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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如画软塌塌趴在床上,屁股皮开肉绽,鲜血浸染着衣裙,黏合在一起,阵阵钻心似的疼,诗如画头枕着双臂,眸光冷漠,看不出一点光芒,就像寂灭的篝火,黑雾幽深。
小小的细眉紧紧皱在一起,凌乱幽黑的发丝披散在背后,有一些散乱的伏在脸侧,此刻,她看上去是如此的脆弱,就像易碎的瓷娃娃没有半点杀伤力。
当简梦蝶带着一堆丫鬟进屋时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一团耀眼的红裹着那个虚弱至极的女人,看着那红,她心中就恨,恨意难平。
身为城主府的大夫人,她还是要保持风度,要笑,笑的温柔,笑的体贴,就犹如此刻,城主大人一声交代,她必须带着一堆人来看看她死了没有。
袅袅移步,走到床边,微低身子,眸光眯着笑意,柔声问:
“如画妹妹,是不是很疼啊,哎,城主大人也真下的去手,这么个小小的人一点怜香惜玉都没有,姐姐这心里可是疼的要命,顾大夫,麻烦你快给如画妹妹好好瞧瞧,可别留下什么伤疤,这对女孩子不好。”简梦蝶移开身子,让出地方,一上了年纪的老人家背着药箱站在床边,放下箱子瞅瞅已经肿起来的伤口,心中也是一惊,责罚如此之重,怕是伤了筋骨。
诗如画始终一动不动趴在床上,连姿势都没有变动,对于简梦蝶刚才说的话无动于衷,因为,此刻,她心底想的最多的就是,在受责罚,看见赫离蕘和简梦蝶在她面前亲昵时,心里的那种感觉是什么?有这种感觉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只要看到赫离蕘和他夫人在一起,她心底就有些不舒服,她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何?又没有人可以咨询,想她从护魂棺中被金在民释放,长久以来她都流窜在扶桑林中以野兽为生,从未接触过人类,如今,赫离蕘是她第一个见到的男人也是第一个能够压制住她的男人,在流沙之地时她没有这种感觉,只有到了城主府中以后,她才渐渐有了这种酸涩悲伤的感觉。难道,这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七情六欲吗?可,为什么她对别人没有这种感觉,独独对那个屡次伤害她的男人有感觉呢?紧皱眉头,心中百般纠结,依然想不明白。
“大夫人,时间有些久,您可以坐下歇息片刻。”
“好,秀儿和云儿你们以后就是如画妹妹的贴身丫鬟,留下来协助顾大夫照顾好如画妹妹,不得有半点失礼,否则,家法伺候,懂吗?”简梦蝶走到床边厉声吩咐。
“是,大夫人,奴婢听从吩咐。”秀儿和云儿连忙躬身,有些慌张的回答。
谁都知道,大夫人看似温柔体贴,好说话,谁见着她都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可是,真要遇到犯事的人,她绝对会是一个很严厉的主子,能够在大夫人手里活命的都是命硬的人,刚来府里那阵,二人不太懂府里规矩,开罪了大夫人,那次,如果没有风管家求情,她们二人早已魂归地府,所以,听见大夫人的吩咐哪还敢不从命。
一个奴婢还不值得简梦蝶多上心,看着软塌塌趴在床上的诗如画,无动于衷一副心死模样,心中就是快意,多日来郁闷的心情得以舒畅,柔媚的脸上难掩得意之色。
“如画妹妹,今儿个起秀儿和云儿就伺候你起居,缺什么少什么都可以告诉本夫人,本夫人一定会为你办置的妥妥当当。”
低垂的头动了一下,诗如画枕着胳膊侧首,撩眉,清冷的眼神扫向床边难掩喜色的女人,眸底一片平静,静静凝视,她的目光令简梦蝶喜悦的心陡然凝固,脸上温柔之色渐渐僵硬,想到昨晚的事情,简梦蝶心中一憟(su),渐渐冷静下来,放低身段,轻声对诗如画道:
“如画妹妹,知道你心中痛苦,可是,这是城主大人的吩咐,你也看见了,姐姐我也为你求情了,但,城主大人并不允许,所以,如画妹妹还是好好养伤要紧,至于其他,放下以后再说,喏,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清香雨露膏’对伤口很有好处,多抹几次一点疤痕都不会留下。”
扫了一眼白瓷小瓶,清冷的目光又落在简梦蝶身上,带着沉思和探究。
这样的目光倒是令简梦蝶心中直犯嘀咕,就在这时,府里佣仆来报,雪海阁落舞烟来了。
“如画妹妹,你先养伤,稍后我再过来看你。”简梦蝶交代完急匆匆带着丫鬟仆人离去。
顾大夫叹息一声,慈爱的看了一眼默默无声的诗如画:
“丫头,忍着点,等会剪割衣裙时碰着伤口会有些疼,忍忍就好。”
顾大夫打开药箱,拿出一把银色的小剪刀递给丫鬟秀儿和云儿,毕竟是臀部,作为男大夫是不方便的。
云儿和秀儿哆嗦着小手一点点剪开已经和伤口黏在一起的布料。
诗如画侧首凝视年过花甲的顾大夫,一声丫头令她心底有些柔软,被别人疼惜的一丝异样感觉萦绕心头。
这些都不是她经历过的,很陌生,但,她在一点点品尝,一点点消化。
向来空空的心,慢慢被这些东西装满,虽然过程很缓慢,但她却在一点点感受着其中的不同。
由于伤口与布料黏合的太多,云儿和秀儿废了许久时间才慢慢把破碎衣服剪出来,露出满是伤口被鲜血染红的肌肤,二人看着都觉得痛的难抑呼吸,可她们未来要伺候的主子却半点声音都不曾发出,虽然,额头的汗水大滴大滴往下落,脸色苍白如纸,贝齿咬紧下唇,她依然不令自己吭声,这得多硬心性才能够坚持下来。
顾大夫瞧了一眼有些惨不忍睹的伤口,微微摇头叹息,这城主大人下手可够狠的。
折腾许久,诗如画的伤口才被清理好抹上药,用单薄的被子盖好,回头瞅去,见诗如画已经沉沉睡去,小小脸蛋满是汗水,苍白的肌肤像一层薄薄的纸,轻轻一碰就破,手臂的衣服和下面的床早已湿透,顾大夫看着一阵心疼,自己十一二岁的孙女在家享受着天伦之乐,而眼前这位,明显年龄也就是十一二岁的模样,却遭受着别人无法忍受的痛苦,生活在吃人的城主府内,将来,还有活路吗?
顾大夫想到这里摇头叹息,自己只是一个平凡的大夫,帮不上太多的忙,也只有尽力不让她肌肤留下一点疤痕,也算是抚慰心中不忍。
秀儿送走顾大夫,上前和云儿并肩站好,悄悄打量未来主人。
她们二人听下人说,未来主人是哑巴,不能够与人正常交流,所以才不得城主大人欢心。
跟着这样的主子,可以想象,她们未来的生活也不一定好过,二人俱是相顾无言,一丝愁烦萦绕心头却无力改变。
傍晚,临近太阳落山,整个城主府陷入无边黑暗,只有一条条长廊吊着明亮如昼的灯笼在风中摇曳。
城主府内丫鬟佣仆一片忙碌,穿梭,各个宫殿厢房俱是灯火通明,人影穿梭。
不知睡了多久,诗如画才幽幽转醒,趴着睡觉胳膊和身子有些僵硬,酸麻,迷糊中翻身压到伤口痛的她倒吸一口凉气,本来有些红润的脸蛋又变得苍白如纸。
“主子,可不许再翻身了,压到伤口就麻烦了。”正在布置晚餐的秀儿见诗如画转醒翻身,吓得赶紧放下手中小碟,连忙帮她翻过身,拿起薄被盖好伤口,拿起湿毛巾轻轻擦拭着诗如画脸蛋。
诗如画有些别扭,从来没被人伺候过,有些抵触,刚想要自己来,秀儿却低声道:
“主子,以后秀儿和云儿就是您的贴身丫鬟,这些小事还是让奴婢来吧,您受着伤,动弹不得。”
“是呀,主子,以后有什么事吩咐秀儿和奴婢就可以啦。”云儿摆放好晚餐,知道诗如画起不了床,便费力把桌子移到床边。
“主子,你喜欢吃什么用眼神示意奴婢,奴婢会为您夹菜和喂饭。”云儿一手拿着青竹做成的筷箸一手拿着小勺准备,秀儿端着一青釉瓷杯等候在旁。
从没被人伺候过的诗如画有些呆愣和尴尬,自己好像没有残胳膊断腿,吃饭的能力还是有的,但是在看到两个丫鬟可怜兮兮的眼光,无奈之下只好点头。
用餐过后,在诗如画漱口空隙,秀儿一边帮着整理被褥一边道:
“主子,在您休息的时候,大夫人来过几次呢,见您睡得香没有打扰您,不过留话说,明天会过来看您。”
“主子,看起来大夫人对您很好呢,先前奴婢们都以为您不讨城主大人欢心,大夫人肯定也会欺负您呢。”云儿整理着衣物毫不在意的说着。
秀儿偷偷瞥一眼诗如画,见她对那句‘您不讨城主大人欢心’没什么反应,心沉了下去。
诗如画斜靠着被褥,侧身躺着,长发披散在背后,胸前落了一缕发丝缠绕在手心,可有可无的撩拨着,眼睛淡淡的扫视正在忙碌的二人。
对于城主赫离蕘,在她没有弄清楚心中感觉之前,是不会多在意他此刻在做什么,自己也不会刻意去讨好他什么,毕竟,那100下的杖责她心里算是记住了。
掩藏在发丝后的耳朵动了动,诗如画挥手,示意忙碌的二人离去。
秀儿和云儿见诗如画脸色冷淡,也不好多说什么,便躬身退出厢房。
在他们离去后不久,夜修身影出现在门口,诗如画挑眉看去,眼神冰冷的盯着来人,夜修见丫鬟秀儿和云儿伺候在门外,便举步进屋走到床边相隔一米远地方站定,一黑白相间的小瓷瓶落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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