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果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七四章 无题,新唐遗玉,三月果,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她这是怎么?可是热症?”
“回王爷的话,这并不是热症,”李太医摇摇头,不等李泰放心,便又小意轻言道:
“请恕属下无状,王妃的脉息,属下还算熟认,记得当时是阴有余,阳不足,偏凉性,这倒不是什么病症,只是体质稍异。可今日再一诊,却发现她阴缺阳足,想来是为补气血,服用了什么厉害的汤药,这么一来,虽是补足了阳气,可却损了阴重,阴阳失调,轻者是伤胃,食之不能下咽,重者是妄动肝火,伤及心肺,时日一长,难免折损,有亏寿之忧。属下斗胆,敢请王爷劝说王妃,这等汤药,绝不能再喝下去。”
李太医年初曾得了遗玉几本医书相赠,得有进益,因而直断了遗玉现状,一下就戳破她暗中服药补气之事。
李泰何等聪明,一下子就联想到遗玉这几个月来种种不显眼的反常,比如她鲜少在他处理公务的时候到书房打扰,比如她饭量一日日减小,比如她身上多出来多出来的薄荷香味,比如她不似以前冰凉的手脚。
至于她喝药做何用,李泰已不用去做它想。
“眼下该如何对症?”
“需得静养,不得劳神,不得动怒,属下再去开张温良的方子,捏些水丸给王妃服用,餐饮之事,另作交代。”
“你去吧。”
“是。”
李太医跟着平云到楼上去开方抓药,李泰让阿生进屋去叫了平彤出来,到隔壁问话。
一盏茶后,李泰从隔壁出来,径直回了遗玉所在的卧房。留下阿生,见平彤脸色发白,虽不忍心再责备,还是不由轻责了几句:
“你是怎么做事的,听主子吩咐没错,可这脑子就不用动了吗,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平彤方才被李泰吓得不轻,阿生的话只听进去一半,恍恍点头。
夜半,昏睡了两个时辰,遗玉清醒过来,察觉自己是在床上躺着,便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纱帐,仿佛没有看到床边侧坐的人影,不知过了多久,才又阖上眼。
傍晚时候李泰的话,字字句句还回荡在她耳边,让她醒过来,也是浑浑噩噩,犹记得几日前还同她娘打趣,不想这就成了真。
她这边费尽心力想要维护的一寸领土,轻而易举就被他让了出去,好像一个巴掌甩在她脸上,让她耳晕目眩。
李泰守了她许久,直到她醒,隔着一道纱幕,看着那头的她,烛火不明,她闭着眼,谁也看不清对方表情。
“为不让我纳妃,所以瞒着我服药吗?”
遗玉呼吸停了停,偏过头,面朝着床里,不想回答,也不知如何回答,她的确想要尽快怀孕,以免宫中以此为由要李泰纳妃。
可另一方面,能够和李泰养育子女,一开始其实是再单纯不过的期盼,她不愿让这种期盼同利益挂钩,这种矛盾让她感到无比愧疚,对那个还没有降临的孩子。
李泰听不到遗玉心中所想,见她不语,眼中一暗,说不出是对她心疼多一些,还是自责多一些。
记得李太医的医嘱,李泰这边还没想好要怎样开口哄她,遗玉已是背对着他,轻轻发声:
“从我认识你开始,直到今天,这些年,一直都是你在照顾我,我却什么都帮不上你,只会给你添麻烦,我的身世,牵扯上房卢两家的恩怨,还有红庄,我大哥,我自己都数不清你为我做了多少。我有时就会想,如果你要娶的人不是我,你就不会这么辛苦...我已欠下你许多,偿还不起,担心你有一日会后悔,所以很努力地去做一个能够配得上你的人——”
她哽咽了一下,眼眶泛起雾水,声音细细哑哑,带着一点迷茫,更多的则是无措:
“我真的已经很努力了,可就是什么事都做不好...我这个样子,有什么资格去要求你更多,世人眼里,男人三妻四妾本叫寻常,我知道自己不该让你为难,不该再自私...可我真的做不到。”
最后一句,道出她不尽的无奈,不是不愿,只是做不到,不能想象他成为另一名女子的丈夫,不能想象有一日他眼里会有别人的存在,因为太过珍稀,所以不敢去冒一丝一毫会失去的险。
她抬手遮住眼睛,泪水顺着指缝滑落,贴着脸颊落在枕头上,很快便湿成一片。
李泰从未听她这样坦言过,不知她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小心翼翼地对待两人之间的关系,不知她心里还有这么多的愧疚,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直到听见她细碎的哭声,这才恍然回神。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她竟是被逼到这种地步。
难怪她听说他要纳妃,反应会如此之大,想来还是他低估了此事对她的影响,越是清楚她对他的感情,就越是了解她的不安,看着她为他憔悴,为她受累,想要安抚,却又不知从何着手,这种无力感,让他前所未有地挫败。
他撩开轻薄的纱帐,穿着靴子便上了床,从背后将她拥在怀里,低头埋在她发热的颈间,心跳变的明显,大多时候,只有抱着她,他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还是热的。
“我不是在逼你,你若不愿,纳妃一事就此作罢,不必担忧宫中强迫,我会处理好。”
听他低沉好听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又一次的妥协,却让遗玉生不出半点喜悦,眼前一片模糊,闭上眼,只觉得茫然。
到了最后,又是这样,还是要把负担放在他一个人身上,她什么都做不好。
满心的疲惫,让她头一次怀疑起自己的坚持是否有意义。
他可以为她一再妥协,难道为了他,她就不可以......退一步?
她的沉默,让李泰略觉不安,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正考虑着该怎么安抚她,便听屋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便是阿生的声音:
“主子,属下有要事禀告。”
李泰皱眉,还没把人哄好,哪有心情做别的,低声回道:“下去,明日再说。”
门外,阿生情急,顾不得里间遗玉是否睡着,又报了一声:
“主子,宫里出事了。”
(说几句吧,卡文了,从昨天晚上这个时候写到今天早上这个时候,对书评区里的各种帖子,真心只觉得抱歉,果子实话说,现在真的很疲劳,写文这种东西要靠感觉,不是知道哪里不妥,下一刻就能去改正,有时候太过在意,相反就会使不上力,怕烂尾,所以不敢太快收文,怕被说在拖文,就写得小心翼翼。想了一夜,发现自己现在顾虑太多,反而不能轻松地写出自己想要的东西,一句话往往斟酌再三,才能有自己想要的效果。我今天请了假,准备睡一觉,然后在家把前文好好回顾一遍,找找感觉。我还是一开始说的那句,不太监,不烂尾,用心去完成它,其他再多的,让亲们感到不满和心急的,我只能抱歉,真的抱歉,希望亲们能够心平气和一些,不要着急,新唐是太久了,也许大家真的已经疲劳了,抱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