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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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你对这一个怎么解释？告诉你小丑，如果阿福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发誓，赌上我的名字，我会将你碎尸万段的。”布鲁斯将小丑提到半空中，满脸狰狞的说道。

小丑开始大笑起来了，他的笑好像不是从嗓子发出来的，而是从肺里直接出来的。小丑笑的很疯狂，好像被布鲁斯提起来是一件多么好笑的事情似得。

“我亲爱的弟弟你知道吗，当时我杀了瑞秋小姐的时候，布鲁斯都没有这么疯狂，而他现在，居然因为一个糟老头子将我提到了半空，你知道我想到了什么吗？这俩个人有奸情！哈哈哈哈！没想到一身风流债的亿万富豪布鲁斯兼蝙蝠侠先生居然是个同志！不知道这条信息被大众知道以后会不会引发浪潮啊！”

方向眨了眨眼睛，非常认真的思考了起来，然后点了点头说道：“恩，我认为很有可能，到时候用我的脸书发。”

其实方向刚才并不是在思考将布鲁斯是个弯发出去会不会引发浪潮这样蛋疼的问题，他刚才是在思考，这个世界上，究竟在什么情况下小丑才会真正的严肃起来呢？这个问题虽然看似同样蛋疼，但是方向却觉得解决了这个问题，说不定能治好小丑也不一定。不过，治好以后，小丑还是小丑吗？

布鲁斯当然想不到这个在他看来十分紧张的时刻这两个不着调的东西还在想一些有的没的，当然了，小丑的蛋疼问题其实直接说出来了，所以，说小丑不知道耶有些不太对。【ㄨ】

反正布鲁斯是急的快要疯了，阿福从小看着他长大，可以说是他最信赖最依赖的人，表面上看，阿福只是一个管家而已，但是实际上，阿福可以说的上是布鲁斯唯一的亲人。尤其是在瑞秋也死了以后，他只有也只剩这一个亲人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布鲁斯不得不承认小丑说的对，阿福在某种情况下要比瑞秋重要，所以，这一刻如果不是还有理智在死死的坚守着最后一丝底线，布鲁斯不敢想象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方向拍开布鲁斯的手，看了看纸上的留言，然后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对着布鲁斯说道：“你不是世界第一侦探吗？怎么连这个你都推断不出来，很明显这是他人冒用小丑的身份好不好啊！我是差不多三个小时前来的，当时阿福还在，然后我出门遇到了你，这中间的时间段不会超过二十分钟，再随后的时间，我们就一直和我的哥哥待在一块，他有作案时间吗？”

布鲁斯皱着眉头死死的盯着小丑，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如果是别人的话可能没有办法，但是他不是别人，他是小丑。”

“我把这句话当做是夸奖我的话，应该不算是理解错误吧。”小丑挑了挑眉毛，脸上的笑容显的越发狰狞。

方向点了点头，对着小丑说道：“没错，布鲁斯就是在夸你，虽然亲爱的哥哥你比我差一点，但是不得不说，除了我，你确实很厉害。那么，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呢？”

“你在开玩笑嘛？你居然觉得你比你的哥哥还厉害？这绝对是你的幻想！”小丑一脸的不爽，指着方向的鼻子喊道。

方向耸了耸肩，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说道：“亲爱的哥哥，你是一个疯子，而我是一个天才，虽然说天才和疯子只差一步，但是疯子永远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