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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城市里,会很快忘掉乡村中的一切,比如,当时让你觉得很亲切的人,当时觉得很有趣的事,等等。因为城市中存在一种压力,繁忙的工作、紧张的神经使得几乎所有的人都很疲惫,而城市的喧闹又使得人们休息的质量大打折扣。所以我们就很健忘,除非了必须而且只能亲自做的事情之外,大家都会把其他任何有关但在当时看来没有用处的事情忘掉。每天发生的事情的确也太多,谁能记得住那么多的事啊。
如果没有任何意外,不出几天,老嬷嬷那间小屋肯定也会从我的脑海中消散。也许那些根本都不是真的,而的的确确只是我的一场梦而已。
我仍旧在师兄家借宿。他的屋子挺宽敞的,我们几乎也碰不到,所以谁也不会干扰别人。早上我去上班的时候他可能还没回来或是正在睡觉,晚上我回去的时候他也可能是还没回来或正在睡觉。生活真的太不规律了。
今天早点回去,做点饭,把屋子收拾一下。毕竟是在人屋沿下呢。
这一片区的绿化真的没得说,从那条弯曲的小径上往回走的时候,真的感觉象小时候放学回家走在田间小路上。还有点早,太阳落山了,但云采还有一抹红晕。刚下过雨,空气很湿润。当我还想继续品尝一下海风的味道时,一个模糊的身影在距离不足三十米的地方向我飘过来。因为近视,我虽然吃惊,但并不清楚到底看到了什么。继续往前走了几步,那个影子却不在动了。似乎穿了一件飘忽的大袍子,看不清面部,高大但是很缥缈。我也站住了。
天空暗下来,我又往前走了几步拐上旁边的一条道。当我再回头的时候,那个影子消失了。
当时我的脑海中闪过的念头使我自己大吃一惊,“我怎么又碰到了。”
是啊,是又碰到了。
这几天持续高温我却突然觉得很冷。四周看看跟平时也没有任何不同,它似乎是在等我的,但是为什么又飘走了呢?
一个鬼故事
我给为数不多的几个人讲过这个事,但大家无一例外地认为我只是编故事骗人。其实不是,这的确是我的亲身经历。
当时,我六岁。
因为从小就表现出聪明伶俐,所以很让父母感到自豪,他们自豪的直接结果就是将我更早地送到学校里接受教育。因此我很早就能读书写字了。也因此我父母就更自豪,所以他们就更用心地想让我更有学问。所以我没有时间玩,也就没有朋友。直接地说,比我大的小朋友学问不如我就不跟我玩,因为他们的家长老是在那他们跟我比较的时候将他们臭骂一顿;比我小的小朋友还有在地上玩泥巴呢,因为我已经这么有学问了,怎么可能跟他们一起玩泥巴。所以我总是形单影只,独来独往。
那一天,我放学回家。
每天都一样,我独自走路回家。在当时还不太时兴接送小孩上学,而且我就读的小学校就在本村,距离家里大概五六百米,对于一个六岁的小孩子这也算不得是很远,更何况,父母亲的邻里关系也都很好,没谁来欺负我。也决不出现哪个小孩子被人贩子拐走的情况,就算有,也轮不到我,因为我是个女孩子。
放学的时候因为迟到被老师留下来打扫了教室,所以等我回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有点晚了。乡村的小路上本来人就少,暮色中一般都见不到什么身影。天空中的最后一片红霞已经褪去。我独自回家也习惯了,农村的小孩胆子都大,天黑有什么可怕的。
快走到家门口了,在我的正前方出现了一个很高大的身着灰色长袍,面目不清的人影。说是人影,只是因为我看到的那个身影的确象是人的模样。但是很高大,至少比我看到的那些叔叔伯伯们高大得多。最深刻的感觉是模糊,那个身影似乎随时可以散开飘走。
我当时虽然很小,但是知道的事情也比大人们能够想象到的要多。比如,旁边那一家的伯伯快不行了,我就知道,而且知道他是因为喷洒农药的时候不注意才中毒的。
那么,是他死了吧,我见到的是鬼?这是按照常理推断的,老奶奶们讲的故事里面人死了才会变鬼的啊。我还是有些胆怯,我会不会被抓走呢?
旁边还有一条小路可以避开那个影子到我家里,我想都没想就跑到那条路上去了,心里还记着千万不能回头。没几步跑到家门口,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条小路上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放下心来回到家,我开口就问妈妈,那家的伯伯是不是死了?结果可想而知,我遭到几声呵斥,小孩子胡说八道!
但是就在半个小时后,我刚刚吃了留给我的晚饭,就听到外面有人高声喊叫。
寂静的太久了,农村人最喜欢的就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当我们闻声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有好些人围在我认为已经死了的那个伯伯的家门口,他的儿子儿媳正哭闹。我听不懂他们吵些什么,但是我已经清楚的知道,人肯定是死了。
那么我见到的难道就是他的鬼魂?
男朋友的短信
一路狐疑,但我还是快步往回走。
电话响起来的时候,我已经走到了师兄家的门口。一边掏出钥匙开门,也没顾得上看一下是谁就接了,怎么没人应呢?刚发生的事情再加上以前看《午夜凶铃》的深刻印象,我感觉一股冷气从我的体内往后外冒。哆哆索索地开了门,还把钥匙掉在了地上。
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师兄在屋里手里拿着电话,“听见你到门口了就没说话了。”
看到我惊魂不定的样子,他追着问:“发生什么事了?”
“你没看过《午夜凶铃》?故事里面的人看完录像后接电话却没有声音,但是接电话的人在七天后就将死于非命!”我说,“你刚才听到我已经在门口了,怎么不去开门?害得我紧张。”
“你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了,平白无故的紧张什么?”
我不想接着这个话题,便说““你今天怎么这么早?还下厨房了?有客人要来么?”
“回来给你露一手,你住了几天我都没时间跟你聊天,怕你一生气就走了。”
“那感情好,本来准备请你吃饭也免了。你也不早点给我电话。”
师兄的手艺还真不错,等我洗了脸换了衣服出来,桌上已经摆好了几个菜和两罐饮料。师兄和我都不喝酒。虽然心里有事,我还是做出很愉快的样子坐在桌边。
“你想什么呢?怎么不高兴?就是打电话没出声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吧?”不想还是被他看出我脸色不好。
“也没什么,如果只是电话里你没说话,当然不至于这样。但是,就是刚才在回来的路上.”我不太想说了。
“快说啊,怎么了?遇到人打劫了还是丢东西了?看你脸色都不对。”
反正我也吃不下去,再装着也不像。我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跟他说了一边。
“你说两次是一样的?”
“对,我感觉是一样的,两次给我的感觉都是聚则成形,散则成风。远看是象一个高大的人影,但就是很模糊,像是一碰就能散开。是鬼吧?”
“不会是幻觉吧?”
“如果说是幻觉,我为什么就只产生这一种呢,而且事隔这么多年才又出现呢?”
“确实不好说,当时你有没有觉得会受到袭击?”
“完全没有,我只是有些意外,仔细想起来,还有一种陌生的亲切感,说陌生是因为跟我们平时因为熟悉而产生的亲切感不一样,但还是有种亲近感。可能是因为以前就看到过吧,我不知道是不是别人也有碰到这种情况?”
“那就不用担心,可能它的出现是为了保护你也不一定。”
胡乱吃了师兄准备的饭菜,感觉安定了很多。
这就是城市的好处,到处灯火辉煌的,就算碰到点事,一吃一喝再跟人聊聊就感觉没什么了。如果是农村,就会越想越神秘,也就更觉得可怕。再说了,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再相信有鬼岂不是显得我太无知了。
正说着,电话又响了。我一看是短信,男朋友发来的:“我知道你已经回来了,你不愿意见他们我也能理解,但是他们已经上年纪了,又只有我一个儿子,我考虑了很久还是决定跟他们回去。今晚的机票。”
看完短信,我不知道该怎么回。也许他也没想让我回信,只是通知我一下而已。
刚放下电话,又响了,还是男朋友发来的:“我们相处这么久了,我知道你没有我也能过得很好,但是他们现在真的需要有人照顾了。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也不会再找别人。”
看完短信我感觉自己的手脚冰凉。我不愤怒不悲伤,只是觉得有种东西从我的身体中流失了,浑身上下都感到苦涩。
“怎么了?怎么了?”师兄急着问。
“也没什么,就是他打算跟他父母回去了。”我不想说得太多。
“那你们怎么办?他什么时候回来?”
“我们也只有分手了。”我平静地说,“分手也好,有这些问题放在这里我有时候也感觉很累。”
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然又能怎么样呢?我不想再去用力拉锯了,已经辛苦这么多年了,我也没有力气了。随他们去吧。
“都这么多年了也不容易,怎么说分手就分手呢?”
“是不容易,正因为不容易才坚持不下去了。比如说象拉锯,累了就停了,谁先停了锯子就被别人拉过去了。”我这样说,可是心里弥漫了越来越多的苦涩,那是因为眼泪流不出来就聚在心里头了。
“你不用急,过几天他可能就回来了。”
“可能吧。”我心想就算他回来又能怎样呢?“既然他们走了,我也就不在这里打扰了,明天我就回去。”
“那也好,要不要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本来路上遇到的情况就让我心神不安,男朋友的短信更是让我在惊恐之余增添了心灰意冷。这两件毫无关联的事情犹如两枚突如其来的炸弹,让我晕头转向,辗转不安。
一夜当然无眠。
住院
一大早我就把自己的东西收好放在包里,都是出差时带的,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打了一辆车回到自己家里,放下东西转身又往公司赶。到了公司就有人通知要开会,一晚几乎没睡,又跑了一大圈,也没顾得上吃早点,开会的时候就感觉脑袋嗡嗡的,不知道别人在说什么。好在跟我的关系也不是很大。
开会讨论一直到下午一点钟了,到食堂去也没什么东西吃了,又感觉很累没有胃口,所以懒得去了,就在座位上休息。
我不停地跟自己说,你才二十八岁呢,不要太绝望。可是我依然不能振作一点,脑袋晕沉沉的,四肢轻飘飘的,心中空荡荡的。我们努力了八年,难道就由这两条短信画上句号吗?我们间的情感能够因为这个结束灰飞烟灭吗?
不愿去想却不能不想,我想得头痛了,心也痛,可就是停不下来。我闭着眼睛,但是我看得清他的无奈,所以我都没有恨,要恨我就只能恨我自己了。但是我有什么错呢?
再有知觉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床边上围了一圈医生和护士,我的手上已经扎了好几个针头。我的眼睛略睁了一会就觉得很累,就又闭上了,不过医生他们说话还是能听得比较清楚。
“心电图在这里。”“血压很低。”“血常规的结果也出来了。”
过了一会,他们都出去了。
我估计点滴里面都镇静的药物,我的脑子总是昏昏沉沉的,过一会就迷糊了。
再次清醒的时候大概是晚上了,扎在手背上的针也都被拔掉了。我的眼睛逐渐适应了屋里的光线。浮动的光影后面似乎有个人影,我口渴得要命,叫了一声:“医生?”没有回应,我想可能是我的声音太小了。
忽然脚底一阵麻木,好象有什么东西从我的脚底注入体内,片刻的眩晕之后,我就感觉遍体通泰了。舒展了一下躺得有些麻木的身体,我坐了起来:“嗨,医生?”
那个身影在我眼前晃了一下,不见了。
我正纳闷,准备下床看看清楚,突然房间的门开了,很强的光线使我睁不开眼睛。
“天哪,快来人啊。”有人尖叫。
没有鞋,我只好坐在床上,避开眩目的灯光,我看到有个护士打扮的人影站在门边的走廊里面大呼小叫,发生什么事了?
有几个人冲进我的病房,灯被打开了,我闭眼适应了一下,再看的时候发现我面前有五个人,都象看怪物似的看着我。没人开口说话,在明亮的灯光下大家都显得有些异样。
“能不能麻烦哪位给我倒杯水?”我确实想喝杯水。
还是没有人动,没人说话。
“如果比较困难的话,能不能给我弄双鞋,我自己去倒?”我都有点生气了,病人的要求怎么她们都不当回事呢。
“你,你觉得怎么样?”终于有人开腔了。
“挺好的,就是有点口渴。”我都有些不耐烦了。
“你看,要不要给她量下血压?”旁边的一个护士碰了碰医生。
“好的,你顺便拿一杯水过来。”医生对她说,然后面对我说:“你确实觉得好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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