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第303章 ：不敢抬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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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那个对不起，我说的那些话，是因为我相信你的能力，相信你不会像普通女人那样，会怕什么的，不是，不是。”冷亦寒有些词穷，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没关系，我本来就是那个样子，不需要说什么对不起，我又没什么？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如果不是因为阎老大，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就算是从小一起长大，但你一直不理我，我又不是我知道。”

当听到冷亦寒的道歉，其实慕予并没有什么激动的，可能真的是被冷亦寒刚刚的那些话寒到了，伤到了，她提不起任何说话的力气，她的头也依旧低着，那些话，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来的，反正她只是觉得自己，魂根本就没有在自己的身上。

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冷亦寒有些愧疚的看着身后坐的慕予，她这个样子，突然女人了，一抹落寞的感觉，是慕予身上缺少的，他曾经想过，要么试着接受慕予试试看，但是每一次跟她在一起，她的样子，总会让自己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他不需要一个比自己还要有能力的女人在身边，他要的是一个女朋友一个妻子，不是一个合伙人一个得利伙伴。

他，这么多年过去，甚至没有从慕予脸上看到过柔和的时候。

唯一一次落寞，就是今天，他看到了，他有些震撼到。

低着头的慕予，仔细着捏着玩着自己的手指，她细微的察觉到有一个微热的目光在看着他，她不敢抬头，不敢让自己失望，有时候，有幻想是好的，而幻想破灭的那种落差感，是足可以杀死一个人的，她不喜欢那样的感觉，所以，哪怕她很像知道，那道目光是不是冷亦寒的，但还是不敢抬头，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