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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夏候墨炎是去看儿子的,碰巧遇到她们被贼人杀害,晚清心底惊叹,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巧了。
夏候墨炎训完了那些侍卫,又抬头望向晚清:“姐姐,我送你们回去吧,正好去看童童。”
“好。”
晚清点头,驾车的马车夫死了,既然和夏候墨炎顺路,就搭他的车一趟,何况他受伤了,儿子是个药师,自然有止血的丹药,正好让他给墨炎好好包扎一下,省得回到了汉成王府被人发现,恐怕又是一堆麻烦。
想到下午刚刚出现的宋侧妃,晚清不知道说什么了,其实下午的时候,她是决定了不理会这夏候墨炎的,谁知道晚上便遇到他了,还碰巧被他给救了。
暗夜中,马车疾驶而过,一路直奔上官府而去。
晚清怕惊动府内的人,若是让父亲知道,他肯定要担心,所以便吩咐了汉成王府驾车的侍卫把马车驾驶到上官府的后院小门前,领了夏候墨炎进府,其他侍卫就在府门后面守着。
玉茗轩内,童童正在厅堂内来回的踱步,小脸蛋上满是担心,娘亲怎么还没有回来,怎么还没有回来,越想越害怕,他已经让奶娘去院门前张望了好几遍,也没有看到娘亲的身影。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门外有声音响起来:“大小姐。”
童童飞奔而出,果然看到娘亲回来了,他松了一口气,直扑过去拉着晚清的和:“娘亲,你怎么才回来,童童担心死了,担心死了。”
他拍着自已的小胸脯,很显然的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晚清拉着他往里走去,轻声的安抚他:“娘亲没事。”
几个人走进花厅去,灯光下,童童看到了夏候墨炎,还有他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看,不由得奇怪的奔到夏候墨炎的面前:“墨炎,你怎么和我娘在一起,还有你的脸色好难看,这是怎么了?”
墨炎摇了摇头便嘟起了嘴巴,望向上官晚清,软软的开口:“姐姐?”
他还没说出口,晚清招手让儿子过去,沉稳的开口:“儿子,墨炎的膀子受伤了,你去拿止血的丹药,另外再准备一些干净的布,给他清洗包扎一下,待会儿娘亲会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
童童一听娘亲的话,飞快的望向墨炎的手臂,然后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赶紧的奔了出去,拿自已的药箱子,很快便过来了。
“墨炎,疼吗?我会小心些的,你如果疼了,就叫一声。”
童童细心的给夏候墨炎清洗起伤口来,一边不忘安抚他,他的小脸上满满的心疼,夏候墨炎望着他,忽然就笑了。
“没事,童童,我没事儿,你别难过啊,我是谁?我是夏候墨炎,可不怕疼了。”
不知道为何,他看到童童难过,就会不舒服,不想让他有一点的难过,这感觉真的很奇怪,夏候墨炎想着,一边望着童童,一边找话说:“童童还会这个啊,好聪明啊。”
“嗯,我是药师。”
童童给夏候墨炎包扎了伤口,又翻出了老师赏给自已的止血丹,递给夏候墨炎让他服下去。
这止血丹要高级的药师才炼出来,不过他很快就可以提了,童童的小脸蛋上有一些自豪,看着夏候墨炎服了丹药,他心里才松了一口气,收拾起自已的小药箱儿,望了望墨炎又望了望娘亲:“娘亲,墨炎怎么受伤了?”
“他是为了救我,今儿个晚上有人半路拦截,想杀了我和回雪。”
晚清的话落,碰的一声响,童童手中的小药箱掉到了地上,药箱里的药材,丹丸什么的滚了一地,可爱的昭昭乘机偷吃了两粒丹药,然后觉得气氛不对,又缩了脑袋躲到一边去了。
童童的小脸上一下子笼上恐慌的光芒,眼里浮起了泪花,直扑向晚清的怀抱。
“娘亲,娘亲,你别吓我啊。”
他说着竟然哭了起来,很伤心。
晚清没想到儿子如此激动,竟然直接哭了起来,很显然他小小的心灵中不能接受这些,不由得自责,真不该告诉他,没有爹爹的孩子本来就比别人敏感,总觉得只有娘亲一个人了,现在听说她又差点出事了,怎么可能不害怕,不慌张。
晚清抱着他坐到腿上,拍着他的背,听到他的哭声,竟也感到了后怕,先前她还没觉得害怕不安呢?
现在想着,若是自已出事了,儿子怎么办?他一个人可怎么办呢,所以以后她不能让自已有半点的事,这样儿子才会开心,想着便柔声劝起儿子来。
“童童,别伤心了,娘亲不是没事吗?幸好墨炎救了娘亲,童童应该高兴才是啊。”
童童抬起泪眼,已肿了起来,咬着下唇儿:“娘亲,我害怕。”
“好了,没事了,娘亲跟童童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晚清向儿子保证,今晚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谁和她有如此深仇大恨,竟然要杀她,她一定会查出来的,若是查出来,绝对不会饶过那幕后的人的。
“嗯,娘亲跟童童一定要说话算话。”
“肯定,娘亲向来是说话算话的人,难道童童不知道吗?”
晚清问儿子,童童立刻点起小脑袋瓜儿,娘亲向来是说话算话的,所以他相信了,眼里的泪水才止住了,不过仍然后怕,抽抽泣泣的。
花厅内,回雪眼里不由自主的笼上了一层雾气,那夏候墨炎呆呆的望着眼前的母子二人,心忽然便暖了,他知道为何自已会想要保护姐姐和童童了,因为在他们的身上,他看到了自已一直渴望的东西,世上最疼儿子的娘亲。
花厅内,晚清哄好了儿子,童童便想起一件事没做,立刻从晚清的腿上跃下来,奔到夏候墨炎的面前,小身子一下子便扑进了夏候墨炎的怀中,软软的柔柔的,像面团儿,夏候墨炎用力的搂着,这感觉很陌生,可是很舒服,虽然他和童童玩得好,但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偎进他的怀里儿,夏候墨炎高兴的笑了,五官如画,这一次他做得太对了。
“墨炎,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娘亲。”
童童的声音里仍然有着鼻音,不过却是很开心的:“以后你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会全力帮你的。”
“嗯。”
一大一小两个人抱成一团,画面格外的温馨,晚清没有像以往常那样阻止,就那么看着,虽然夏候墨炎是傻子,但她觉得傻子更单纯更干净,让童童和他相处不会被污染了。
夏候墨炎在玉茗内待了一个多时辰才离开,等到他离去,晚清便吩咐了儿子去睡觉,但这一次儿子没像往常那样干脆,磨磨叽叽的不肯走,最后小声的开口:“娘亲,我想跟你睡。”
晚清忍不住笑起来,看来儿子心里仍然有阴影啊,点头:“好。”
母子二人盥漱一番便睡觉了,床上童童偎在晚清的怀里,一遍遍的摸她身上的中衣,心满意足的开口:“娘亲好香啊,娘亲的衣服也好好摸,软软的真舒服。”
“好了,睡了,明儿早上要上学呢。”
晚清开口,童童换了个姿势不再说话,不过半夜的时候,晚清发现他的小手一直牢牢的抓着她的衣服,紧紧的,似乎生怕娘亲不见了,晚清的心很疼,暗下决心,以后再也不让儿子害怕了。
兰院里,上官紫玉和二姨娘听说上官晚清回来了,正在玉茗轩内,两母子脸色阴骜难明,忽闪忽闪的,咬着唇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上官紫玉气恨恨的开口。
“没想到她的命真大啊,这样都整不死她。”
房间里没人,只有母女二人,所以二姨娘没有阻止女儿说话,只是想到今儿老太太提的事,心便活了,望向上官紫玉。
“玉儿啊,你说那慕容奕会不会过府来提亲,若是他来提亲,娘亲可就会被升为平妻了。”
上官紫玉一听娘亲的话,眼瞳暗沉下去,不过却没提慕容奕的事,而是提起另外一件事。
“娘亲以为有上官晚清那个贱女人在,你有可能升为平妻吗?今儿个老太太的脸子她都不给,你没看到吗?就算慕容家过来提亲,她未必肯答应。”
二姨娘听了上官紫玉的话却不赞同,老太太最后一句可是发了狠话的,若是玉儿真的能嫁进慕容家,别说老太太,就是候府的家主也由不得她不答应了,现在就是玉儿能不能嫁进慕容家,能不能让慕容奕来提亲。
“玉儿,你再见到慕容奕时和他提提,倒底来不来提亲?让他给句肯定话。”
上官紫玉脸色幽暗,一言不发的望向娘亲,厅堂内安静下来,母女二人各想各的心思。
一夜过去,童童总算踏实多了,一大早便起床去学堂了,晚清目送了儿子离开,再想睡个回笼觉,却已是不能,干脆坐在床上把那绘好的图纸拿出来,仔细的推敲着,修改了起来。
回雪立在房间的一侧,想到昨儿晚上的事,心里不停的想着,究竟是谁对她们动手脚了,因为想不出来,长吁短叹起来,晚清听了抬头望她:“怎么了?一大早长吁短叹的,有心事吗?”
“小姐,奴婢在想昨儿晚上的事,究竟是谁动了歪心思想杀我们,你说我们得罪了谁啊,除了这府里的人还有谁呢?”
晚清凝眉,唇角勾出笑意:“还有一个人你忘了?”
回雪看晚清的神情,恍然悟了过来,有些难以置信的低喃:“不可能吧,那慕容公子的心眼不会如此小吧,竟然派人想杀我们。”
“也许他是想派人吓唬我们,不过不管是哪一种,只要让我查出是他所做的事,他就别想好过。”
晚清冷冷的说完,又低头修改起手中的图纸,回雪则不再说话,想像着这件事的可能性,房间里寂静无声,晚清用了一个时辰的时间修改了那图纸,仔细的检查了两遍,直到自已满意了,才抬头望向回雪。
“立刻把这个送到琉璃阁去交给孙涵,让他想办法交到澹台文灏的手上,让他看看是否还需要修改,如果满意,让孙涵带着图纸来见我。”
这一次她是没办法离开楚京,前往龙番和金夏交界的那个琉璃作坊去,所以这接下来的事情交给孙涵了,现在琉璃阁的东西已拍卖了,他也没什么事,正好去作坊那边监工。
晚清说完,回雪接了图纸,看了一眼,不由得赞叹小姐的画功一流。
以前从来不知道她会画画,可是自从创建了琉璃阁,她竟然会画画了,还画得出神入化刻骨三分。
“小姐,我去了,你是现起来,还是再睡一会儿。”
回雪收起图纸请示晚清,晚清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的不想起来,便挥了挥手:“你下去吧,我再睡会儿回笼觉。”
“是,奴婢先出去办事了,让人守在门外,不打搅小姐休息,小姐若是醒了,便叫外面的人。”
“嗯。”
晚清点头,便又倒回去睡觉了,回雪走出去叮咛门外守着的小丫鬟,然后才放心的出府去办事。
热闹的大街上,依旧是前一次的茶楼,老位子上,此时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好久才听到男子的声音响起来:“没想到竟然让那个傻子坏了事。”
慕容奕恨恨的一捶桌子,生气的低吼,其实他并不有想真正的杀了上官晚清,就是像威胁恐吓一下她,以后还敢那么嚣张吗?谁知道眼看要得手了,竟然会有人救了她们主仆二人,他听到手下的人回来禀报,差点没当场杀了那些人,一群废物,连两个女子都对付不了。
上官紫玉听了慕容奕的话,眨巴着眼睛,柔声开口:“汉成王府的傻世子救了她。”
慕容奕却不理会她,一计不成,再生一计,抬眸望向上官紫玉。
“玉儿,这女人实在太让人生气了,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嗯,确实可恨,不过她的命就是好,总是有人帮她!”上官紫玉一想到这个便恨得牙痒痒的,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人保护她,怎么有人这么好命呢?
慕容奕听了她的话,刚好点的脸色又沉下去了:“我就不信了,她的运气会一直这么好。”
“慕容,你又想到了什么好点子?”上官紫玉笑意盈盈的望向对面的慕容奕,媚眼如丝,红唇微嘟,那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着,这吸引了慕容奕的视线,眼神不由自主的混浊起来,慢慢的凑过身子想亲上官紫玉,上官紫玉身形一退便让了开来,撒起娇来。
“慕容,你别轻慢人家,你什么时候去提亲,人家可一直在等着你呢?”
上官紫玉的话酥软软的,引人暇想,寻常的男子只怕是满口答应了,不过慕容奕是什么人,五公子之一的惜花公子,一直游戏花丛中,片叶不沾身,这上官紫玉的话根本起不了作用,他立刻清醒了过来。
身为慕容府的嫡系子孙,爷爷是最有意愿让他继承候爵的,所以他的妻子小妾什么的,可由不得他做主,现在府里就有两个小妾,都是慕容家拉拢的关系户,至于上官紫玉他从来就没想过要娶她。
“好了,我们还是先收拾上官晚清要紧。”
慕容奕轻理了一下衣襟,又恢复了那个隽美冷静的惜花公子,神色淡淡的开口。
上官紫玉不由得恼恨起来,眼瞳中一闪而过的戾气,这慕容奕还真是把持得住,难为她每次都细细的打扮了,就想勾引得他失了心魂,然后许诺下娶她的事,可是谁知道这男人偏偏不上当,当真是可恨可恼,却也不敢真的发作起来,望向慕容奕。
“慕容,那你准备怎么做?”
慕容奕没说什么,只是朝外面打了一个响指,雅间的门被人拉开了,前面的人是慕容奕的手下,后面的人却是一个衣衫破烂的乞丐儿,一走进来便有一股儿酸臭味,上官紫玉忍不住捂住鼻子,朝慕容奕发脾气。
“慕容,你搞什么名堂,还不让这人滚出去,臭死了。”
慕容奕笑了起来,周身透着一股儿阴邪算计,挥了挥手,吩咐手下:“下去把他好好收拾干净了,还有该如何做教给他。”
“是,公子。”
那手下带了人下去,顺手关上了雅间的门,上官紫玉一看没人了,望向慕容奕,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慕容奕风雅的一笑,端起了茶盎,慢慢的喝了一口才出声:“你不是说那个小野种想认爹爹吗?我们就给他一个爹爹。”
上官紫玉一听,眼睛睁大,指着慕容奕,好久说不出话来,这男人是不是太毒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他竟然找了一个乞丐做上官童的爹爹,真是太阴险了。
慕容奕才不理会上官紫玉如何想的,既然往下说。
“如果上官童认了这男人,到时候我们才泄露出去这人仍是一个乞丐,你说这会不会成为楚京最大的笑话,那上官晚清会不会比从前更难堪。”
上官紫玉点头:“会。”
如果他们母子二人真的认了那乞丐,只怕会被楚京的口水给淹没了,不知道到时候那上官晚清还如何做人?上官紫玉忽然很想看看那时的情景,笑得没心没肺的。
“这主意不错。”
慕容奕听了上官紫玉的话,抿唇点头,很满意她的态度,不过没忘了叮咛她。
“今天晚上,你从后面把这人带进去,送到上官晚清住的地方,就说他声称自已是童童的父亲,那天晚上动了上官晚清的人。”
上官紫玉一听这话,有些不乐意了,现在她不太敢惹上官晚清,那女人可是很聪明的,惹到她自已会死得很难看。
“为什么不让那男人直接上门去认?”
慕容奕翻了一下白眼,冷冷的瞪了上官紫玉一眼,这女人是白痴啊。
“如果那人直接上门,恐怕没见到上官晚清和那野种,便被人直接送到官府里去了,还有后面的戏吗?要让那人先见到上官童,他不是一直想认爹爹吗?现在爹爹出现了,若他要认,上官晚清不想认都不行。”
上官紫玉不说话,又找另外一个话题:“如果上官晚清认出这人不是那天晚上的人怎么办?”
“她那天晚上中媚药了,怎么会记得是谁动了她的,你脑子真有问题。”
上官紫玉嘟嘴,她脑子有没有问题,她不知道,但却知道上官晚清不是等闲之人,她只是不想死得那么惨而已,一时没了声音,也不说做不做这件事,那慕容奕脸色一沉,便站了起来:“既然你不乐意,这事就算了,以后别总是要见我。”
这话一出,等于要了上官紫玉的命,她哪里有不允的,立刻伸了手拉着慕容奕:“坐下嘛,这么生气干什么,人家又没说不做。”
慕容奕听了,眼瞳深沉,复又坐了下来,那上官紫玉咬牙应了:“好,你让那人晚上在后门等我,我带他去见童童。”
“嗯,这就对了,我们的共同敌人就是上官晚清,现在一定要打败那个女人,让她生不如死,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门上有人轻叩,慕容奕沉声开口:“进来。”
先前那手下出现,身后跟着一个人,上官紫玉的眼睛一亮,没想到这乞丐竟然生得极俊,不似一般男子的高大挺拔,比寻常女子略高一些,带着一股阴柔之气,尤其是那腰,纤细不堪一握,随着他的走动,竟然透着风流盎惑,再往上移,看到一张邪魅的脸,细长的桃花眼,凉薄的红唇,这男人真是一个天生的尤物,上官紫玉感叹的同时,猛咽了一下唾沫,飞快的低头,所以忽视了那乞丐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
雅间里,慕容奕也看得一愣,他只不过让手下找个长相俊一些的乞丐,谁知道竟找了这么一个尤物来,若不是看到他有喉结,他都要怀疑这人是女子了。
“你叫什么名字?”
慕容奕打量着那男子,想不明白这样一个细致风流的人物,怎么就成了乞丐了,心中不免小心谨慎起来,双眸紧盯着那男子,只见那男子施了一礼,轻逸的开口:“小的萧遥,因家道败落,平生又手不能提篮肩不能挑担,所以落魄做了个乞丐,每日行乞生落,倒也落到自在。”
这叫萧遥的男子竟不以乞丐为耻,相反的还有些沾沾自喜,似乎找了个好差事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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