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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宁猝然回头,目光充血。

“儿郎们,跟我出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好。”

她的亲卫队齐齐应声,铿锵有力,随即整装离去。

凰静芙依旧坐着不动,只是长长吐出一口气。微闭了眸子,淡淡道:“出来吧。”

细微的风声掠过,几乎听不见。

“好久不见。”

清冷的声音一如过往,甚至带点故人重逢之意。

凰静芙睁开眼睛,望着站在下方的那红衣女子。她淡淡的站着,眉眼淡漠眸光平静,看着她仿佛看着空气,眼底深处无丝毫波澜。

她勾唇微笑,“这个时候,我以为你会在他身边。”

凤君华也淡淡而笑,“皇城十万兵马,无需他亲自动手。”

凰静芙没在意这种隐含轻蔑的话,懒懒的向后靠了靠。

“那么,你来这里,是为什么?杀我?”

凤君华浅笑点头,“是,也不是。”

凰静芙挑眉,“何意?”

凤君华迈着步子来回缓缓走动,“我只是很好奇,凤凰诀和*功到底谁更胜一筹?当凤凰阵图对上*阵图,谁胜谁负,谁生谁死?”

凰静芙眸光一深,“如今东越五十万大军兵临城下,你的大安国五十万大军也从北方而来,别说双面夹击,便只需东越十万兵马就可踏破皇城。你方高手众多,想要杀了朕,根本不需要你亲自冒险。”

“你说得对。”

凤君华语气轻松,已经听得见城外此刻刀戟声响,厮杀满天。

“可我不想那么做。”

“为何?”

“因为我和你一样。”她看着凰静芙,眸光幽幽而静谧,隐含着某种心心相惜之情。

“天下四分,唯有你我二人为女帝。身为帝王,身上担负的责任有多重,常人无法理解,但我能。其实你比任何人都痛恨此刻你坐的这张龙椅,但你不能抛负,因为那是你身上担负的使命,是你祖辈的心血,是你多年正在求存的目标和信仰。或许你并不在意那个位置给你带来的任何荣耀权威甚至是十分厌弃,但你却不能随意丢弃。”

凤君华慢慢的说着,“人们常说拿得起放得下,但很多东西,容易拿起,却永远不能放下。”

凰静芙抿唇不语,眼神更添一抹悲寂。

外面厮杀声更大了,她几乎已经听见城门轧轧开启的声音,然后大军轰然而入,铁火刀枪,没入*,血洒满眼,尸横遍野…

皇城的地砖,不知要下多久的雨才能洗清那些鲜血?

寺里的主持要念多久的经才能超度那些亡魂?

她眼睫低垂,看着白玉阶梯,想着当年她穿着沉重的龙袍,一步步走上来,在百官朝拜下,庄重坐下。

这一坐,就是四年。

无论她愿不愿意,皇权,已经和她的血液融为一体。她想要抛弃,便只得弃了这条命。

她慢慢抬头,眼底情绪早已不复再见,又是那般漠然而沉静的微笑。

凤君华忍不住叹息,凰静芙,可惜生在帝王家。

否则…

“死有轻于鸿毛,也有重于泰山。你不该屈辱而卑微的死,但若让你苟活,你必定不愿。所以,我成全你。以帝王的身份,与你对决。若你赢了,可以拿我做要挟,或者东越或者大安,都可以。至于有没有用,我不敢保证。若你输了,便死得其所。”

凰静芙蓦然笑了,“好,好个死得其所。”

她悠然站起来,下一刻,已经来到凤君华面前。一挥袖,周围结下厚厚的结界,将两人困在结界内。

她目光灼灼而光芒慑人,仿佛回到了昔日那个神光熠熠英气逼人的少女。

“我也很想知道,凤凰阵图和*阵图,到底谁更厉害。”

凤君华嘴角一勾,“正合我意。”

言罢周围漠然风声大作,两人身形刹那靠近,掌风轰然炸响。

四目相对,耳边气流涌动如刀剑杀伐,刹那游离,淡漠了身影,化为青烟漂浮消失。

虚空的角落,四周白茫茫一片,又仿佛燃起了火,亦或者有惊雷落下,便是空气里,都藏有看不见的杀气。

红影落下,紧接着身前掌风呼啸而来。她抬手迎上去,身影刹那化作无数道,随即又在消失在另一个角落,这样周而复始循环往复。火红的光将空气燃烧,仿佛刹那成了火焰山,一寸寸将世界烧毁。

火焰里,有凤凰金鳞高飞上空,盘旋不定,发出鹤唳怪声。

天空陡然下沉。

皇城内,云墨抬头看着阴沉的上空,眸底闪烁着飞翔的凤凰金鳞,耳边厮杀声已经渐渐消没无踪。

“殿下。”

易水云上前来,“皇城已经攻下,镇守皇宫的大将魏宁被王爷抓住,拔剑自刎了,其他几位将领如是。”

云墨没说话,他继续道:“金凰的大臣大半部分投降,其他的要么战死,要么自刎殉国。”

云墨这才嗯了声,“这些交给云裔就好。”

“那殿下您…”

云墨依旧看着上空,“等她出来。”

易水云没有说话,凤凰阵图对上*阵图,谁也不知道到底谁更胜一筹。

他大抵有些明白云墨为何允许凤君华私自找凰静芙应战,凰静芙虽为一介女流,好歹是一国之君,临死,无论如何也要留得属于帝王的尊严。若死于大军万箭穿心,也太悲惨了些。而且不说其他,若是身在太平盛世,凰静芙也定当是一个明君。

只是可惜了…

他忽然想起了一个人,在雪山照顾明月昭的凰静贞。

这两人都是世间奇女子,铮铮傲骨,巾帼不让须眉,却都败于一个情字。

凰静贞还好,未曾承担那些责任,说放下也就放下,以后闲云野鹤悠闲自在,也算安乐一生。

而凰静芙,注定要伴随着这皇权血腥,踏没一生,泣血嫣红。

砰—

忽然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凤凰金鳞消失在空中,化为虚无。

云墨仰头,纵身跃起,很快消失在层层宫闱之中。

……

噗—

凰静芙坠落,喷出一大口鲜血。

凤君华飘落在她不远处,神色也微微苍白,显然也是受了不轻的内伤。

她慢慢上前,脚步沉稳,在寂静的大殿中格外清晰,也格外沉重。

凰静芙想要站起来,然而体内脏腑皆碎,功力尽失。她,再也没有力气支撑单薄的身体。

她抬头看着逐渐靠近的凤君华,眯了眯眼。

这就是那个人放在心中多年的女子啊。

到得今日,她已经输得心服口服。

红尘一碎,不过尘念皆无。回首故去,却发现,曾经拼尽全力追逐的那些东西,仿佛镜花水月,伸手也不过一场空。

二十多年生命,到得此刻,烟消云散。连同那些痴迷执念,也伴随着此刻唇角嘤嘤鲜血,随风而逝…

那血是罂粟花,一寸寸浸没宫墙地砖,一点点洗去灵魂深处最深最不可得的那些痴念过往。

残破之躯,化为烟土。

什么,也没留下。

她笑了起来,泪水混合着鲜血,滴滴坠落。

眼前依旧是金碧辉煌的大殿,那般辉煌壮阔,那般华丽巍峨,那般沉重而高不可攀…

她日日坐在这个地方,却觉得冰冷入骨。

如今,她终于可以彻底放下,彻底抛弃。

从此,她的生命,伴随着金凰,残留在历史黄页中,淹没洪流。

“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她不管唇边的鲜血,依旧平静而淡漠的看向已经走进她身前的凤君华。

凤君华站在她面前,低头看着她,却没有一点居高临下的气势和逼迫,仿佛他们两人是多年未曾见面的好友,那般静静相望。

“你说。”

“金凰国灭,但百姓无辜,朝臣无辜。能不能,放她们…一条生路?”

她眸中没有半点祈求之色,脸上反而几分笑意,仿佛料定她会点头。

凤君华的确点了点头。

“好,朕答应你。”

是朕,不是我。

以帝王的身份,郑重承诺。

君无戏言。

凰静芙嘴角一勾,眼神里笑意满满。

“谢谢。”

她慢慢回头,看着那把黄金龙椅,那是在今天之前,这个国家最高的权柄象征,也是罪恶的源泉。

“将它…毁了吧。”她咳嗽两声,轻轻道:“将这宫殿,也一并拆回了吧…”

凤君华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点点头。

“好。”

凰静芙闭了闭眼,又回头看向外面。云墨慢慢踱步而来,停在门口,未曾踏入。他身后,大军已经攻入了皇宫,无数宫人伏地投降。

她微微笑起来,忽然就想起曾经在冷宫的日子。

“昭昭皇权,万里江山,曾握于我手中,到头来却不过一抔黄土,两袖清风。”她闭上眼睛,泣血含泪,一字一句的说:“愿来世,不要生在帝王家。愿来世…不要再遇见他。”

不要再遇见他…

阿殇…

记忆之中那个温和而美丽的少年,正随着血雾,一寸寸撕裂,绞碎,再淹没于尘土…

恍然回头,发现那些曾为刻骨铭心的记忆,不过虚空一场。

可怜最后这一刻她才看清,可惜,那么晚…

所以,下辈子,不要再遇见他了,再也…不要遇见…

……

天空开始飘起了雪花,越来越大,落在地上,混合着那些鲜血,化为更多的血水,似乎永远也流不尽的汪洋大海…

凤君华看着已经没了气息的凰静芙,她嘴角依旧带着浅浅的笑意,却是释然而轻松的。

这一生,她就此放开了吧。

如此也罢,总比带着遗憾和执念而去要好。

身后有脚步声缓缓靠近,她没回头,只是道:“我想将她葬在仙踪山。”

云墨过来揽着她,嗯了声。拉过她的手,源源不断的内力传输给她。

她抽出自己的手,淡淡而笑。

“凤凰诀有自动疗伤的功效,不必为我浪费真气。”

当然,前提是凤凰阵图本源未破之前。

他自然知晓,这次却没有强求,只是那般静谧而温柔的抱着她。

宫墙深深,外面红装素裹,白雪茫茫,寂冷幽幽,唯有他们相依相偎的身影为人间最深最颜色。

……

十二月初五,金凰亡。

凰静芙的尸体被凤君华差人带去了仙踪山,云墨下令拆了金凰皇宫,宫殿钱财全都分散给天下百姓,以补这些年战争带来的穷困灾难。

天下臣民欢呼,民心所归,彻底臣服。

十二月十四,云墨率大军北上南陵,半个月时间,攻至遥城,与慕容轻寒的大军汇合。

十二月三十,除夕之夜,原本最是热闹之时,此时人再多,却难免有些淡淡的冷清。

只因,战争未歇。

所有人都来到遥城。

天机子,莫千影,明月昭,凰静贞,以及三个孩子…

其中最让凤君华感到欣慰的是,明月昭已经能站起来了,行走如常人,不过暂时还不能骑马或疾步奔跑。但他原本有武功底子,想来很快就会恢复正常。

晚宴过后,云墨拉着凤君华来到屋顶。若是往年,此刻已经万家灯火。然而今年,却萧条得有些惨败。

这个时候,也没人有心情过年,有这么一刻相聚,已是难得。

凤君华靠在云墨肩头上,双手抱着他一只手臂。

“云墨,以后的每一个年,你都陪我一起过,好不好?”

他揽着她的腰,微阖着眸子,嗯了声。

“好。”

他眸光点点,温柔不变,却越来越多了不舍和寂寞。

凤君华嘴角微微上扬,将心底那一抹不安顾虑暂时摒弃。

“等攻下南陵以后,咱们就回东越去…”

“不。”

云墨却摇头,“等攻下南陵,咱们就迁移皇宫到南方来。”

她愕然抬头,“为什么?”

夜色下他眸光闪烁着温柔笑意,“你不是怕冷么?南方气候温和,将京都迁移到此,便是冬天,也不会接连下几个月的雪,你也不用呆在屋子里几个月不出门了。”

她笑了笑,内功高深的人,哪里还畏惧那点寒冷?不过是她懒惰罢了。

“好啊。反正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他只是浅浅微笑,并不说话,眼神却越来越深邃暗淡。

他也想时时刻刻将她带在身边,但有些地方,他去得,她却还太早。

他舍不得。

曾经想过,如果他死了,那么就带着她一起死,一起投胎。这样,他们下辈子还可以在一起。

但是真正到了这一日,他却又那般不舍。

“你怎么不说话?”

她抬头,眼前一暗,他低头含住了她的唇,模模糊糊道:“夜了,夫人,我们安歇吧。”

她脸颊微红,眼神如醉。

他们日日在一起,虽然担忧他体内的毒,但他自己却毫不在意,情动之时依旧对她动手动脚。她想要拒绝,却又怕适得其反,只得半推半就的任他为所欲为。

她时刻小心,但凡他有任何不适,坚决推开他。但他好像真的无大碍,亦或者在她面前表现得如同常人一般。

对此,她向来无可奈何。

风纱吹动,屋内气息微热而缠绵,寸寸入骨。

今晚他十分克制,很快就放过了她,她累得睡了过去。他低头看着她安睡的容颜,此时才不掩近乎惨白的面色。暗自运功,压制胸中翻涌的气血。

梦相思早就浸没了他的血脉之中,他已经快要无法抑制。

明知道靠近她只会催化梦相思发作的频率,但他仍旧忍不住拥抱她。

一生里最后的时光,怎能就此消磨?

不甘心。

所以哪怕是死,他也要将她寸寸入血,刻入灵魂。

若不得此生相伴,来生也无意义。倒不如珍惜最后的时间,与她尽情相拥。

……

小心翼翼的下地,体贴的给她掖了掖被子,他轻手轻脚的走出去。

云裔双手抱胸,懒洋洋的靠在廊柱上,斜眼看着他,不凉不热的说道:“命都快没了,还整日的迷恋温柔乡,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云墨神色如常,“诚然。”

云裔气不打一处来,三两步来到他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怒目而视。

“云墨—”

云墨轻巧的将他的手松开,神色淡淡,再也没有刚才的苍白脸色。

“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跑到我屋子外面做什么?”

云裔死死的瞪着他,胸中升腾起灼灼怒火,却在他平静无波的眸子下无法发作,终是泄气的转过身,无奈道:“我问过千姨了,梦相思她没办法解。”

云墨漫不经心的嗯了声。

云裔听着他无所谓的语气就不由得怒火中烧,“你这是在玩命儿你知不知道?你会死的,会死的。”

说到最后,他眼眶赤血般的通红,从未有过的愤怒,以及沉沉的伤痛和深深的挫败无奈。

云墨却微微一笑,“人人都会死,不过早晚罢了。”

他顿了顿,看向紧闭的大门,心口在顿顿的疼痛,他却早已学会忽视,眼神里万千不舍和化不开的忧伤蔓延。

云裔抬头触及他的眼神,只觉得呼吸一滞,心中升起无限的悲凉和悲愤。

要怎样的情深似海,才能在日日相思之毒折磨下还那般念念不忘,日日相亲?要怎样的刻骨入心,才能在生命即将终结之时,依旧牵念那女子一颦一笑?

云家男儿,历代皆是痴情种。然而最是情深之人,不过云墨罢了。

今日之前,他怨过凤君华。若不是她,云墨这一生风光霁月,无所不得,更不会受多年相思折磨,到最后还得为她丧命。但话说回来,若一生里未曾经历那般深刻痴爱,如何懂这人生想要和想得?

他不由自主的想,若五年前他没有遇见小莺,他的人生该是如何?

不,他甚至无法想象那样的日子,亦或者他可以遇见。

大不了就是在游走花丛过后择一两家女子成婚,一辈子相敬如宾,无爱无恨。

不会因看不见她而思念,不会因得不到她而心痛,不会因她投入他人怀抱而嫉妒,不会因她有那般种种鲜明入血的心情。

都知道情之一字如化骨利剑,一旦尝试,便剖心蚀骨的痛。但若此生无悲无痛,那还是人生么?

所以,他懂他理解。

如若是小莺中了梦相思,他也会替她吸毒,也会忍不住日日相见相思而痛,直至心血耗尽而死。

如此,他还能说什么呢?

只是凤君华…

他敢打赌,云墨要是真的死了,她绝对不会独活。

那样冷清又那般情深意重的两个人,便如同鸳鸯比目,谁都离不开谁。

他深吸一口气,“你有想过她么?”

云墨神容寂静,即便这个时候,他也依旧波澜不惊。

“她会好好的活着。”

云裔嗤笑,“你在自欺欺人。”

云墨摇头,“有些东西,比我更重要。重要到,她不可以任性放弃。”

云裔怔了怔,皱眉道:“什么意思?”

云墨微笑,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他说过要教会她仅懂得高兴的时候想笑难过的时候想哭愤怒绝望的时候想杀人。还要教会她懂得,这世间有超越这一切的正义公理,叫做承担和面对,以及包容和宽恕。

他说过,有人欺她笑她算计她,他必辱之;有人伤她杀她谩骂她,他必杀之。她若不开心,可以对他怒对他吼对他打对他骂甚至拿她的剑刺进他的心窝。但必须记住,他不会纵容她是非不分,滥杀无辜。

不会纵容她…任性而为。

人生里最后一堂课,他用生命来教她。

很多感情割舍不下,放不开也不想放开。但生命中还有更多的责任更多负担需要她去承受,他从来不应该是她的唯一。

至少,从今以后,他不应该再霸占她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位置。

因为,他要她活着,好好的活着。

踏着他的鲜血尸骨,连同他的那一份一起活着。

……

他微微的笑着,转身进了屋。

云裔看着紧闭的大门,想起刚才他微笑的眼底划过的决绝暗芒,眯了眯眼,随即似有所悟。

难道他…

雪下得越来越大了,也淹没了那些若有似无的猜测和不可探测永远不想面对的沉重之痛。

除夕之夜,有人安枕入眠,有人却彻夜难眠。

翌日醒来,又是新的一天。

三月十六,云绯生日那天,三国大军终于攻入南陵京城。

彼时云墨抱着一岁的女儿,眉间笑意温柔而华艳。

“等爹爹攻下南陵,给我的宝贝女儿当生日礼物,好不好?”

云绯已经能够说话,虽然不懂得爹爹在说什么,但看爹娘表情柔和,便知道肯定是好事,于是眼神晶亮的点头。

“好…”

云墨又含笑对凤君华道:“咱们的绯儿出生到现在还没有封号。正好今日是她周岁生日,既用整个南陵来做为她的生辰贺礼,不若也用南陵国号来做她的封号,如何?”

南陵消亡,冠之以公主封号。不但是一种纪念,更是在告诉世人,他们的女儿,珍如一国。

凤君华点头。

“好。”

------题外话------

明天开始写大结局,五万字,7月24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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