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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朋弟后人中有人愿意打官司,但是朋弟作品的版权并不属于某一个后人,只要和其他后人的意见不统一,这件事后期就还得扯皮,这样想把王择告上法庭估计还是遥遥无期。
收下一堆材料,送走冯冀才,林宥伦和董千里在一起继续说起了这件事。
“王择生于1926年,朋弟生于1907年,当年朋弟漫画大红大紫之时,王择应该也是他的忠实读者,由钦佩到模仿,这并非不可思议。朋弟虽然是老夫子人物的原创者,但王择的《老夫子》能有今日的成绩,和朋弟并无太多关系,主要还是王择自己的功劳,如果王择能坦诚地将这件事讲出来,我相信很多人都能理解。”董千里对王择的印象还是不错的,所以才会说出这番话来。
“王择一身就只有《老夫子》这么一部作品,顶着原创者的光环这么多年,要他承认模仿了别人,谈何容易?”林宥伦摇摇头,心里倒是真的很同情朋弟的遭遇。
一生画了1200幅漫画,到头来手中的艺术被多年的“**风暴”扫荡得空空如也,毕生创造的人物又被人全盘端去。想一想朋弟最终的人生境况,真如一片冰天雪地!
董千里接着便问:“那这件事的报道我们应该怎么来发呢?”
林宥伦心中已经打定主意,“这篇专题评论就由我来写吧!”
——
林宥伦不像金镛那般勤笔不辍,经常在报上发表评论文章,自从他从金镛手上接过《明报》之后,报纸上头版上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再看到他亲笔署名的文章,所以当这篇名为《香港代表性漫画风光三十年:一个老夫子,两种人生!》出现在次日《明报》头版最显眼的位置处时,整个香港文化界都被此事惊动。
《明报》编辑部为这篇文章配了两张图片,一张是朋弟水墨画风格的老夫子,一张是王择漫画风格的老夫子。
在文中,林宥伦并没有刻意提到王择抄袭的问题,只是以一种平淡叙述的口吻,介绍了朋弟和王择两位“老夫子”作者不同的人生经历。
而在文章结尾处,林宥伦留下了这么一段话——“不是所有的灵感都能获得赞叹,也不是所有的天才都可以成为大师,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生而逢时,是王先生之幸,生不逢时,是朋弟之哀,朋弟若泉下有知,肯定会对王先生说,你还欠我坟前一炷香!”
老夫子自上世纪80年代起在香港逐渐式微,随后转战台湾,抄袭之事20年里都没有人在讲,林宥伦的文章一发表,关于《老夫子》漫画涉嫌抄袭的讨论立刻成为了香港文化界热议的话题。
消息传到台湾,立刻就有记者以此事向王择的儿子小王择求证,对方当即否认,并称林宥伦是在说谎。
这样的回复,却是一下子就惹怒了香港的很多的文化人,黄霑第一个站出来炮轰王择。
“平心而论,如果没有王择的二次创作以及台湾香港的推广和普及,只靠大陆方面的创作和渠道,老夫子这个漫画形象绝对不会取得现在这么大的影响。但是有个问题王择应该承认,就是自己在创作老夫子上受了朋弟的影响。他一直不表态,这就不够仗义,不够光明磊落……最让我难以容忍的是,王择的儿子有什么资格站出来说话,说句不好听的话,当年朋弟成名时,他还连精.子都没变成呢!”
黄霑开了这个头,香港文化界人士也纷纷对此事发表意见,就连处在半退休状态的金镛,也为此事难得的出声。
“我知道批评王择,肯定会有人说我是在拉偏架,但是任何东西,从一到二很简单,从无到有却很难。也许原作者朋弟并不是一个十分想要出名的人,但是你应当表达敬意,除非他明确反对你这样做。王择父子在推广老夫子上做出的贡献是值得肯定的,但是如果坐实确有模仿借鉴之处,他们至少欠原作者朋第一个标示,这与任何其他事情无关!哪怕朋弟再也看不到了,这也是对逝者最起码的尊重!”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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