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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宸心璃怀里的小白似乎也被吓坏了,浑身哆嗦,直往宸心璃的怀里钻。
“动作快!把那人抓住!否则你我都性命不保!”玄灵宫的人厉声道。
宸心璃的头晕晕沉沉,脚下的路似在摇晃一般,而且软绵绵的,让她踩在上边有一种踩在软棉花上的感觉。
“莫非是中毒了?”宸心璃在心里暗自嘀咕。
如此,摇摇晃晃地,终于来到了荒园处的破败石门口。
宸心璃刚一钻出石门,就看到一袭人影挡住了光线,正要抬眼看来者是谁,她却一头栽向地面,双眼沉重地紧闭起来……
绝影坊,无忧阁。
一通体晶莹剔透的玄玉水缸里氤氲出层层白色雾气,而浓郁的雾气之中隐藏的是闭着双眸的一女子。女子轻闭着双眸,修长的睫毛安静地趴着,静谧而美好。
待浓郁的雾气慢慢消散,紧闭双眸的女子也缓缓睁开了双眼。
可是,当她睁开眼看到的是全然陌生的环境时,立即瞪大了眼睛,同时快速而戒备地扫视了一圈四周。
“无忧阁……”
宸心璃细细打量着四周,吐出这三个字。
原来在荒园处忽然出现的那个人影是他——祁墨!
宸心璃悬着的心终于踏实下来,可是,这种踏实才维持了不到刹那便烟消云散,因为她无意间低头,看到自己竟——不着一物!
衣服呢?
是谁给她脱了?
前生,她虽然来无忧阁的次数屈指可数,可也知道一点:无忧阁内无女人!
宸心璃的眼神再次充满了戒备,并扫了一下地面。
在宸心璃右手边的方向,光滑明亮的铺地方砖上还有一条长长的水渍!
宸心璃在看到那条水渍的刹那,整颗心坠入深谷!
因为,那人不仅仅扒了她的衣服,把她扔进水里,还和她一同洗了个鸳鸯浴!
“祁墨!”
宸心璃再顾不得淑女不淑女了,当即长吼一声。
“看来恢复得不错,都能叫得这么有力气了。”
祁墨的声音在无忧阁的上空回响,缥缈而空灵。
“你出来。”宸心璃强行压抑着心里的怒火。
“你确定要本殿下这个时候出来?”祁墨玩味的声音再度响起,却让宸心璃红了脸。是啊,要他这个时候出来,岂不是让他把她没穿衣服的样子看个够?
祁墨顿了下,戏谑道:“既然如此,那本殿下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虽然刚才你确实让我感到很累,不过这会儿我已经恢复了,再来一次,也没什么。”
什么?
宸心璃听得脑袋都要炸了!
再来一次?!
意思是他们刚才已经有过……一次了?
宸心璃还在心慌意乱各种猜测时,祁墨的身影就这么直接地站到了她的面前!
此时,原本围绕在宸心璃身边的雾气已经尽数散去,不用看,她也知道自己此刻有多少春光露在了祁墨的眼前!
宸心璃暗暗往水里沉,希望能以此掩藏。
然而——事实证明宸心璃想多了,玄玉水缸里的水面没有花瓣,加之这水比寻常沐浴的水还要澄澈透明,因此结果可想而知。
宸心璃又窘又羞,这种羞窘感即可转化为恼怒:
祁墨,我待你如知己,你却这般羞辱我!
祁墨看到宸心璃的表情,啧啧啧啧半天。
“我救了你,你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就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本殿下。让本殿下不得不想想,是不是应该把你送回到玄灵地宫。”祁墨两只手把住玄玉水缸的边沿,身子往宸心璃的方向压得很低。
宸心璃迎着祁墨的目光,“你救了我,我自然感激。可你……”
“如何感激?”还没等宸心璃把话说完,祁墨就迫不及待道。
如此近距离,宸心璃能看到祁墨如墨画般的眼眸中一层旖旎慢慢荡开,是危险的气息!
宸心璃的心暗暗沉了一下,祁墨,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为何前生做了一世的朋友,她依然不了解?
宸心璃索性抛却了女儿羞涩,从玄玉水缸里站起身来,就那么不羞不臊地站了起来。
祁墨断然没有想到宸心璃前一刻还羞怒得要吃了他,下一刻竟如此大胆。
而且——
她站起身来的刹那,使他的鼻梁刚好对着她那团''小白兔'',嗯~这个女人有够直接的!
不过也只是刹那而已,宸心璃直接从水里走了出来。她原本打算运用内力把凌乱堆在一旁的衣服穿在身上,可是才稍稍走了一步,她便发现自己仍旧虚弱得不行,此刻发动内力,简直是找死。
因此,尽管内心已是屈辱不堪,更是羞臊不已,但她依旧面色平静地往衣服堆走去。
宸心璃把外衣披上的刹那,原本沉默的祁墨又开口了,“还是不穿好看。”
宸心璃像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痛了似的,近乎本能地转过头里,犀利的目光扫了一眼祁墨。
前生,他可没这么无耻!
然而,不管她的内心经历着怎样复杂的变幻,祁墨始终如一地保持着那份娟狂和冰封般的冷傲。
穿好衣服的宸心璃往无忧阁外走去。
只是,才刚踏出两步,右手手腕便被一个温暖的手掌握住。
他的脸总是蒙上一层冰霜,让她总是以为他整个人也是冷的,没有温度的。
可是,他的手,竟如此的温暖。
祁墨虽然握住了她的手,却并没有用力,只是钳制住了她的前行。
“你还没回答本殿下要如何感激。”祁墨的声音带着一丝霸道。
宸心璃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问,“二殿下要我如何感激?”
她知道祁墨要的绝不是什么陪睡,更不是什么温柔相伴。他是人人畏惧的活阎王二殿下,他做出的每一件事情都带有目的。
“你应该能够想到。”祁墨把宸心璃强行拽了回来,只差一点,宸心璃就要撞到他的怀里了。然而,祁墨似乎总是能把力道控制得很好,暧昧又危险的距离,就是她与他之间的距离。
宸心璃抬眼,盯着祁墨那双深邃的眼睛,“你要我与你合力绊倒玄灵宫?”
祁墨的嘴角付出一丝笑意,“果然没有让我失望,的确是和玄灵宫有关。不过,不是灭了它。”
宸心璃不解,“那是如何?”
“到时候就知道了。”
祁墨说完这句,便松了手。
宸心璃的手腕离开了那团温暖,重新回归到了冰寒的空气里。
无忧阁,似乎常年都是这般冷的。
宸心璃看了看四周,熟悉的四周,接着,踏出了无忧阁。
出了无忧阁,宸心璃便感觉浑身温暖了许多。
祁墨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为何要常年住在无忧阁那么冰寒的地方?
宸心璃想不明白,也索性不去想,不去徒增烦忧。
宸心璃正打算离开时,忽然听到一阵咳嗽声。
宸倾!
宸心璃确信自己听到的咳嗽声使来自宸倾的。
没有细想,宸心璃便果断地往咳嗽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两株并列的腊梅树后,慕子言玩味地看着宸心璃渐行渐远的背影,“她倒是对你的绝影坊很熟。”
坐在一旁的祁墨没有回应,如一块寒冰,静立在那儿。
慕子言侧过头看了一眼祁墨,“你确定你从来没带她来过?我怎么感觉,她对这儿就像对汀泉阁一样熟?你不会是背着我偷偷带她来我们绝影坊吧?”
祁墨依旧没有回应慕子言的话,因为他和慕子言一样疑惑,宸心璃这个女人明明是第一次来他的绝影坊,可她在无忧阁时扫视无忧阁的四周时,双眼里露出的那种情愫,让祁墨想不明白。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祁墨竟难以形容,就像故人归故土的那种感觉。
故人——
这个词蹦出来的刹那让祁墨的心咯噔了下,因为他不止一次发现,宸心璃在看他时,就像在看一个故人。
在祁墨失神的刹那,宸心璃已熟门熟路地走进了宸倾所在的房间。
慕子言的目光依旧玩味地看着宸心璃所在的方向,“她倒是不把自己当外人,明明是潜入别人的房间,却跟回自己家一样。”说到这儿,慕子言再次用暧昧不清的眼神盯着祁墨那双深邃的眼睛,“你们该不是背着我偷偷地约定终身了吧?所以这个女人才敢把这里当成自己家?”
祁墨依旧没有回应慕子言,而慕子言也不觉得尴尬,他似乎早就习惯了这个冷面木头,继续自言自语般地嘀咕:“她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我们绝影坊的主上为之动心?我得去看看。”
祁墨刚要对他说什么,只见慕子言一阵风似的从他的面前消失了。
宸心璃进入房间后,就听到宸倾的呢喃声,“娘亲……”
宸心璃加快了脚步,疾走到床榻前。
果然,轻纱笼罩的床榻上躺着宸倾。
“宸倾。”
宸心璃俯身,看到宸倾正虚弱地睁着双眼,含笑地看着她。
“真的是娘亲!”
宸倾在看到宸心璃的刹那,嘴角荡开了一层甜甜的笑意。
宸心璃心疼地看着双颊通红,似乎刚经历了一场大劫的宸倾。
“娘亲,你是来带我回去的吗?我有些想三姨娘了。”宸倾奶声奶气的声音甜甜的,不管宸心璃的心有多冷多硬,都会被他融化。
宸心璃点头,“三姨娘也想你了。”
宸倾脸上的甜意更为浓烈了,同时伸出胖乎乎的两只小手臂,要宸心璃抱。
对于宸倾的要求,宸心璃没有办法拒绝,伸手去抱宸倾。
“咳咳——”
这时,一声咳嗽兀的在宸心璃的背后响起。
对于慕子言的声音,宸心璃不会感到陌生。
慕子言看了一眼伸手求抱抱的宸倾,责备道:“人家宸大小姐是你说抱就能抱的吗?她可是主上的女人。”
主上?
虽然慕子言的话毫无正经,可宸心璃依然能够判断出他嘴里所说的主上正是祁墨。为何他不称祁墨为二殿下,而称主上?为何祁墨不住在皇宫,而是住在无忧阁。
无忧阁到底居于何处?
慕子言看到宸心璃微蹙着眉头,便戏谑道:“是不是觉得背着我们主上来这儿偷偷抱别的人很害羞啊。放心吧,我慕子言不是牙尖嘴贱的人,我不会告诉给那个冰块听的。”
“他还只是个孩子。”宸心璃真的觉得拿一个孩子开玩笑实在太过分了!
慕子言瘪了瘪嘴,似乎并不认同宸心璃的话。
宸倾在看到慕子言时,脸上原有的甜甜笑意立即烟消云散,双眼充满敌意地看着慕子言。
慕子言被他这么一瞧,瞬间就不乐意了,“我说小子,我又没抢你女人,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别人都把你当小孩,我可不把你当小孩!”
“我不跟你讲话!”宸倾怒气地嚷了句。
慕子言痞性地挑了下眉,“你不跟我讲话,现在又是在做什么?难道是放屁?从嘴巴放屁的人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要不要我去把你爹叫来,让他也听听你是怎么用嘴巴放屁的?”
宸心璃看到慕子言如此没正行,也懒得搭理,伸手直接去抱宸倾。
“别动!”
慕子言忽然收敛了痞性的表情,严肃而认真地盯着宸心璃的双手。
宸心璃愣住了,回头看向慕子言,慕子言难得的严肃表情让宸心璃的心拧了下,待疑惑的宸心璃重新回头细看宸倾时,才恍然大悟,好在慕子言及时阻止了自己,不然她这一抱就真的酿成大错了。
此时的宸倾绝不是小儿感染风寒那么简单,他体内的经脉十分脆弱,尤其是原本井喷般存在的内力此时竟没有一丝一毫。如果刚才她强行把宸倾抱起,那么他立即就会变成一个废人。
光是想想,宸心璃都感到阵阵后怕。
此时,宸心璃不得不承认一点,慕子言绝不像他看起来那般痞性。
他从一走进房间就没个正行,似乎是专门来逗宸倾的,又似乎是来调戏良家女子的。但他真正的目的竟然是阻止宸心璃妄动宸倾,以免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
好一个慕子言,好一个祁墨!
宸心璃真是觉得自己越发看不明白了。“娘亲,抱我回去好不好,我想三姨娘了。”宸倾软软甜甜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沉默。
慕子言无语地看了一眼宸倾,这个小屁孩让他说什么好?若是在十年前,他一定知道自己刚才差点去了鬼门关。现在还嚷嚷着要抱抱呢!
宸心璃看向慕子言,问:“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慕子言见宸心璃已经明白事情的危险性了,便放心地走到一旁的黄花梨木椅上坐下,双腿交叉,“有你的相好在,你还不放心?”
“我不是不放心,只是想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宸心璃实在想不明白,为何宸倾体内的内力会反复出现,而且只要一出现,祁墨就会像抽水一样把它抽个干净。
慕子言做出失落的表情,“他真是你的相好,看来我是没有一点机会了。可怜啊,我还没出招呢,就输给那块木头了。”
“你说什么?”
对于祁墨,宸心璃其实并不能真的生起气来,每次在他面前遇挫,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恼怒。
可是,对于慕子言这只无赖,她是真的发自骨子里感到恼怒。
慕子言噘着嘴发出啧啧啧的声音,“你这个女人怎么这样?总是过河拆桥,你对我就不能温柔点?”
宸心璃懒得和慕子言多说,一阵疾风似的快速走到慕子言跟前,一手扼住慕子言的脖子,“如果你以后说话再这么口无遮拦,小心我把你的脖子拧断!”
慕子言却不管宸心璃说得有多厉害,懒洋洋的把手搭在宸心璃的手臂上,并轻轻地撩拨抚摸起来,“你看你看,每次都是你自己主动找上门来的,偏偏又喜欢倒打一耙。”
“去死!”
宸心璃被慕子言抚摸得心火怒冒,当即双手用力,死死钳制住慕子言的脖子。
慕子言的脸慢慢变红,但他依旧装出很淡定的样子,不过,还没过多久,他就再也装不下去了,“姑奶奶你能轻点吗?”
慕子言勉强能发出点声音。
慕子言见宸心璃根本不听他说话,又道:“你相好好不容易才为你解了玄灵宫的毒,你现在这么使劲儿,就不怕再次毒发?到时候……咳咳……到时候别说是我们主上,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
慕子言的话对宸心璃似乎起了点作用,她手上的力度稍稍轻了一些。
就在慕子言准备好好喘息一番时,才发现宸心璃这个女人根本不是被他说动了,只是她现在比刚才稍微虚弱了一点,所使出的力道也不如刚才而已。
“你不要命了?”慕子言强行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娘亲。”躺在床榻上的宸倾也能看出宸心璃的辛苦,心疼地唤了一声。
这时,一阵疾风从房门外直接闯入,疾风中混合着幽兰淡香。
宸心璃丝毫没有被这一阵疾风分神,依旧死命地掐着慕子言,慕子言在心里求爹爹告奶奶了无数遍,可宸心璃就是不松手。
如果当时他知道这个女人这么难惹,他一定不会擅自做主地跑来阻止她抱宸倾!
忽然,宸心璃感觉自己双手一软,整个身体被一股力道提起,看去,竟是祁墨把她拦腰抱了起来。
“放开我!”宸心璃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丝冷冽。
还没缓过神来的慕子言大口大口地喘息,内心早已崩溃。
宸心璃被祁墨放下后,依旧用一双冷冽的目光盯着慕子言。
慕子言仍旧沉浸在喘息中,其实他已经回过神来了,毕竟有一身功夫在,加之宸心璃还处于虚弱状态,所能使出的力道也很有限。但他似乎很害怕面对宸心璃凶巴巴的眼睛,索性继续装喘气。
慕子言的花招瞒不过宸心璃和祁墨,但他们两人似乎都没有心思去搭理他。
而慕子言也自然落得清净。
宸心璃看着祁墨,“宸倾怎么样?”
“无碍。”祁墨看了一眼宸倾,见宸倾正用甜甜地看着他和宸心璃,心不由得颤了一下,这小子怎么就那么相信这个女人是他的娘亲呢?
“他什么时候能回去?三姨娘丧子后,视他为自己的孩子,若是他在外面待太久了,三姨娘会担心的。”宸心璃所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祁墨道:“过两日,我亲自将他送去。”
“谢谢你救了我。”说完,宸心璃转身就要离开。
“你似乎对这里很熟。”祁墨在宸心璃转身的刹那问。
宸心璃愣了一下,“不,我是第一次来这里。”
对于她对这里的环境十分熟悉一事,宸心璃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释。难道要告诉祁墨,她原本已经死了,灵魂不甘,所以又回到了现在?
就在宸心璃打算离开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小白,它怎么样了?
“小白……”
宸心璃刚要开口问,祁墨便指了一下宸倾所在的床榻。
宸心璃认真看向那床榻,原来,在宸倾的身旁趴着一团纯白色的小东西。
先前,由于宸心璃一心只在宸倾身上,竟没有注意到小白也在床榻上。而且,睡得很香。
看到小白没事,宸心璃终于放心了,对祁墨拱手行礼后,便告辞了。
待宸心璃走后,慕子言才抬起头来长吁一声,“这个女人太野蛮了,我完全不懂你喜欢她哪点。”
“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她了?”祁墨坐到桌几旁,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慕子言戏谑地哼了一声,“别不承认了,她看你的眼神和看旁人不同,你看她的眼神,也和看常人不同。我慕子言可是跟了你近二十年的兄弟,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你想太多了。”祁墨依旧冰冷如木头,似乎在这个世上,没有任何女人能够真的掀起他内心的一湖清水。
慕子言本还要戏谑祁墨两句,却看到祁墨面色如纸,“你没事吧?”
慕子言紧张地放下了二郎腿,站起身,观察着祁墨。
祁墨躺到靠椅上,微闭着双眸,“无碍,只要稍微休息一下就好。”
一向话多的慕子言在这一刻竟乖巧如小媳妇儿般,不再吱声,接着把一张软衾披在祁墨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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