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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晖孩子心气,说话太直率,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司机大哥可能是觉得过意不去,特意替那个叫做景晖的年轻人向我道歉。我抬头盯着司机大哥好一阵,我才记起那个叫景晖的年轻人说了些什么直率的话。
“他叫景晖,应该也不姓景吧?你们以景命名,那你叫景什么?”我一直没有主动问他们的名字,甚至是他们的编号。他们是非攻组织成员这件事,其实也是我瞎猜得。和他们打交道,知道的越少越好。
“你可以叫我景哲,我们的确不姓景。”司机大哥算是为我做了自我介绍,在姓氏问题上,他和景凡、景非两兄弟的观点一致。我知道问了也不会有结果,所以索性就不再问下去。
今天的夜色不错,我本来还想和景哲聊些其他的事情,可是我听到我的手机不知在什么地方响个不停。我循着声音找,却看到师帅一脸不快的拿着我的手机,看我的目光有些阴霾。
伸手刚想去拿,手机铃声却戛然而止。我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转身又向外走。师帅在身后叫我,我也没有回头。坐回在台阶上,抬着头无聊的数星星,还没有数到三十个,手机铃声又开始响。
熟人都有他们独具特色的铃声,这种铃声只能说明,打电话来的人和我是普通关系。夜风吹得实在舒服,刚才折腾那么久,现在竟然有困顿的感觉。索性不理会恼人的铃声,遵循着意识慢慢陷入梦境。
半睡半醒间,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塞到我的手里,应该是我的手机,而且它还在叫个不停。我不想理会,继续着浑浑噩噩的浅眠,铃声停了又响,响了又停,反复不知折腾了多少回,还是不肯消停。
我被它吵得头疼,只好将电话接通。我还没有开口,馒头的咆哮就在耳边炸响。我依然维持半死不活的状态,馒头唠叨了些什么,我还真没有注意听。也许是我久久没有反应,馒头再次忍无可忍的大声咆哮。
“我是你的撒气筒吗?”心情极度郁闷,开口说话又觉得嗓子干疼。从台阶上起身时一阵眩晕,急忙伸手去扶旁边的扶手。好不容易熬过晕眩,馒头的咆哮之音又传入耳中。
“你是不是不忙?”我将一整杯水灌进肚子,觉得嗓子不那么难受,我才重新开口,不过这声音嘶哑的有些浮躁尖锐,我自己听着都觉得不舒服。馒头显然不能理解我的用意,在他呆愣的时刻,我趁机又将一杯水喝完,这才觉得舒服些。
“把酒吧所有员工的资料整理一下,明天给我汇报,没有其他事就挂了吧。”我不想和他罗嗦,更不想和他解释,因为这件事很可能会是无用功,意思是,他忙碌一个通宵,很可能根本就没有意义。如果告诉他这些,他就不会那么认真了。
“我刚才问你的事情,你还没有回答我呢!”馒头急忙出声提醒,可是我不记得他问过我什么。我对于他的话毫无印象,索性直接告诉他,我没有听到他问我什么事。电话那一头,馒头被我气得恶狠狠的磨牙。
“我问你师帅的伤严不严重!”虽然很气愤,不过馒头还是将问题重复一遍。我抬起头看着紧闭的房门,想想他的伤情,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慎重考虑后,我决定还是挑重要的细节描述一下。
“伤口很长,有些失血过多……”
“那你该送他去医院呀!你自己有小伤小痛都知道去医院,他的伤那么严重,你怎么不把他送到医院!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你想了解他的情况,你可以自己打电话问。我现在很累,我要去睡觉了。”果断将电话挂断,为了防止他再无休止的打电话,我直接关机了。想表示关心,自己去问!
跑到楼上浴室冲凉水澡,心里的躁动渐渐被压制,背部的肌肉却开始蠢蠢欲动。我果断结束凉水浴,胡乱擦去身上的水,套上衣服去阳台吹夜风。不过天不遂人愿,风竟然停了下来。
急需降温的我跑到厨房,本来想那些冰块,眼神却看到安置在冰箱里的药物。最近记性越来越差,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给忘了!
跑到临时书法外抬手想要敲门,不过又怕打扰了他的工作,只好站在门外等着。等他结束了工作,第一时间提醒他。
空荡荡的房间却是灯火通明,看着就不舒服,于是我将房间里的灯统统熄灭。路灯昏暗的灯光透过窗子照进房间,眼睛慢慢习惯后,屋子里的一切又能隐约可见。
将所有心思放在打量房间的摆设上,所以等待的时间也不难熬,等着等着,紧闭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我偏头向里望,看到了师帅错愕的目光。
“你站在这里干嘛?”师帅问我时,眉头微皱得将昏暗的客厅打量一番,最后将疑惑的目光转向我。师帅的鼻音有些重,好像很疲惫。
“我忘了还有一件事,等我一会儿!”来不及多和他解释,转身跑到厨房。等我从厨房出来时才发现,书法的灯已经熄灭,师帅已经离开回房了。
我随手关上灯,准备直接去他的房间。可是刚走几步,路灯突然全部熄灭,天上连星光都没有,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黑暗。一时慌乱,右膝不知撞到什么上,感觉有些疼。
蹲下身揉揉右膝,感觉不太疼了,回身摸索回了厨房。手指贴着点灯开关,可是我却没有勇气打开灯。我不怕鬼,不怕神,我现在却怕灯被打开后,有人突然出现在面前。
再害怕,我也不能在这里耗一晚上。一咬牙,手指稍用力,明亮的灯光刺得眼疼。稍微适应一下灯光,我才从厨房出来,一路又将沿途的灯统统打开。走到师帅的房门前,深呼吸两次,我才抬手去敲门。
敲了很久,门不但没有人打开,门板好像被什么东西砸到。低头看看手里的东西,冰冷的温度不知不觉早已传遍全身。有些事情还是早些去做,这样才安全。接种疫苗也是这样,拖久了不好。
我没有再礼貌的敲门,直接开门走进去。就算他反锁房门都没有用,开锁的手艺我也会,这个难不到我。进门第一件事,先将灯打开,再将地上的书捡起来放回书桌。
师帅趴在床上,闭着眼睛不出声。我原本想和他商量一下,可是他感觉到我的靠近,竟然转过头留给我一个后脑勺。既然他不想商量,那我就当他默许了。
打针这种事情我也会,技术不说有多精湛,可是勉强也说得过去。我不能保证不疼,到我可以保证不会打偏。所以疫苗注射的事情,我轻松搞定。
针头刚被拔出来,师帅就生气的将我推开,将身旁的毯子胡乱的裹在身上,什么话也没有说。我撑着书桌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他的背影缓了很久,我将东西收拾干净,替他关上灯带上门。
我拿着一个杯子进了厨房,敞着冰箱门开始啃冰块。我不怕吃多了闹肚子,可能是体质的原因,我吃再凉的东西,大冷天冲冷水,我一般不会生病。这也许是老天爷给我的补偿,命运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
将手机再次开机,估摸一下时间,去师帅房间转了一圈,摸摸额头没有问题。将毯子扒下来,再为他盖上薄被。关门关灯,回到厨房继续啃冰块。
一夜平安,师帅没有发热。我的手机闹铃响起时,窗外的天空还是黑的化不开。看样子,今天要阴天了。这种时节,下场雨多合时宜呀!
依习惯打开门去晨练,今天状态不佳,右腿有些不在状态,跑步时总感觉用不上力。以前跑一个小时都没有问题,现在只跑了十几分钟,我已经累得满身的大汗。
既然今天不适合锻炼,那就回去做早饭吧。沿原路溜达回去,结果又是一身冷汗。洗脸刷牙后,我进了厨房。半个小时后,小米粥熬好了,也该吃早餐了。
景哲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走进近一看,原来是包子,味道很熟悉,是姐姐做的。景哲带来两份,不过只给了我一份,显然那一份不是我的。
快速将早餐解决掉,我去洗澡换上衣服,叮嘱景哲照顾师帅,然后我独自一人离开了别墅。哎呀,做老板就是好,想给谁放假就给谁放假!
出门时,时间还早着呢。原本只是想走路散散步,可是走出一段距离后,我就放弃了散心的念头。虽然我叮嘱景哲照顾师帅,可是景凡给他的任务是做我的司机和保镖。而事实证明,景哲坚决服从景凡的命令。
上车后,我告诉景哲开车去城郊。这路径完全不对,景哲不明白我的用意,可是他没有多问,稳稳的向城郊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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