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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天鹤坐在睡椅上看得眼睛都直了,一把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帝天那把微凉的长枪,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召唤出自己的魂器看看是个什么模样,可内心又不愿意向帝天低头叫他哥,要是真叫了的话这小子非得笑话自己好久不可,再加上自己总是用帝天小时候哭鼻子的事情笑了他这么久,叫他哥了之后还不知道这小子会怎么去宣传,萧天鹤小小的内心里充满了纠结,一时间拿不定主意的萧天鹤小眼睛看着帝天手中那把气势威猛的长枪垂涎三尺。
两人僵持在了那里,帝天和萧天鹤这么多年的把兄弟对他的那些小九九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于是乎一跺脚咬紧牙关双手猛的一使劲拿起自己的魂器胡乱的挥舞了两下,帝天虽然并不知道什么枪法可现在这幅模样就算是随便往地上一站都对萧天鹤的诱惑力可是巨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院子中央的帝天,小拳头捏得紧紧地眼神中流露出羡慕。
看到萧天鹤这份模样帝天内心一阵得意,那枪更是耍得虎虎生风虽然自己手臂酸得要死,可为了让萧天鹤向自己低头帝天硬是咬牙强忍着,这次耍了几下就到了自己的极限了,吃力的大喊道:“鹤毛子,你叫不叫?不叫我走了啊!”
“算你狠……雷哥!成了吧,赶紧教我!”
“哈哈哈,雷狗子你哥哥我这盾牌帅气吧?骗我装模作样的打手势,明明只要想它出现就可以了,雷狗子你不厚道啊!”萧天鹤得意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先前对帝天叫哥时的可怜模样,这小子现在是典型的农民翻身做主人了啊,看着萧天鹤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再加上一口一个雷狗子,搞得帝天气的牙痒痒恨不得用枪戳他几个窟窿来降降火解解恨。
帝天鼻子狠狠的哼了一下,可是不得不说萧天鹤的魂器也是有几分亮点的,黑色的菱形盾牌上有着一道道向经脉一样的淡黄色光线缓缓流动,漆黑的盾牌紧紧地套再了萧天鹤那幼小的臂膀上,盾牌的四周还带有金色的倒刺,倒刺的尖头时不时的还闪烁一下亮光,可以让人从内心感觉到一种寒意,要是被那玩意给勾一下,可以想象那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将鲜血淋漓。
当然这种情况也只有在帝天与萧天鹤这种一级下等星君和平民百姓身上发生,在星宸大陆上实力越强的人身体的各项机能也都会变强,传说中到达星尊的境界就可以刀枪不入,可不食五谷,每日吸风饮露;出行乘云气,御魂器,一时万里如同闲庭信步,这也就是所谓的道法自然,道越高深法则越强。
萧天鹤美滋滋的捧着自己的盾牌舞动了几下就气喘吁吁,魂器越来越淡自然的收了回去,萧天鹤一屁股坐到旁边的台阶上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问道:“雷狗子,这玩意太费劲了,只是这魂器拿在手上好像有种什么感觉似的,那种感觉怎么说?”萧天鹤眉头微皱的思考了起来。
帝天自己也回忆了一下将魂器操控在手时的感觉,那种神奇的感觉就好像魂器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它与自己的心脏有种莫名的联系,身体内在觉醒时候的那股气流在自己身体内部缓缓的流动着脱口而出道:“血脉相连!”萧天鹤眼睛一亮立刻如同道:“没错,就是血脉相连的这种感觉,身体里面还有一股热呼呼的东西爬来爬去,蛮舒服的!”帝天虽然感觉到了那股气流好像对控制魂器来说特别重要,可毕竟年纪小玩心重一转眼就把这件事给丢到爪哇帝国去了,有些兴奋的冲萧天鹤说道:“鹤毛子,我们休息一会然后用魂器拼一拼看看谁的厉害好不好?”薛天鹤骨子里面就有一种不服输,听到帝天的这个建议一把从地上跳了起来,嘴巴瘪了瘪豪气万丈的笑道:“哈哈哈,来就来,谁怕你啊!”
“走我们先去村长爷爷家后面的那片竹林里面练习练习,鹤毛子,跟着哥走吧!炳哈哈!”帝天屁股一撅哈哈大笑的向外面奔去,只留下一个在后面暗自咬牙切齿一副恨不得将帝天活吞了的萧天鹤。
两个小东西快速的跑到村长家后面的那片小竹林里面,一进去顿时就感觉到神清气爽,竹林里面的空气都好像比外面的要清醒好多,放眼望去到处是碧绿而修长的翠竹,一根根粗壮有力笔直的躯干看上去是那样的秀丽,这一的片颇具规模的翠竹林是老村长自己当年自己亲自种下的宝贝,由于爱护有加每一根翠竹都是整整齐齐的,不像那种没有章法的样子。
这片碧绿的翠竹林都是有些年头了的,茂盛的竹叶将这一片小土地严实的围了起来,只留下一个让人进出的出口,细小的光束透过竹叶射在那布满鹅卵石的土地,隐隐约约的将地上的那股寒气给驱散了,只有淡淡的竹香充斥在竹林内部,让人神清气爽整个人都好像精气神都更足了一些。
竹林的中央帝天与萧天鹤经过一番休息与练习后勉强可以用自己的魂器来打斗,当然只局限于这种小孩子的打斗,除去两个人都是拿的魂器外,其真正意义上的区别与手上拿着树枝决斗其实相同,因为魂器真正意义上的操作他们还不知道怎么去使用,就好比一个帝国富绅每日吃着糟糠野菜一般,光是拥有着那些别人羡慕的东西却不知道怎么去使用。
帝天看着萧天鹤手中的盾牌眼神中闪过一丝迟疑,开口说道:“鹤毛子,魂器你我都还不能完全操控这怎么比啊?要是没有控制好弄伤对方了回去可是会被揍的!”萧天鹤扫了一眼周围那些被他们弄断的翠竹小眼睛一转,心底冒出一个主意开口说道:“雷狗子,要不你戳我盾牌一枪,我用盾牌的钩子划你枪杆一下,看看谁的更坚固?”说完自己内心坏坏的笑了几下,暗道:“嘿嘿,盾牌的防御力肯定比你这杆枪好吧,你小子肯定得栽在我手里!这把我赢定了!”帝天也没有去多想觉得这个比法还算合理于是点点头道:“那就这样比吧,你先来还是我先来?首先说好哦,输了的人可是得下次骑马打仗的时候给对方当马!”萧天鹤偷偷的笑了一下,故意装出一副大方的模样道:“你先来吧,要不然等会说我欺负你,要是我输了我肯定会到时候让你骑马的,真的是,我鹤毛子什么时候骗过人啊!你来吧!”说完深吸一口气,左手将盾牌竖在自己胸口,右手顶在盾牌的后面,双腿一前一后稳定自己的小身躯后大吼道:“来吧,雷狗子让我见识见识你小黑枪的威力!”帝天也不多语双手提起手中散发着光芒的黑枪,眼神狠狠的看着萧天鹤的盾牌,似乎这个世界中除了这眼前的盾牌外再也没有别的东西。
帝天气势上升到临界点后,小身躯一震脚下猛的一蹬整个人快得像离弦的飞箭一般极速的向萧天鹤奔去,眼看距离越来越近萧天鹤内心也不敢抱有丝毫的大意,赶紧用上自己身躯内的全部力量,将自己的盾牌死死顶住不留一点余地。
帝天此刻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身上的那股弱小的气流加快了速度,原本慢的像蜗牛一般的速度此刻却像骏马一样飞快的向自己的双臂上涌去,一时间双手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
帝天喉咙里面发出一声如同小野兽一样的低吼,银牙一咬硬生生的将手中那散发着黑色流光的魂器举了起来,没有任何由于气势一往无前的摔在了萧天鹤的盾牌上。
二者相碰的那一瞬间接触点上发出一道暗光,耳畔只听到‘碰’的一声巨响,萧天鹤手臂一沉一股强大的力量向他恶狠狠的撞击过来,萧天鹤条件反射般的将身体压在了盾牌上,虽然这样身体的重量加大了阻力,可双脚还是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过去,额头冒出冷汗内心大感惊讶,不知道这个雷狗子什么时候变得力气这么大。
萧天鹤整个人带盾牌滑动了大概五六步的样子,那股力量才消失不见,萧天鹤暗自抹了一把冷汗,幸亏这股力量来的快去得也快,要不然自己肯定挡不住帝天这一击。
萧天鹤双腿打着颤将自己手上的盾牌收了起来,看到帝天正累得像个什么似的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故意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朝帝天嘲笑道:“哈哈,雷狗子就这么一下?力量太小了,我还没有感觉到勒!”帝天白了萧天鹤一眼,做出一个鄙视的手势气喘吁吁的反驳道:“那你腿抖什么啊?”萧天鹤打了一个哈哈,一屁股坐到地上也不在乎帝天刚才的这一句话,丢下一句
“等会你就等着被我击败吧!”就闭目养神不知道在干什么。帝天等身体力气恢复后从地上爬了起来,用手很潇洒的拍掉屁股上面的竹叶后,很是嚣张的将手一挥顿时一把威风凛凛的黑色长枪出现在自己手中,双手将长枪一横颇有风范的对萧天鹤叫嚣道:“鹤毛子,尽避放马过来,看小扮我是如何让你输的心服口服的!”萧天鹤却不吃他这一套,不紧不慢的走到距离帝天大概三步远的地方,也装模作样的小手一挥将自己的盾牌召唤出来,脸上带着坏坏的笑容说道:“雷狗子,等会挡不住可是得和我说哦,丢面子是小,要是伤了你可就不好了嘛,你说是这个理不?”帝天听到萧天鹤这番话气就不打一处来,一双小眼睛从萧天鹤头顶一直扫到脚下,将萧天鹤全身打量个遍,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些许轻蔑的放声道:“就凭你?对不起了鹤毛子,不是小扮我打击你,你还真不够格!和我较量你还差得远呢!”说完还十分张狂的哈哈大笑起来,他们两人都是这样的性格,只要被对方抓住机会就一顿损,其实他们心里都清楚彼此,也明白在对方心中的地位,不管他们之间怎么损都不会影响和对方的感情,可要是外人损那就不行了铁定会来火,可能这也是他们关系这么铁的原因之一吧!
萧天鹤朝地上啐了一口扭脖子扭腰子的做着热身,一边还不停的打击道:“行不行你等会不就知道了嘛?唉,真的不想让你哭,可是雷狗子,你为什么总是要逼哥哥我来欺负你啊?真的是,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说完还猥琐的朝着帝天笑了笑。
帝天没好气的对着在自己面前臭得瑟的萧天鹤扔去一个白眼,有些不耐烦的嘲笑道:“怎么这么麻烦啊?还热身?你不会是心虚了,故意拖延时间,趁这个时候给自己增加点而信心,打打气吧?要是怕了你就和小扮我说一声嘛,我又不会笑话你,就凭咱俩这关系我也不能笑话你啊,是吧?咱俩谁和谁啊?来来来鹤毛子叫声哥我就不让你丢这个人了,要不然你等会样子不好看可就不能埋怨小扮我没提前警告你!”
“别说这些没用的了,较量之中见真功夫。雷狗子,先接我一招,旷古神技——泰山压卵!!!”说完只见萧天鹤一声大吼,双腿往下一弯脚后跟一用力将他整个人给弹了起来,空中的萧天鹤身上若有若无的散发出淡黄色光芒,恍惚间有种大将的风范,只见他双手紧握盾牌从半空中一个俯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帝天以泰山压顶的阵势压了过去,帝天被萧天鹤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是情况紧急容不得帝天再作思考,他的双手青筋暴起,紧握住微凉的枪杆整个人呈现一个半蹲的姿势准备向萧天鹤发动进攻,双臂上的小肌肉绷得紧绷绷的,将手中的长枪猛的向上举过去,嘴上也不停留恶狠狠的朝空中坏笑的萧天鹤骂道:“无耻!”心里却飞快的想着要如何去抵抗萧天鹤这无耻的一击。
帝天虽然年纪小,可是村子里面一直都有这一个习俗,大人们会教一些孩子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练习一些武术希望达到强身健体的功效,自己和萧天鹤也去和那些大人们学习过一些,所以自然明白这样的攻击方式在真正的战场上是多么的愚蠢,可现在的比试规矩是在比试开始之前就已经约定好了的,每人攻击一下,并且被攻击的人还不允许反抗,这样一条规定下来帝天就已经吃了一个大亏,帝天这下才察觉到萧天鹤的坏心思,当时约定这个规定的时候肯定已经想到了这样的攻击方式,萧天鹤真的是个狡猾的坏东西,萧天鹤要是知道帝天此刻的想法肯定会大呼冤枉,这样的攻击方式也是刚才灵光一闪才想到的,谁知道这种原本以为愚蠢至极的攻击方式在此刻却是这么的犀利,给了帝天一个措手不及。
就在两件魂器即将接触的那一霎那,帝天的余光看到村长爷爷正缓缓的向这边走来,心中立刻慌乱了起来,要是让村长爷爷知道自己又来祸害他的宝贝翠竹,那今天晚上屁股又得一顿血揍,想到这里帝天急急忙忙将自己的魂器收了回去正要开口向萧天鹤示警的时候,瞳孔一缩看到那散发着黑色光芒的盾牌径直的朝着自己的胸口压了过来,仿佛看到了沉重的盾牌印在自己胸口处的痕迹,只觉得此时喉咙莫名的一甜,一股猩红的鲜血从嘴里喷涌而出,胸口处传来一种被撕裂般的痛楚,紧随着身体便剧烈的抽搐了一下,眼前萧天鹤那张被眼前的景象吓得目瞪口呆的模样也慢慢的模糊了起来,眼皮越来越沉重,好像容不得他再多看看他,脑子里居然传来了一阵阵困意,此时的帝天只觉得想要睡去了。
萧天鹤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帝天居然会在两件魂器即将触碰的那一刹那间突然的把魂器给召唤回去,弄得自己一时间措手不及还没来得及将魂器召唤回去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魂器重重的击打在了自己好兄弟帝天的胸口上,看到帝天口吐鲜血的模样萧天鹤突然对自己的魂器对自己的觉醒感到万分痛恨,要是没有觉醒成功,那今天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他宁愿自己没有这样的能力,也不希望自己的兄弟被那个所谓的魂器伤成这样。
看到帝天神色渐渐的变得迷离眼睛缓慢的闭上后,萧天鹤从后悔中醒悟过来,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大声的哭号了出来,一把跑到帝天的身边用双手紧紧地抱住帝天,用力的摇晃着好兄弟的身躯,那力道好像要把帝天摇醒一样,双手笨拙的颤抖着擦去帝天嘴角的血液带着哭腔嗓音沙哑的大声的近乎于咆哮的喊道:“雷狗子,你别死啊,你别死啊,你给我把眼睛睁开,我让你打我好不好,我叫你哥好不好,你别死啊!你起来啊,你起来打我啊,还手啊!”一边哭泣着一边像是疯了一样的将帝天的眼睛皮给拨弄上去,双手颤抖着搂着帝天,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刚刚练完毛笔字的老村长正心情愉悦的想去自己的竹林看看,可才刚到竹林的边围就听到了萧天鹤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心脏猛的一顿,心里就觉得也许事情不妙,将手中的拐棍随手一扔快速的向竹林内部跑去,等看到帝天正躺在萧天鹤身上,胸口满是鲜红鲜血的那一瞬间,老村长瞳孔猛的一缩三步并作两步,一把跑到帝天身边。
萧天鹤看到村长的到来,内心也顾不上害怕,一把抱住老村长的大腿大声痛哭的喊道:“村长爷爷,村长爷爷快救救帝天吧,他快死了,快救救他吧老村长……”老村长发现情况不妙,于是他连话也来不及说,也没有时间去询问哭泣着的萧天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赶紧将自己的俩根手指搭在帝天的小手腕上仔细的感觉帝天的脉搏,感觉到帝天那原本强劲有力的脉搏正慢慢的微弱了下来,老村长大惊失色,一把抱起帝天朝竹林最深处跑了过去。
还在为自己的好兄弟悲伤哭泣的萧天鹤见老村长抱着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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