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长廊酒店(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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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了转手中的笔若有所思道:“因为画家后期的画缺少眼睛所以鬼怪想要挖活人的眼睛来填补自己?”那今晚出来杀人的画家怎么解释?看中年男人的表情从画里爬出来杀人的必然是画家无疑了。画家自己也缺少了眼睛而且还能和画中人不一样画家可以爬出来杀人。
“如果要完整的逻辑的话也可以解释。那就是一个不知道为什么不会画、不敢画或者不能画眼睛的画家画出了画室里那一堆不完整的话。之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画家死了他自己的眼睛也没有了他画出来的画活了起来。没有眼睛的那些画中人想要挖活人的眼睛以此来填补自己没有眼睛的缺憾。一切都和画还有眼睛有关系阶梯线索会在哪里呢……?”
燕危话语一顿。
晏明光在一旁拿起了一支笔笔走龙蛇间也写下了三个词。
——画室1号房地下一层。
笔锋冷硬而有力同燕危那洋洋洒洒的风格截然不同。
燕危盯着这几个词看了一会随后轻笑了一声。
“我觉得我们要解决的问题还有很多。那为什么服务员要把尸体带去地下一层?还有顶层挨着画室的那一间1号房我们住在二号房到五号房我不信这个一号房没有任何用处。可我们的线索已经走到尽头了。”
“明天画展。”
燕危摇头:“我们之所以走到尽头就是一切关于画的猜测似乎已经八九不离十了但是很多想不明白的地方我们也找不到任何重要线索。我觉得除了画展我们还要去一个地方。”
他在便签纸上重重地写下了“医院”两个字。
当时在画室里燕危还留意到了一点那就是很多肖像画都是没有背景的或者只有几束花朵之类的装饰背景。但是还有一部分的画它们都有同样的背景——医院。
燕危当时还特地看了画室的窗外没有那个医院不会是画家坐在窗边随手对着窗外景物画出来的。一个不能时刻看到、出现频率却很高的背景必然是画家经常去的地方。
还有那副完整的女医生肖像画……
关于挖眼睛的画中人和画家更多的线索或许能在这个医院里有些进展。
“今晚……”燕危若有所思“还会再出事吗?”
幽静的夜在时钟缓缓爬行间悄然而过只剩下七个活人在的酒店寂静阴森暖黄色的廊灯仿佛带不起一丝亮度。
五号房内燕危和晏明光界限分明地躺在床上呼吸声均匀而沉缓。
毕竟忙活了一天燕危再挑剔最终还是迷迷糊糊间有了睡意。可这睡意还未完全席卷而来他骤然听见了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直被留着的夜灯骤然无声地熄灭了!
本来还十分明亮的五号房内顿时一片黑暗。窗户分明密不透风地关着可厚实的窗帘却微微摆动了几下似是有什么东西轻盈地走过带来阴凉的轻风。
那个声音很轻一下一下的像是什么人的脚步声。可又太轻了完全不似一个正常人的重量走出来的步伐。酒店的木质地板发出近乎微不可查的摩擦声……
吱呀吱呀……
声音离床边越来越近。
燕危的睡意全都消散了大半浑身绷紧被子下的双手缓缓攥紧。那不知是何东西的来者在床边停下声音歇了那么一瞬一股寒意在燕危的脖颈处扫过。
他感觉到了那个摸了自己头部和脖颈的东西——那似乎是冰凉的指节触感十分僵硬似乎还有些微湿。
但这个“东西”也就摸了他那么一下随后它似乎在床头翻找着什么。燕危努力维持自己呼吸的平稳在被子下悄无声息地抓住了晏明光的手——晏明光肯定醒了。
但燕危觉得他们不能睁眼。
这明显不是个人的东西像是鬼鬼祟祟一般在周遭一片黑暗摸索着什么。他们此刻还是睡着的状态还好若是睁开眼谁知道会看到一个什么鬼东西又会不会触发什么危险?他虽然不死但却也会受伤如果在这个副本内受了什么重伤不死状态解除的下一天就会极其被动。
被子下燕危的手搭着晏明光的手温热的掌心触感同方才那寒凉的阴森截然不同。燕危也感受到晏明光浑身紧绷的状态他指尖微点在对方的掌心写下了一个“不”字。
——不要睁眼。
晏明光似乎懂了指尖轻点了燕危的手一下。
森凉的感觉持续了一会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再度响起。那不知是何的东西似乎远离了床边森寒的感觉也散去了。
可燕危没听到开门的声音却听到脚步声骤然出现在了外头的长廊上。隔着一扇门燕危听不明确只觉得似乎还是在翻找什么的声音。
过了没多久所有的声音再度消失漆黑的房内寂静非常。燕危和晏明光都没有睁眼说话——鬼怪或许走了也有可能没走。
燕危绷着身体侧躺在床上被子下的手还维持着搭着晏明光手掌的姿势。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让他掌心的冷汗都有些沾到了晏明光的手上燕危动也没动闭着眼聚精会神地感受着周围环境。
好在那个在他身上摸索过的东西后半夜似乎再也没出现过。
燕危这一晚上睡的实在是迷迷糊糊又紧绷又不踏实。
白日醒来的时候晏明光居然已经收拾好了一切神情淡然地坐在窗边的小沙发上。这人脊背挺直修长的双腿一丝不苟而又平整地放着坐姿挺拔得不像个刚刚早起的人。
“早上好啊——”燕危目光从晏明光身上移回来还带着早期的沙哑的嗓音骤然停滞了一下“我日!!!”
他那还残余些许的睡意登时消散了个干干净净。
本来洁白如新的床褥上、床头柜上、墙上……遍布了密密麻麻的血手印!!那些地方分明就是半夜里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摸索过的地方!
燕危瞬间翻开被子下了床快步跑进卫生间果不其然看见他被那东西摸过的脖颈后方也有一道已经干涸的血印。那明显是一个沾满了血的手指触摸过的痕迹不粗甚至还有些细。燕危顶着恶心对着镜子用自己的手对比了一下果然不像一个活人的手。
血印没有吓到他反而是他那挑剔的洁癖瞬间犯了二话不说就在清晨洗了个澡。等到燕危出来的时候晏明光正站在五号房的门口一手握着门把开着房门似乎在看外面的走廊。
燕危又细细看了一眼床边骇人的那些血手印这才走到晏明光面前问:“你在看什么?”
晏明光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指向了门外长廊的一个地方。
燕危顺着方向看去目光倏地一顿。
那是昨天他们扔玩偶娃娃的垃圾桶。谨慎起见昨天他们把房间里一切和眼睛有关的东西都扔了出去也把床头两边那两个眼睛做得十分精致的布偶娃娃扔到了垃圾桶上。
可是此刻垃圾桶彻底翻倒在地那两个原本十分精致的布偶娃娃已经掉到了不远处的地上。娃娃身上也遍布着血手印。它们那本来如黑宝石般逼真精致的眼睛已经被完完全全地挖了出来只能瞧见玩偶内部的棉絮从掏空的眼睛孔里弹出来。
燕危皱了皱眉“这两个娃娃昨天放在床头昨晚那个鬼东西摸索的地方也在床的周围……”
他们似乎避过了一次死亡触发。
但燕危却丝毫没有松了口气的感觉反而心下一紧。他缓步走到了翻倒的垃圾桶前蹲下仔细端详了一番被掏空了眼睛的两个娃娃。
如果说第一个晚上死的长裙女人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盯上那这两个玩偶娃娃是怎么回事?如果说他们没有把娃娃扔出去晚上他们也出事的话那岂不是这个鬼怪一晚上就要杀三个人?
燕危原先觉得所谓的画展有九天他们有九个人进副本。除去第一个不守规矩而死的玩家他们昨晚就死了一个长裙女人。正好一晚上一个人这就是副本给他们的时间上限。
但现在如果一晚上甚至有可能死三个人的话……他们如今只有七个人根本撑不了几天这个所谓的九天时间根本就是让人放松警惕的障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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