足以说明对方身体血气过他许多,在‘气’这个层面上隐隐将他给压制了。
这么一细看,罗老虎暗中就倒吸了一口凉气,知道今天自己是踢到一块铁板了,这人是货真价实的武功宗师。
不过,罗老虎到底是猛将,虽然知道对手是宗师,却不后退,他开始喝酒,‘咕嘟咕嘟’一下将整坛酒水喝了个精光,然后又拔起铁枪,翻身上马,对苏诚拱手,嘿嘿笑道:“没想今日真遇到个少年宗师,罗某人不敢托大,今日某要全力以赴了!”
他倒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家伙,一觉不对,立刻就缩了回去,将自己全副武装起来。
苏恪笑了笑,背后藏着的手伸出来,也不拿草茎了,更没有拔剑,就伸出手掌,摆出一剑势,笑道:“看得出,罗将军是明白人,某便以一双肉掌接你的枪,若不敌被杀,便是苏某人学艺不精。”
围观的军士一下哗然,以一双肉掌对骑马冲锋的长枪,真是闻所未闻。
虽然知道对手是宗师,但罗老虎心中还是感到一股难以抑制的怒气:‘宗师就了不起啦?就能眼睛瞪天看不起天下人啦?上了战场,一队弓弩手射过来,还不是照样完蛋?’
他一拉缰绳,冷哼道:“苏小哥,小心了。某这枪名曰奔雷,重七十有六,枪沉势大,若接不住,直接退走就是,某绝不会追着你屁股戳。”
“罗将军,请!”
苏恪哈哈一笑,双掌一翻,一双肉掌原本是如玉的白色,这么一翻,血气沸腾,立即就成了鲜红色,掌缘之处,更缭绕着一层若隐若现的白光,是先天罡气!
这异相一出,罗老虎脸色一沉,变得凝重无比,他能罡气,但那要他喝足酒,杀够人,积攒了足够杀意之后才能在巅峰时刻激,这人凭借一双肉掌,罡气说来就来,还能维持住,这样的修为,的确过他一大截。
他再不敢抱侥幸心理,开始全神应对,大喝一声:“我来也!”
一夹马腹,战马力,如箭般朝苏恪飞奔过去,借着酒意,罗老虎手中长枪猛地刺出,刺的是苏恪心口。
这一枪威势刚猛无比,长枪刺出,风声呼啸如雷,枪身和空气摩擦,更是出一股浓重的铁腥杀气,正是罗老虎赖以成名的奔雷枪法。
从他加入霍家军至今,历经战斗无数,命丧此枪的对手数不胜数,其中名家就不下十个。
这一枪刺来,当真是鬼哭狼嚎,那四散的杀气,压得周围看热闹的士兵们心里直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都尉郭涛就在苏恪身后不远,他更是直面这一枪的力量,在刹那间,他似乎看到一头斑斓大虎狂啸着朝他扑过来,老虎身后跟着的,则是血雨、腥风、累累枯骨。
‘一将成名万骨枯’此言不虚,反正郭涛腿已经软了,要是他直面这一枪,那绝对是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一枪刺个通透。
但罗老虎的对手并不是他,而是苏恪。
苏恪见识过真正的血海尸山,罗老虎这点气势在他眼里,连屁都不是。
一枪刺来,他肉掌迎上,度快地难以想象,在肉掌触碰枪尖的一瞬间,连连激罡气,一瞬间激九重罡气,如波浪一般涌入枪身,又顺着长枪,朝罗老虎的身体撞过去。
马背上,罗老虎见到对方肉掌迎向枪尖,心中冷哼一声,正待旋转枪尖去割了苏恪的手指,却忽然觉自己手中的枪上传来一股难以形容的力量。
仿佛,在这一瞬间,他握的不是枪杆子,而是一个大刺猬,那满身的刺戳在他的手上,他的手掌立即麻了,紧跟着手臂也麻了,再然后是半边身子,麻酥酥的,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他大惊失色,立即知道自己已经败了:‘原来,这就是宗师啊!’
念头刚刚转过,他就捏握不住自己手里的枪,因为身体麻木,他甚至没法在马背上坐住,整个人就像木头一般,直接从马背上滚落了下来。
‘完了,这下要摔惨了!’
如果他摔下马背的时候,身体有知觉,那在触地的一瞬间,他可以卸力减小伤害,但这时半边身体麻木,整个人一动不能动,那绝对是要摔实在了,弄不好就得在床上躺个几天。
但当他身体下落一半的时候,他眼角忽然看见人影一闪,紧跟着就感到自己腰上被人托了一下,力道柔和而磅礴,一下将他身体的麻木感给消了。
借着这股力量,罗老虎一个拧身,恢复身体平衡,稳稳地站在了地上。
一站定,他就躬身抱拳,口服心服:“多谢宗师手下留情!”
他算是真正体会到差距了,对方如此武功,的确有傲视天下英雄的资格!
苏恪也有大收获,他一下威,震服群雄,顿时就感到周围军士看着他的目光中带上了敬畏。这是表象,而在更深层次,苏恪就感到一丝丝的气接连不断地朝他一涌过来,充入他的命格之气中。
仔细体会了一下,苏恪就现这气运由声望凝成,只是初步震慑得来,并不稳固,久了就会散去。未免浪费,他悄悄运起了‘截气’,开始转换起了这些不稳固的气运。
一运,苏恪就感到自己一丝丝能量,如蚕丝,丝丝缕缕,将自己的心神包裹住。
‘待得蚕茧生成,蛹破之日,不知道是何等光景?’苏恪心中大生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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