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三章 当爹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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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虎坐在沙发上，一个人闷闷地抽了起来，转头看一眼还有些迷乱气息的阳台，仿佛刚才与毛毛的场景还在慢慢回放，而此时自己变成了一个旁观者，似乎都能听到一种剧烈的喘息声，这种喘息声回荡在屋子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萌萌的枕头旁。

林小虎此时觉得自己的灵魂刚从阳台的中回到了身体里，而阳台上的戏还在没完没了地演绎着，突然，林小虎的头脑中出现了毛毛。

慢慢地，林小虎觉得对面的楼上每一个窗口都探出一双眼睛，盯着林小虎家的阳台放着亮光，无数双眼睛，把林小虎扎得浑身生疼。接着每一双眼睛下面又冒出了无数张嘴巴，他们放肆而尖锐地笑着，仿佛在嘲笑林小虎，又仿佛在嘲笑自己。

然后在每一家的阳台上，都有一对在一起的男女，像两只野兽一样，相互着，相互纠缠着，空气中飘荡着糜烂的味道，类似一种伤口腐烂的味道，久久不能散去。

林小虎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心里变得特别狂躁，这个世界怎么了？为什么男人女人都不肯安分下来，非要大费周折走出那么多曲折，然后再折返，而此时心里的伤疤已经溃烂、发炎，自己却捂着痛处说：“我找到了幸福。”

林小虎盯着阳台的窗户，心想：“靠！”

回到卧室，毛毛也还没睡，正坐在床边拿个小镜子修眉毛。见林小虎进来有些不安地问：“还在想刚才的事啊，别想了睡觉吧。”

林小虎说：“没想，你先睡吧。”林小虎沉吟着，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没做完。

“你是不是去跟萌萌谈一谈？我们刚才那样，别让小丫头有心里阴影了。”毛毛有些担忧的看着他说。

林小虎说：“那倒不至于。”

毛毛坚持说：“还是你去跟她谈一谈比较好，要不明天多尴尬啊。”

以前她在程家住着就是以一个‘亲戚’身份，至于萌萌是否明白她和林小虎之间的关系程度，她没太多的担心，不是有一种说法叫做掩耳盗铃么，今天却面对面了，这遮羞的一去，郭毛毛心里纠结死了，活像是自己偷人家男人似的。

林小虎想了想，觉得毛毛说得也对，于是说：“好吧，我去找她谈谈。”

林小虎来到萌萌的房间门前，心里很不自在，很有点不好意思，林小虎觉得自己的心态很好笑，自己跟萌萌谈什么啊，谈性是正常的？我怎么就像一个小孩子去想父母咨询性问题似的不好意思呢，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林小虎还在萌萌的房门前想了半天，还是没什么好办法，急的直抓头。

但出了问题总得有人去解决，自己干了坏事还得自己去面对，林小虎苦笑着摇了摇头，终于敲响了萌萌的房门，轻声喊道：“萌萌！”

“进来吧，哥哥！”萌萌在房间里回道，声音听其来还算平静。

林小虎进门之后，看见萌萌躺在床上，看见林小虎进来，脸上红红的，有点不好意思，看了看林小虎，低头看着手指没说话。

“咳！咳！”林小虎清了清嗓子，突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一时间不由得尴尬之极。

“坐下吧，哥哥！”还是萌萌看出林小虎的尴尬，有些不忍地先开了口替他解围。

林小虎坐下后，脸上有些发烧，估计脸都可能红了，林小虎在心里骂自己，我这老脸皮厚，多少年都没红过脸了，今晚居然出了这么个大洋相。

“嗯，嗯……那个……咳咳，刚才，刚才的事情，你不要往心里去。”林小虎有点磕巴地说。

看见林小虎非常尴尬的样子，萌萌红着脸对林小虎笑了一下，点点头，没说话。

然后萌萌又开始低着头摆弄自己的指甲，她纤细透明的手指就跟圆润光滑的玉器一样在灯光下闪着光。脸上嫣红嫣红的，犹若三月的桃花在春风中不知所措地灿烂。

看着萌萌羞涩可爱的表情，林小虎呆在那里半天没做声。

“哥哥！”萌萌见林小虎半天没说话，抬起头看了看林小虎，见林小虎看自己都看呆了，不由得脸更红，只得提醒了林小虎一句。

“哦！”林小虎醒过神来，又咳嗽了一声，有点困难地对萌萌说：“那个……刚才，我跟你毛毛姐刚才……成年人都那样，你别放在心上。”

萌萌看着林小虎，脸上似乎出了一层细汗，在灯光下显得娇羞无限。看了林小虎一会，张了张嘴，深吸了口气，终于说：“我知道，我长大了，哥哥不用担心我，我没事。”

萌萌说完，脸更红了，连脖子都红透了似的，低下头，又开始摆弄自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