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过天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百五十二章,狂澜英烈,寒门称王,飞过天空,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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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烈笑骂道:“擒杀敌酋,全凭本事,我若故意让你,怎能显出你的本事?”
索辰一听,气得一瞪眼道:“胡说,哪个要你让我,石勒今日必然是我擒下。”
说完,纵马而上,从两个拦路的匈奴汉国其实身边擦身而过,马匹越过敌人,那两个骑士才扑落马下,竟然已经被索辰斩为四段。
王烈一看,高声赞道:“阿辰,这半年多看来你没有荒废时光!”
索辰来不及得意,对距离只有几十步的石勒大喝道:“石勒,你记着,今日擒你的是我雍州索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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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艾,你下了地狱恐怕都不知道杀你的是什么人吧,哈哈哈!”
漆黑的船舱中,令狐远透过瞭望的窗子,死死盯着数百步外那燃烧着的舰船,心底一片大仇得报后的欢快。
对于他这样的小人来讲,令狐艾死在谁的手里不重要,只要能死在他的前边,他就会感到一种变态的兴奋和满足。
此刻,狂澜军的舰船已经陷入一片火海,敌人这路伏兵实在狠辣,竟然不畏手下牺牲,用火船来攻击他们。
后边海龙帮的乌龙一看狂澜军舰船遇到伏击被点燃,顿时来了精神,让手下扬起全部的风帆,向这边快速赶来。
他也着急在那中年男子面前好好表现一把,好能得到背后大人的赏识。
此刻。在狂澜军的舰船上,荆展死命拉着令狐艾,想要把他拽向已经放到一侧船舷下的小舟之上。
因为火势太大,敌人又马上要追来。因此荆展想要令狐艾先行离开。
狂澜军的这舰船共配有四艘小舟,一艘可载十余人,费辰刚刚带走了两条。
剩下的两条,一条在敌人火船撞击的时候就已经损毁,如今只余一条可供人乘坐离开。
但船上现在足足还有三十多人,根本不可能全部乘下。
令狐艾一看这种情况,根本不肯先走逃生,不断挣扎道:“都是因为我,诸君才遭此磨难,我怎可一走了之。你们先撤。我带兵抵挡!”
荆展一见他如此固执。强拉硬拽又派伤到他,索性一咬牙,猛的一掌击打在令狐艾的脖颈后。
令狐艾顿时软绵绵的瘫倒下去。
然后令狐艾对阿乌和有伤的王任道:“赶快带元止先生长小舟。先生的安全就交给你们了,我这边带兵抵挡让们一阵,否则一旦被敌人追上,你们的小舟跑不掉!”
阿乌点点头,扶着令狐艾,顺着缆绳如长臂猿一般灵活,滑下了舰船,到了小舟上。
那边李国和崔奉也被几个狂澜军暗组的斥候送上了小舟,李国和崔奉临走前,都对荆展深深拱手鞠躬。对于真正的勇士,他们也是十分尊敬。
王任因为在令狐氏族内被偷袭负伤,一直没有出战,此刻见荆展想要舍生断后,却是激动的想要代替荆展。
荆展见他这样,怒道:“你现在有伤在身,而且你已经有了阿玲,你也不想想你若死了,怎么对得起那小娘的一片情深?现在你赶快滚下去保护好先生和阿玲,我以校尉的身份命令你,下去!”
说完,“唰”的抽出环首刀指向王任。
王任深深看了荆展一眼,眼前这个相貌俊秀的青年男子一脸坚定,在信都之战中留在脸上的几道伤痕还清晰可见,这些伤痕更让荆展多了几分凌厉之色。
也见证了一个战士的成长,而今这个战士却要为袍泽、兄弟断后,甘愿牺牲。
王任将荆展的相貌牢牢记在心底,然后单膝跪倒,庄重的敬了一个军礼。
随后,荆展将主动留下断后的二十几个士兵的军牌,连同自己的军牌都交给了王任,温声道:“带回去,别让我们白死,年节时多给我们洒下点好酒!”
王任虎目含泪,接过军牌小心的塞进里怀,然后带着几个会水的斥候一起下到了小舟上。
小舟迅速脱离了舰船的范围,在舰船巨大侧面的掩护下,迅速向岸边码头驶去。
而这边,荆展带领剩下的二十几个狂澜军暗组斥候拿起了弓弩,又将自己的环首刀插在面前。
然后对这些手下喝道:“今日是我们向这些敌人证明我们狂澜军勇武的时候,我们既然是战士,既然是人人敬畏的狂澜禁卫,就不能丢了这个面子,我荆展今日就算死也要杀几个敌人垫背,你们可愿随我一战 ?”
荆展看着眼前的士兵,这些士兵也都一脸坚定的看着他,齐声道:“我等誓死追随。”
凡狂澜军将士,战死者皆如英烈祠,千古祭祀,万载留名。
荆展点点头,却是将手下分成两部,也去浪费时间不救火,只带手下击中在火势较小的船尾,这里还有一架床弩。
然后,荆展让手下将那床弩再次对准正急急驶来的敌舰。
眼见海龙帮舰船接近两百五十步内,床弩之弦爆鸣,无翎的火焰箭矢射出,直接命中了当先的一艘敌舰的主帆。
那支敌舰顿时如前两艘敌舰一样,缓缓的停了下来,敌人开始拼命救火,但随后狂澜军这边又是几只弩箭射出,彻底让那敌舰上变成了一片火海。
但只来得及消灭这一艘舰船,其余两只敌舰已经从两侧包抄上来。
因为着火的原因,狂澜军的舰船早已经损毁,失去了动力,而床弩又是固定在舰艏不能移动,荆展他们只好放弃继续使用床弩,选择用手中的弓弩射击。
此刻,对面的海匪似乎觉得大局已定,十几个海匪聚在船头,不断对这边吼叫着:“赶快投降,给你们一个全尸,否则全部扔到海里喂鱼!”
荆展鹰目含冰,朗声喝道:“对面的孙子,你们听着,狂澜军只有战死的英烈,没有投降的懦夫!今日就让你们知道你家荆爷爷的厉害,兀那船头的黑衣汉子,我这第一箭就要射你的脑袋!”
这话一出,对面顿时一阵狂笑,现在狂澜军的舰船距离敌人的两艘舰船虽然越来越近,可足足还有一百五十多步,这夜晚射箭又不比白日,白日里能射一百步的弓箭手,黑夜中就算有明月、有火把照耀,也顶多射出六十步。
而他们眼中的荆展就算是有强弓能射出一百五十开外,又怎么可能借这微弱之光射中船头摇晃不定的那个黑衣海匪呢?
那黑衣的海匪甚至根本没有躲避,手舞着一把鱼叉喝道:“孙子,你要是射不死我你就是我孙子,哈哈……”
荆展也不废话,手中雕弓如满月一般,手指猛的一松,箭矢如流星一般,直奔对面飞去。
下一刻,那黑衣汉子连吭未吭一声,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被大锤击打了一下,整个人竟然直接被透脑而出的箭矢钉在了船头的瞭望台上。
叫骂声如被人瞬间掐断了一般,嘎然而止,生生憋回了胸腔内。
一百五十步,荆展一箭射杀敌人。
“嘶——”对面舰船的敌人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荆展这一箭不单单是射出一百五十步这么简单。
而是正中敌人要害,更是不负前言,正中那敌人的面门,将他钉死在甲板上,这是何等惊人的射术与强弓。
接着,荆展又是一箭上弦,对敌人喝道:“这一箭我要射那带红头巾的小子!”
说完,不待敌人反应,又是一箭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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