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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臭皮匠,能顶一个诸葛亮。这句话说明很多个道理,比如团结就是力量呀,比如人多力量大呀,比如人多智慧多呀。
如果前提是三个诸葛亮,那结果会是什么呢?有人说,绝对事半功倍。再我看来,真得不敢想象。太多聪明人凑在一起,尤其是某些人根本没有团队意识,那么事情就难办了。
我们三个人就遇到了这种情况,不过那个有些不搭调的人,不是师帅也不是景非,是我。而且吧,我不但不搭调,不听从任何人的意见,而且还不向任何人解释。
“你可以选择不开,可你应该给我们一个合理的理由吧。你一声不吭的,算怎么一回事。”景非异常平静的坐在沙发上,一反常态的没有对我进行语言攻击。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景非和两名开锁匠终于将密码锁打开,可是房间里却没有发生任何异常情况。景非提出来要开古老的机关锁,首当其冲的开锁匠就是我。
我连看都没有再看一眼,直接摆摆手拒绝。景非很有耐心,不厌其烦的问理由,我却一个字都不肯透露,抬头望着天花板。我不是故意不说的,其实这没有什么好解释的,锁已经开了,只是门没有在这个房间里而已。
至于那个机关锁,我们完全可以忽略它。一般人认为机关这种古老的东西,不如密码锁安全可靠,所以他们不会选择这种在他们看来徒有虚表的东西。从两种锁得干净程度看,魏董刚巧就是这种人。
“你能不能说句话?你抬头看天花板什么意思,是不是告诉我们,那扇门在我们的头顶?”
“让人去下面这个房间查看一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好。”景非没有再多问什么,起身走出了办公室。我依然抬着头看天花板,行为相当怪异,引来在场人员好奇的观望。可是我什么也不解释,所以他们也好奇的抬头忘头顶。
“你该不会,真的从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里找出了线索吧?”杰哥看了几眼,实在没有兴趣看那些被他称为乌七八糟的、不严肃的东西,于是他直接了当的问我。
“下面房间有没有线索,我真的不能肯定。说不定找半天,什么发现也没有。”我据实回答,和刚才什么都不肯透露不同,我现在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如果景非现在突然回来,他肯定会怀疑我在故意针对他。
“你思考了这么久,就思考出这么个结果呀!”杰哥很难接受我的答案,开始怀疑我是在信口胡说。我隐约还能听得出抱不平的意味,杰哥什么时候和景非关系那么好了,我还没做什么呢,他抱什么不平?
“他们打开密码锁,房间里没有暗门出现,那时候我就觉得应该去楼下看看。”
“那你怎么不早说!”
“如果在下面的房间没有任何发现,景非对我发火怎么办?他那个人喜怒无常,下手狠毒,对我超级小心眼儿,我还想多活两天呢!”想想之前和他的种种过往,我不得不小心谨慎些,这家伙脾气古怪的很,还是不要得罪最好。
“原来你也有怕得人呀!既然你也不能确定,那你为什么盯着天花板看半天,还是告诉了景非?”杰哥有些无法理解我毫无章法的混乱思维逻辑,和相同的行事作风。
“你不觉得,那样会显得我是在深思熟虑吗?”我故作深沉的回望杰哥一眼,然后抬头继续对着天花板上的图画深思熟虑。杰哥装模作样的在一旁吐了两下,当然,鄙视的小白眼也是在所难免的。
“楼下房间里发现同样的密码锁,队长请你过去看一下。”几声敲门声过后,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给我们带来了一个不算坏的结果。算算景非所用的时间,这个密码锁应该不难找。
“告诉你们队长,我就不去看了,解锁的时候注意安全,小心有暗器。有什么情况,直接打电话就行了。”我又一次拒绝了景非的要求,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发脾气。我的决定有些不合理,那个年轻人也为难了。
“我替你去看一下吧,我的身份比较合适。”小武哥主动出面,为我们两个人解决困扰。我点头应了,同时让留下来的两位开锁匠也转移到楼下房间,不管技术如何,毕竟是个帮手。
“你说小心有暗器,有那么严重吗?”
“小心驶得万年船!你又不是这些东西的设计者,那敢肯定这些东西都像表面那么无害?如果是我设计安排,要保存的东西又很重要,我绝对会用一些极端手段。”
没有办法,只要东西设计稍微复杂,我就会忍不住多想,而且越想越不着边际。去看只会让自己想得更多,倒不如像现在这样,眼不见心不烦。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师帅用疑问的语式,表达了肯定的意思。我依然抬头看着天花板上描绘的女人,感觉有人拉起我的手,将一个小小的东西放在我的手心。
低下头,摊开手来看,小巧的u盘稳稳的躺在手心。收紧手掌,又抬起头看着头顶。沉默一会儿,我才开口:“既然存在,那就是有用处的。套用理财师的话,不要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万一真的有什么情况,我们还是有办法补救。”
“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女人和顾若妍很像,那个男人和魏董很像。”师帅拉着我走到人物画的下面,近距离的观察两位人物的面部。别说,那个男人确实和魏董挺神似的。
至于那个女人,看起来很熟悉,可是却和我记忆中的小妍相差很多。虽然只是画像,但是我还是能够感觉到,这个女人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子,不像小妍那样的忧郁小女生。
有些事情真的不能细琢磨,这一琢磨就容易想偏,一想偏就容易扯上无关紧要的人。我琢磨天花板上那张女人脸,看着看着就不自觉的和顾岩的脸联系到了一起。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两人温柔的眼神如出一辙。
“你们能看明白,这幅画讲了什么中心思想吗?”我不自觉的将画中的女人和顾岩联系在一起,然后感觉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可是明显压力差一点,无法从混沌中脱离。
“或许是求而不得吧?纵然是魏董这种人,我们也不能排除他有是有过真爱的。”
“为什么把魏董和真爱放在一起,我就感觉想吐!”我忍不住搓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一想到魏董那张脸,我就严重怀疑,魏董的世界里还有真爱这种东西。
“你有没有发现,照片上的女人多多少少都和这个女人有些像。比如眼睛,比如鼻子,比如嘴巴。”
“人嘛,相似是难免的,也许魏董就好这些。个人爱好而已,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感觉像挺正常的,一个人的喜好,很难轻易改变,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好探讨的。
“以前只听说你的情商低,没想到你的情商真的很低!你没有谈过恋爱,没有经历过撕心裂肺的痛,你是不会懂的!”杰哥竟然也站了过来,目光悠长的看着天花板,还真有忧郁的感觉。
“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女人很像顾若妍的养母?”师帅将我正准备扯远的思绪拉回来,很严肃的看着我。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傻愣愣的看着他,脑海中拼凑他刚才的话。
“小妍的养母,宋五贤?我只见过她的遗像,比这个女人老多了,不过两个人长得挺像的。不如把她画下来,找人认一下不就得了!”
说做就做,我转身走到办公桌前,翻找好一会儿才找到一张能用的白纸,又找了一会儿才找到一根用了一半的铅笔。我也没有计较太多,拿着纸笔开始进行临摹。因为整体画面有些不严肃,所以我只画出两人的脸部。
在我临摹的时候,楼下传来好消息,在楼下的楼下,发现了员工的档案资料,只是数量实在庞大。于是有人上来询问,这些资料该怎么办。我想也没有想,告诉他们统统搬到我的办公室。
“就算你画下来,那你打算找谁去辨认?”杰哥看着纸上渐渐显现的轮廓,认真的提醒我。我手中的动作一顿,心里也有那么一丝的茫然。宋五贤死了那么多年了,三宝村有多少人还能记住她?
“找宋大爷,他从小看着宋五贤长大,对她的印象最深。不是说之前顾岩和凌风探望的人是他嘛,我们可以去问他!”我将宋五贤的亲朋好友理了一遍,只有宋大爷最合适。
“你画那个女人是为了确定身份,那你画那个男人做什么?”
“确定身份,我要确定他就是魏董。”
“有什么特别用处吗?”
“应该是有用的,也许……哪里在响?”我突然听到有机械运作的声音,小的容易让人忽略,这种声音也许在预示什么不好的事情。房间里没有钟表之类的东西,那发出这种声音的只可能是那个机关锁。
那句话怎么说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每一件东西都有它存在的意义,当然那个机关锁也不例外。索性这一次我学聪明了,做到了防患于未然,成功的起到了救援的作用。
将临摹的工作先放下,聚精会神的开始鼓捣机关锁。这个过程很繁琐,当然也很有趣。期间有不止一个人冲进来请求救援,都被我彻底的无视了。直到最后景非出现在办公室,我才不慌不忙的放心在机关锁里搞破坏。
精美绝伦的外表很吸引人的眼球,就这么弄坏了,那真是太可惜了,于是我只把里面的结构破坏一下,外面依然保留。将这件坏事完成之后,我又拿起纸笔认真描绘。
如果我是魏董,我一定不会把重要的东西和自己分开。所以想要在这里找到魏董的罪证,是有些难度的。叶子青告诉我们资料在办公室的保险柜,无非就是想要借我们的手打开保险柜,寻找他想要的东西嘛。既然他也是想打倒魏董,那帮帮他也无妨。
我这个人还算是有些道德观的,所以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后,我将魏董的办公室大致恢复,免得魏董哪天回来了,因为我们的贸然闯入,随意摆弄人家的东西而发脾气。而我在做这些时,其他人眼神很怪异的看着我。
“你这是在毁灭证据吗?”
“当然不是,这是礼貌问题!”
对于我这种奇怪的礼貌问题,所有人都保留自己的意见。他们没有再提出任何疑问,所以在将办公室里的东西恢复后,我就催促所有人离开了这里。我们要转换战场,继续忙碌而繁琐的工作。
“根据他们的性别、年龄、学历、在职时间,将他们的资料分类。这就是你们今天下午的工作,祝你们工作顺利!”
“有电子文档,你让我们费劲的找什么纸质的原始文件!”景非对我分配的工作相当的不满,准确来说,是对我的整体工作安排非常不合理而不满。好吧,我承认这些原始档案和他们的工作没有关系。
“电子文档是你们的工作,这些东西是我的工作。你不用激动,我的工作和你们的工作没有直接关系。”我还是和他简单解释了一下,避免造成景非不必要的误会。至于听懂听不懂,那我可不敢保证。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两个大男人还不如你个小丫头,还是故意告诉别人,我们两个欺负你呢!”
“我只是觉得我要做得事情不适合你们,解释起来实在麻烦。我现在没时间也没有胆量和你开玩笑,你想太多了!”
“有什么不适合的!我负责分类,他负责给你帮忙,就这么定了,开始工作!”景非直接拍板,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直接将师帅推给了我。我还没有开口,他就摆出了一张写着“闲人免扰”牌子,然后做起了自己包揽的工作。
“你负责梳理这些照片和视频,将涉及到的所有人根据性别和职业分类。我去处理那些档案,抓紧时间。”我将拷贝的资料和笔记本统统交给师帅,然后将他安置在一个不碍事的位置。
“那我们做什么?”小武哥没有要离开的打算,主动开口替我们分担。对于他的热心,我有些好奇,警队应该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他怎么还有时间来照看我呀?
“你和杰哥去学校一趟,找小雯姐借几台笔记本,顺便向你们局长请示一下,我想请你们帮我查一些东西。”
“我们走了,你怎么办?”
“放心吧,没人能把我怎么样!快去快回,时间紧迫呀,不然晚上要熬通宵的!”我是将两个人哄出去的,顺便将那块“闲人免扰”的牌子也挂了出去。刚好叶子青路过,我特意叮嘱他,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来找我。
其实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除了那些采访的记者,和闹事的家属,现在的『夜色妖娆』可以用门可罗雀来形容。现在属于停业期间,哪里会有人来光顾。
和大学生精致繁琐的简历不同,这些档案资料每人只有一张,还算全面的个人信息,在右上角有一张小小的证件照,这就是一名员工的档案。
我本来是想在办公桌上做分类工作,可是看看这么庞大的工作量,再看看十分有限的桌面空间,我只好找了个抱枕当垫子,直接在地上开始办公。
从网上搜集的视频资料是我亲自整理的,所以我还是很有印象,在这一堆档案里找人,对我来说还是不算太难。所幸魏董也是有好习惯的,他将档案根据性别和职业早就分好了,这样对我的工作也是一种帮助。
我真没有想到,魏董手底下的财神奶奶,当初会那么多!现在看当时的人数,我很好奇,那么多人,『夜色妖娆』的宿舍有那么多吗?那可不是个小数目呀,好几千人呢!
通过简单的查看,我发现了一件事,可能在两年前,『夜色妖娆』内部经历过一次大变故,在这次变故之前,这家酒吧比现在混乱百倍。我感觉那次变故让魏董元气大伤,缓了两年才恢复到现在。
从员工的档案记录来看,那次变故一个是大裁员。在裁员运动中,魏董的那些财神奶奶被清扫了个差不多,服务员也更换了一大批。只是不知是什么缘故,这场变故突然停止,也不能说不了了之,反正没有达到除根的功效。
视频里的女人多数是那时的员工,有些只是普通的女服务员。按照记忆将涉及到的女员工的档案分理出来,细数一遍,数目刚刚好,说明我的记忆没有偏差。
看看他们两个人还在忙碌,于是我暂时先做些没用的事,比如翻找叶子青和阿驰的档案资料。出乎意料,这里面没有他们的资料,不但是他们,就连魏董其他的几位助理,资料也是没有的。不甘心的我又翻找一遍,又发现了一个问题,酒吧稍稍有些职位的人,都没有留下任何资料。
都没有比只有一两个没有正常,既然查不到,那就不查了。一会儿查电子文档,如果那个里面也没有,那就变相去打听。这种事情,用心总能找到线索的。
小幅度的伸个懒腰,抬头看看窗外的天空,外面已经接近黄昏。杰哥和小武哥都没有回来,难道出来什么难解决的事情?想着要不要拿出手机打电话询问一下,办公桌前的景非突然开口说话了。
“你们说奇不奇怪,这里根本没有管理者的资料,全部都是普通员工!在这里面做这种手脚,有什么目的?”
“因为这里的多数管理者,都有见不得人的过往,一旦信息泄漏,他们面临的可是牢狱之灾。为了配合他们,其他人的资料当然也要搞得神神秘秘,这样就不容易引起怀疑。弄好了,你要不要来看一下?”
师帅在为景非解释后,向我汇报了工作情况。我还没有来得及起身,景非已经抱着笔记本跑到了我的身边,很慷慨的同我分享师帅的劳动成果。不多时,师帅也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两个抱枕,随手丢给了景非一个。
两人一左一右,将我卡在中间。我们表现的都很严肃,不过看着的东西,正如杰哥所讲,很不严肃。如果有人看到我们现在的样子,不知道会怎么想。
大量的图片浏览完,办公室里已经陷入了黑暗,窗外有灯光却很微弱。自从那天晚上酒吧发现死人,这半条街都没了生气,不但没有人来造访,晚上更是很少有人开门营业。
“去开灯!”我推推身旁的景非,将这个重要的任务交给他。景非难免会不大情愿,嘴里念叨着,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另一旁的师帅没有动静,连呼吸声都弱的几乎听不到。
这种感觉好像身边坐着一个死人似的,最糟糕的是,我又开始了乱七八糟的浮现连篇,更关键的问题是,我竟然无法控制我的思维。李校长告诉过我,这就是恢复正常的代价,静悄悄的夜里,我会不由自主的产生幻觉。
幸亏景非及时将灯打开,不然我说不定又会怎么样。我提着得心还没有放下,身边突然传来的响声将我又吓到。我当时抱着笔记本就跳了起来,其他的两个人被我也吓了一条。我看看师帅手中响个不停地手机,我只能抬手去揉一揉发胀的太阳穴。
“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很难看呀!”
“有多难看?”
“白的太白,红得太红,那四道伤好像要流血似的!”景非还抬手在自己的脸上笔画了几下,所表现的位置刚好是我的伤口位置。我心虚的用手轻轻碰了一下,挺疼的,不过没有任何的血迹。
“最近胆子比较小,经常这么一惊一乍的,我没事。”我随口胡编了一个理由,一手抱着笔记本,一手拍着乱了节拍的小心脏,挪到沙发上好好坐下。
“你该不会是被那个警察吓得吧?”景非突然变得很八卦,完全是一副要看笑话的模样。我心里那个郁闷呀,那个好奇呀,他怎么什么事都知道!是谁那么多嘴,什么事情都乱说!
我心情很不愉悦,所以我坚决不理他。拿出手机准备给小武哥打电话,不想办公室的门却响了起来。我示意景非去开门,景非却让我去开,我们两个眼神较量中,师帅起身去开了门。
看着走进来的那位,我很像问一句,您老怎么亲自来了!不过碍于叶子青在场,我没有将这句话脱口而出。只是默默的抬头看着那人,然后将目光投向他身后的杰哥,以及小武哥。
“吴局长,这位就是墨少!墨少,这位就是北市警察总局的吴局长!”
“小墨同志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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