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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笑一怔,倒是愣住了,没想到他竟然求婚了,还是在这种地方,想起方才两个人的欢爱,不由得脸更红了,身子软得像豆腐,什么事都做不到,什么话都不想说,只轻喃出一个字。
“胤。”
上官胤动作轻柔的先给云笑洗,然后是自已,等到两个人都洗干净了,才抱起云笑出了浴室,看她的身子昨儿个的吻痕还未退下去,今天又添了新的吻痕,唇角笑得越发的妖魅。
一只手拿了浴巾给云笑擦身子,另一只手拿了云笑的衣服给她一件一件的穿起来。
云笑靠着屏风站定,虽然精神不错,也不像那么累,可就是两条腿软得好像不是自已的人,只能扶着屏风站着,等到上官胤穿好衣服,抱了她便回寝宫而去。
一路上,她不满的嘟嚷:“上官胤,你又怎样?”
“胤……”皇上一本正经的纠正她,然后唇角是笑意,一个偷腥成功的狐狸物种。
寝宫内,上官胤挑选了一件薄荷色的绸袄,给云笑穿上,下着一件水烟裙,穿着黑色绣金纹的小皮靴,整个人动人又水灵,不过看她双腿移动间,很是费力,所以他便抱着她坐在那张奢华的龙床上,拿了布给她擦头发,云笑一边听任他摆布,一边抢了棉巾给他也擦头发,两个人在宫内闹成一团。
寝宫外面,福海小心的禀报:“皇上,霖王爷和安乐公主过来了。”
上官胤先是随意点头,可后来一听到安乐公主几个字,脸色冷冽了,这慕容盈雪一定知道这六脉神心是何意义,可是竟然隐而不说,这女人的心思看来还没死,幸好今儿个和北帝提了,两国和亲,这慕容盈雪很快会嫁到北朝中。
上官胤一边想着,一边命令:“让他们候着吧。”
“是,皇上。”
福海的脚步声走远,上官胤已擦干了云笑的头发,便朝外面命令:“来人。”
寝宫外面走进来四个婢女,恭敬小心的立着,只听到皇上吩咐:“帮云小姐打理好头发。”
“是。”
四人中有一人走来,她是专司梳妆的宫婢,小心的扶了云笑坐在鸾镜前的梳妆台边,手脚俐落的给云笑挽了逶迤的发髻,挑选了一枝镶嵌珍珠的银簪别上,小心的端着鸾镜让云笑观看,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生怕这位主子难侍候,她们可看出来,皇上对这位云王府的千金宠溺得不得了。
以前是个傻子,现在不但不傻,而且看上去聪慧绝顶,她们这些人以后还是小心一些的为好。
云笑瞄了眼,点头,她对于仪容并不是十分的讲究,只要不那么庸俗就行,简单整洁的她都能接受。
“手艺不错啊。”
云笑夸赞那宫女,宫女一听慌恐的跪下来:“谢谢云小姐。”
上官胤从后面走过来,云笑见他已收拾好了自已,头上的玉冠束发,自然流畅,不由看得咋舌,这男人比她还厉害,什么事都是自已打理的,看来以前他做什么事都不让别人靠,自已反倒养成了习惯。
“走吧,笑儿要不要出去呢?”
云笑本来不想去,因为她还没嫁给皇帝竟然住在皇宫里了,还和皇上发生了这样的事,现代人无所谓,古代的人可就难以接受了,不过想到慕容盈雪脸上的字,她就想看看,最后便点头。
上官胤一伸手抱着她,两个人出了寝宫,只往外殿而去。
清笑宫的大殿上,一片雅雀无声,上官霖和安乐公主慕容盈雪正大眼瞪小眼怒视着,刀光剑影中,一片杀戳之气,这时候太监的声音响起来。
“皇上驾到。”
两个人立刻收回视线,恭敬的望向太监说话的地方,只见几个小太监鱼贯而出,然后是一道明黄的身影,高大挺拔,待到上官胤走近了,慕容盈雪和上官霖才看清了,皇上怀中抱了一人,因为离得有些远,所以看不清究竟是何人?
可是看皇上低首间的那份宠溺和温柔,两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便猜出那人是谁?
云笑。
又是这个女人,慕容盈雪的脸刷的一下白了,难看至常,身子忍受不住的颤抖着,脸上的面纱罩住半边脸,看不清切神容,可是那双眼睛却射出杀人的狠光,一眨不眨的怒视着云笑,恨不得在她的身上戳出两个洞来,一只手更是用力的抓住身侧的扶手,已稳住身子。
上官霖却和慕容盈雪正好相反,满脸的笑意,看来云笑原谅皇兄了,这真是太好了,姬清歌和燕昱那两混蛋别想动心机了。
两个人谁也没想过皇上此时什么都想了起来。
慕容盈雪眼见着皇上把怀中的人轻手轻脚的放在一侧的凤椅上,回身坐到自已的位置上,抬首间,已是满脸的威仪,那张清绝潋滟的五官上,罩着冷寒,双瞳更是阴骜无比,周身的戾气,冷睨着慕容盈雪。
慕容盈雪吓了一跳,不知道慕容哥哥这是怎么了?而且一想到云笑对自已所做的事,早已愤怒交加了,扑通一声跪下来。
“求皇兄为盈雪做主,云笑竟然带着采花贼夜袭盈雪,不但想毁了盈雪的名节,还在盈雪的脸上写了这样下流的字眼。”
慕容盈雪说着一扯脸上的薄纱,露出自已的那张脸,脸上的红已消退,白晰的肌肤上两个字清晰可见“贱人”。
慕容盈雪说完,便哭了起来。
对面的上官霖一点不客气的笑了起来,指着她说:“真有趣啊,还蛮适合的,公主何必生气呢,只不过开个玩笑。”
慕容盈雪一听上官霖的话,陡的抬首,怒瞪着他,狠不得吃了他。
“上官王爷以为毁一个女人的名节,可以用来开玩笑吗?还在公主的脸上写这样的字,本宫还怎么出去见人。”
上官霖有些鄙视,正想开口反讽他,这时候,上首的皇上轻咳了一声,上官霖立刻禁声,望着皇上。
皇帝上官胤冷沉的声音缓缓的响起来。
“那她为何不对付别人,总是对付你呢,难道你就不能反省一下吗?那采花贼是否伤了你,这两个字只不过是药水写上去的,朕相信是有办法可以除去的,那么你自已做了什么事让别人如此做呢?”
上官胤对慕容盈雪很是失望,说实在的,他虽然不喜欢理慕容盈雪,但看在义父的面子上,一直给慕容盈雪机会,就是希望她能真正的醒悟,明白,这世上的爱情是强求不来的,可是这女人就是沉迷不醒,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这些事了,所以他不能留她在东秦,只能送到北朝去和亲,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
慕容盈雪一听皇上的话,这是什么意思,眨巴着泪眼,望着上官胤,然后侧首望着云笑,那女人笑得像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狐狸,不由得她越发的火冒三丈。
其实慕容盈雪现在是神经错乱了,云笑明明只是无力的歪靠在凤椅上,到了她眼中,便成了奸诈无比的人,尤其是她看着皇上把她从寝宫抱出来,难道他们昨儿晚上在一起了,一想到这心里更是慌慌的。
上官胤看着慕容盈雪眼光闪烁不定,也懒得去计较了,反正她很快就去北朝和亲了。
“你既然不愿意说,朕也不勉强你,从今日开始你就呆在万花殿内,好好的绣自已的嫁衣吧,朕会送你去北朝和亲。”
此言一出,上官霖立刻笑得开心极了。
慕容盈雪好像被雷轰住了,别看她呆在皇宫内嚣张,为所欲为,但是想到远离了东秦,心里早就害怕得要命,好久才反应过来,尖叫起来:“我不要,是不是这女人挑唆的,是她,一定是她。”
云笑看这女人像个疯狗似的,什么事都赖到自已的头上,若不是两腿无力,她一定冲下去甩她三耳光。
别说不是她建议的,就是她,又怎么样?就该送去和亲,若不是她爹做了好事,她早就斩了她,还让她在这里指手划脚的。
上官胤一听慕容盈雪的话早怒了,大吼:“住口,这是朕的意思,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不利于朕的事,怎能留在东秦,难道留着将来牵连到别人吗?”
“皇兄,我没有,我没有。”
慕容盈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就差晕了过去,可是现在她不能晕,一晕过去这和亲的事就是板上钉钉了,她才不要离开东秦去那什么北朝,听说北朝的人都吃羊肉,喝羊奶,整个人骚得让人难以接近,她不要待在那样的地方。
“你还敢说,是谁告诉别人说六脉神心绝情绝爱,血脉逆流可致死的,事实上是怎么回事,你应该很清楚。”
上官胤一说完,便侧首望了一眼云笑,眼底是浓浓的温柔。
慕容盈雪大惊,飞快的抬头扫视了一眼高处的两人,正双眸凝视,如胶似漆,眼神遣倦缠绵,分明是成就了好事,共修了那六脉神心,要不然云笑这个贱人为何看上去如此无力,一动也不想动,依她的个性,应该早就跳出来找她算帐了,此刻却安静的坐在椅子上。
慕容盈雪一想到,再也控制不住的尖叫,指着上官胤和云笑。
“你们两个?两个?”
虽然愤怒狂暴,但是让她说出共修六脉神心的心法,她还是说不出口,结舌了半天,最后只知道哭了。
大殿下首的上官霖听了皇兄的话,不由得挑眉,难道说皇兄恢复记忆了,所以才会知道六脉神心并不是绝情绝爱,那是什么呢?望着云笑唇角擒着笑意,媚眼如丝,不由得心里一沉,百样复杂的滋味涌上心头,自已都不知道自已怎么了,但是心底还是祝福皇兄和云笑。
上官胤不理会慕容盈雪惨白的脸色,撒旦般幽冷无情的视线直视过来,阴沉沉的开口。
“说吧,这六脉神心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你应该知道吧。”
慕容盈雪知道再瞒下去也没有意思,苍白着脸,咬牙切齿的开口。
“是,那是我故意骗他们的,说六脉神心是蛮荒之地寺庙流传下来,绝情绝爱,否则会血流倒转,这六脉神心其实是三十年前,江湖上窜起的玄玉宫宫主所创的心法,最初的名字叫鸳鸯蝴蝶梦,后来玄玉宫的宫主决定隐退江湖,和心爱的人双双隐世,却巧遇爹爹,便把这鸳鸯蝴蝶梦的心法交给了爹爹,让他有一日交给一对真心相爱的人,爹爹因为觉得这名字太过于梦幻了,便改名六脉神心,收在密室的暗格里,他临死前曾告诉我,这是一本双修秘法,如若有一日我能得到慕容哥哥的心,便取出来双双修练,可以增加武功,可是谁会想到,慕容哥哥竟然自已练了这本心法,才会发生后来的状况。”
慕容盈雪再次流泪,她的眼睛已经哭肿了,不知道是因为伤心于自已不是那个有缘人,还是伤心云笑竟然轻而易举的再次得到了皇上的心。
上官霖一听慕容盈雪的话,早愤怒了,飞快的站起身,怒指着慕容盈雪。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害得我们大家全都担心死了,而你还想着自已的好事,就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慕容盈雪根本不理会上官霖,现在她不想离开东秦,不想离开慕容哥哥,以后她再也不争了,不抢了,还不行吗?
想到这,她飞快的望向云笑,扑通扑通的磕头,连声的哀求。
“云小姐,我给你磕头,我不想要什么公主的身份,就是让我做奴做婢,只要让我留在宫里就行,我不要去和亲,求求你了。”
大殿上的人愣住了,没想到慕容盈雪如此厚颜无耻,做了这样的事,还有脸去求云笑,难道她不知道,她所做的事都是针对云笑,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答应。
果然云笑慢腾腾的开口:“如果我不答应呢?”
慕容盈雪知道云笑一向心狠手辣,可是没想到她竟然当着皇上的面理直气壮的拒绝,再怎么样,她爹爹也救了皇上,她是他的救命恩人,如若她逼死了自已,她自已绝对别想好过,想到这,慕容盈雪唇角擒着冷笑。
“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直接的以死相逼了,云笑挑了一下唇角,无趣的把玩着手指,并不看慕容盈雪,倒是直接望向一侧的上官胤,然后是上官霖,慢腾腾的一字一顿的开口。
“你们谁也不要拦着她,让她干干净净的去死吧。”
说完,掉头一脸笑意的开口:“好,我们不拦你,撞得狠一点,要不然死不掉,会很痛的,即不是受罪。”
完全是面不改色的话,说得如三月的春风,柔和轻缓,却让人轻易的看到由骨子里窜出来的冷意。
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受人威胁的女人,今日慕容盈雪竟然敢这么做,现在即便她不想死,只怕她也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云笑的眼瞳莹莹泛光。
大殿上的慕容盈雪呆住了,云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皇上和上官王爷竟然真的谁也不说话,慕容盈雪忍不住仰天大笑,指着大殿上的人,怒吼:“好啊,你们三个人竟想逼死我。”
三人皆无语,不是她自已要自杀的吗?谁逼她了。
只见慕容盈雪人已站了起来,直冲了出去,身后的大殿上,上官胤蹙起眉,看来慕容盈雪真的不能在东秦了,她心里的狠意还有那神经质实在太重了,看来要尽快和亲。
“来人。”
殿外金剑领着人闪进来,恭敬的垂首,上官胤森冷的命令:“立刻吩咐人看守着万花殿,不准公主出去。”
“是,皇上。”
金剑领命走了出去,看来皇上是想软禁了公主。
大殿上,云笑抬首望着下面坐着的上官霖,皮笑肉不笑的好半天没说话,上官霖有些心惊胆颤,好半天才小心的开口:“皇兄没事,臣弟先告辞了。”
说完也不待人吩咐,便兔子一样跑得飞快,眨眼失去了踪影,不过仍隐约听到殿内云笑的声音慢悠悠的传出来。
“你就跑吧,给我悠着点,别落到我手里。”
脚下的步子跑得更快了,殿外的太监一脸的不明所以,王爷怎么好像后面有人追似的,跑得如此的快啊。
大殿内,上官胤回身温柔的望着云笑,那精致完美的五官上罩着一层水漾的光辉,恍若谪仙降世,却那么的高雅炫目,伸手便揽了云笑的身子,云笑眨巴着眼睛,笑眯眯的开口。
“皇上去处理政务吧,我一个人再睡会儿吧。”
上官胤微挑了一下眉,点头:“好,我们去用膳,然后你再睡会儿,朕去处理政务。”
“福海,把早膳传进寝宫来。”
上官胤一声令下,福海立刻飞快的去传膳。
云笑起身准备走回寝宫去,那上官胤早一伸手抱了她,往寝宫而去,他知道她的两条腿无力,刚经历过情事,腿还软着呢,唇角勾出志得意满的笑意,眼光有意无意的瞄向云笑的肚子,要是这里有个宝宝,这皇宫很快便会热闹了,越想越高兴,脸上神采栩栩如辉,璀璨耀眼。
两个人进了寝宫,那福海领着一溜儿的宫女走进来,把早膳一一的摆放在寝宫内的雕花缕空桌子上,摆了满满一桌子的菜。
云笑看得眼花缭乱,不过还真的饿了,所以也不和人客气,立刻大肆动作起来,一侧的上官胤一边吃一边关心提醒她:“吃慢点,叫慢点,别噎着。”
谁知道他刚说完,云笑便被噎住了,气得她瞪眼睛伸脖子,想骂这男人乌鸦嘴,说什么灵什么。
上官胤端了一杯水递到她的嘴边,云笑接了过去,连喝了两大口,再顺过气来,一开口便指责上官胤:“你看你,差点害死我。”
上官胤也不生气,柔声细语的接口:“慢点吃就不会噎着了,而且不准挑食。”
说完便挟了两筷子云笑不吃的食物,是红枣泥糕,他很轻易的便发现,云笑不喜欢吃红枣,凡有红枣的食物,她必然挑出来,但是红枣对于女人来说,可是大补的食物,怎么能不吃呢,所以他挟了一些红枣放在云笑的碗里。
云笑立刻苦起脸,她是医生,当然知道红枣对女人是多么有营养的东西,无奈,她一直不喜欢吃红枣,而且是不吃一口,一吃便难受。
不过此刻上官胤虎视眈眈的盯着她呢,只得皱眉苦脸的吃了一块。
吃完赶快吃别的东西,上官胤好气又好笑,不过有一个人可以让自已来关心疼爱,这感觉真的很舒服,很自在。
一会儿功夫,两个人用完了早膳,太监福海领着人进来把东西收拾出去。
云笑也撵了上官胤去上书房处理政务,新登基上位,她知道有很多事要处理,而她也不是那种不明事理,整天缠着男人谈情说爱的女子,所以便催促他快点过去,等到上官胤离开,云笑打了一个哈欠,爬上床再睡会儿,不过临睡前,眼瞳中闪烁了一下阴暗的光芒。
这慕容盈雪可真是个祸害啊,若是继续留着她,只怕接下来还会想办法对付自已,就算有人看守着,不代表她没办法,对于这些直接危害到自已的人,她绝不可能明知而不防范,所以她当然要采取措施。
云笑只睡了一会儿便醒了,其实她并没有多累,因为那六脉神心的心法,可以在男欢女爱之时,进行运转真气,所以人的精力很充沛,就是两条腿有些软,她略休息一会儿,就好多了,人一醒过来,便想起自已要做什么事了,悄无声息的从寝宫的窗户内闪了出去,直奔万花殿而去,一路上小心的避开侍卫,那些侍卫总不能团团包围着万花殿,何况对于万花殿,她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云笑轻易的闯进万花殿,一路从树梢之上滑过,飞快的窜到万花殿最后面的寝宫内,此时慕容盈雪想必正在哭呢,她一靠近,果然不出所料,里面的人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然后便甩东西的响声。
云笑眼瞳一闪,寒光闪过。
轻手轻脚的打开窗户的一条缝,只见寝宫内,以花枝为首的一帮宫女全都跪在地上,而慕容盈雪正伏在床上大哭特哭,云笑一声冷笑,素手一扬,粉沫从空气中飘过,自已一憋气,那寝宫内的人,扑通扑通的倒了一地,连慕容盈雪也不能幸免,先还能哭哭哼哼的,慢慢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云笑闪身钻进寝宫,一把翻过慕容盈雪的身子,望着她脸上的字,说多讨厌就有多讨厌,女人爱慕男人的心可以有,但至少要确定人家喜欢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害人,是她所无法容认的,所以她绝对不会让她再有机会害到自已的。
云笑眼瞳陡的一寒,手中多了两根银针,银针闪闪发光,毫不留情的刺向了慕容盈雪的脚上的穴位,即便是昏睡中的人,也忍不住的蹙眉,吃疼,云笑毫不留情的转动手中的银针,这两针下去,她的脚就废了,让她还想着害人,连路都不能走的人,看她拿什么害人,要想再继续走路,端看她的表现,或者去北国之时,她放她一马也说不定,不过现在,就安份的待在万花殿吧,别出来搞怪了,若不是看在上官胤的面子上,她早就杀了她了?
云笑冷笑一声,收回银针,望了一眼寝宫,拿出解药,在空气中吹散,人依旧从窗户之外闪出去,还没完全的走出去,便听到慕容盈雪杀猪似的叫声。
是的,她被银针扎过,自然该是最先醒过来的那个人。
云笑回了清笑宫,上官胤还没回来,她便吩咐了外面的小太监准备马车,送她回云王府去,昨儿晚上她一夜未还,到今天早上,只怕爹爹和哥哥担心,所以尽快回去才是。
小太监不敢违抗这看上去很冷的女人,她可是皇上喜欢的女子,又是宫中以前的那个傻后,很多人都认识她,知道她打起人来有多厉害,所以大家谁敢惹她。
云笑坐了马车一路回云王府去了,等到上官胤回来,只看见寝宫内一个人也没有,不过却没有发怒,只有一个念头,尽快把这丫头娶回来才是真的,看来他要去云王府走一趟,拜见岳父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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