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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墨色问得很小心翼翼,生怕我一个不高兴挂断电话。我比较理智,闭嘴不言,不说话,就不会发火了。
“你是害怕,我母亲……”
“你知不知道我们差点儿被蛇咬死!”
“我……”
“你应该告诉我们,我们面对的到底是什么人。至少我能明白,我是为什么死的。”
“……”
“我已经不是那个无敌的墨白,不是什么困难我都可以化解。你,为什么不信任我?”
对方依然没有回答,在沉默中,我终于失去了耐心。手机丢给师帅,我回到了窗边。
窗外的梧桐树被狂风吹得左右摇晃,年旧的小窗户也不停地作响。来势汹汹的乌云占据整个天空,原本阴沉的天色已经变成了黑夜。
楼外狂风更甚,有些树枝已经被狂风扭断,在狂风的推动下,翻滚着砸向几辆半新的自行车。
“关机。”
“啊?”
我没有和师帅多做解释,上前将电源总开关合上。瞬间,小小的会议室变得漆黑一片。漆黑之中,忽然师帅的手机屏幕亮了。
不及细想,我直接冲到师帅身旁,直接将手机夺到手里,熟练的将手机电池拿了出来。
手中的手机还未来得及放下,窗外突然闪现一道紫光。我的双眼不受控制的看向窗外,刚好闪电的尾巴在云间消失。
一声巨雷紧随其后,仿佛在园中炸裂,小窗玻璃被震得哗哗只响。雷声还未停止,又一道闪电破空而出。于此同时,门卫小屋里的灯也熄灭了。
“小白,你还好吧?”
“你很绅士的抱抱我。”
师帅终于伸出双臂将我抱在怀里,而我也如愿以偿的将头埋在他的胸前。我原以为这样就没有问题了,可是紧闭双眼的我依然能够听到杂乱的脚步声。
漆黑的环境中,只有无法停息的脚步声,越来越多,越来越近。什么风声,什么雷声,早不知道去哪儿了。
糟了,又是幻觉!我今天又受什么刺激了,怎么又是幻觉!难道,是那条蛇?
忽然腰间一痛,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抹,结果摸到一双温暖的手。皮肤很滑,比我的脸还要滑。沿着手掌的轮廓,我细细摸索着。
摸索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这只是下意识的动作。那双手也很老实,一动不动的让我摸着。
手指是一个灵巧而敏感的器官,尤其是拿着丝滑肌肤,稍有伤口就能感觉到,比如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伤口,手的主人就疼得缩回了手。
“小白,你怎么了?”
耳边响起师帅关切的声音,不过声音中隐隐有颤音,好像在隐忍着什么。和他的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急促的雨点拍打在玻璃上的敲打声。
“你手上的伤,很疼?”
推出师帅的怀抱,执意将他的右手拉到眼前,借着窗外微弱的亮光,勉强看清楚师帅手指上的伤口。
看起来不深也不长,没有红肿发炎,好像只是破皮而已。为了验证伤情,我用手指压了下去,感觉硬硬的,里面好像有异物。
我的动作很不温柔,甚至可以用粗暴来形容,所以师帅才会快速的抽回手,而且他的脸色很苍白。
“怎么弄伤的?”
“好像是抓蛇的时候,蛇头好像有木屑之类的东西,不小心划伤了。你不用担心,我没事。”
笑,你还笑!脸都快皱成包子了,还说没事,你当我傻呀!等等,他刚才说什么来着,蛇头上有木屑。蛇头上怎么会有木屑?
我的鞋已经换了,现在是没办法查证了。不管怎样,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去找个医生。
“小白,小白!”
景凡在会议室外喊了两嗓子,推开会议室的门,举着手电筒在门口照了一遍,这才走了进来。
“过来照明。”
景凡仔细观察一番,伸手将手电筒递给我。窗外的天已经变亮了,屋里也不再是漆黑一片,我接过手电筒,按照景凡的吩咐为他照明。
景凡从便携救生包里取出一管蓝色的针剂,动作熟练的为师帅注射。我猜,这个应该是解毒的疫苗。
“真生气了?姑奶奶,这件事是我们考虑不周,您消消气!”
“我没有生气。”
“那你皱什么眉头,想吓死我呀!”
景凡夸张的拍着胸口,好像真的被我吓到似的。景凡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淋湿,短发上的雨水滴答滴答的砸在地上。
“你不用换衣服吗?”
“你比萧墨色有良心多了!你还知道关心我,他竟然打着雷给我打电话,他就不怕一个雷把我劈死?!来,小帅哥,让哥哥摸摸!”
师帅拍开景凡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很嫌弃的瞪了他一眼。景凡也不在意,伸手又摸上了师帅的额头。
“没有发热,奇怪了,你怎么恢复这么快?”
景凡摸摸自己的额头,然后又摸摸我的额头,对比一番后,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师帅的脸色没有刚才那样苍白的吓人,应该是景凡的药起来作用。景凡好奇师帅的恢复力,我和师帅比较好奇景凡为什么会有药。
“你刚才给我注射的是什么?”
“你们不觉得那条蛇兴奋的有点儿过分吗?”
“确实挺兴奋的。”
师帅看向我的手臂,一道道的瘀青还历历在目。那么一条蛇,竟然能有那么大的力气,如果不是物种天生优势,那只能是被打了兴奋剂。
景凡也盯着我的手臂看上了瘾,谁知道他越看越兴奋,直接跑到我的身边,双手捧着我的手臂,两只眼睛直放光。
“看这效果,那条蛇肯定痛苦死了!”
“那我就是活该?”
“谁让你们掐着它的头呢!”
“不掐头,让它咬?别废话,他的伤怎么回事!”
“蛇头被人钉了钢针,你越是用力,它反抗越激烈。钢针上有毒,你也会不小心被扎到。所以,就算蛇不咬你,你也会中毒。”
“你很了解?”
“你不是第一个受害者,我们能了解这种把戏,那都要仰仗王宝。”
“王宝?”
“我们第一次发现这种蛇,受害人就是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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