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将帅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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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宣光。

宣光城位于越南北地区中部，陆路可达中国云、桂两省，水路可顺红河直抵河内，是极具战略意义的水陆交通枢纽。加之宣光依山傍水，筑有石墙和炮台，城堡居高临下，外围又有数个军事城寨，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可以说谁得到了宣光，谁就拥有了越南北部的控制权。

1884年10月，+(略军和越南伪军围困于此。因没有解决好“围点”与“打援”的协调配合等问题，以致此战成为一次得不偿失的消耗战。当驻守高棉（柬埔寨）的法国远征军第一旅赶来增援，一万多清军被数千法军打得溃不成军。要不是断后的黑旗军和丁槐所部通过伏击击毙一千多法国追兵，恐怕整个军就要埋骨于此。

1885年3，丁槐与刘永福奉命再次围攻宣光。此一役丁、刘二人所部毙敌两千，迫使城内法军全部投降。丁槐也获得“飞将军”和“中国拿破仑”的称谓。虽然第二次宣光战役中**队取得了压倒性胜利，但其过程也是相当艰苦地。在兵力接近51的情况下，中**队经过36昼夜的激战，伤亡了4000人才夺下宣>+.

洪宪元年8，中国内战期间，清廷为请来法国援兵，同意将越南割让给法国。驻老的法国远东第一旅7000人，在旅长格里尔上校的带下进入越南，而中国驻军则退至中越边境。宣光再次落入法**队手中。同年9月，徐世昌向帝:;|为中华帝国领土的一部分，法**队必须立刻退出越南境内。同时帝国统帅部下令：广西境内的203、中越边境的104、越南的“亲华”伪军“越南治安军”合编为中华帝国南疆远征军，由104师长刘正南出任远征军司令，203师长冯相华出任副司令，“飞将军”丁槐出任总参谋长。

中华帝国大军压境，让格里尔慌了手脚，他一边向法国远东司令部求援，一边率部退到宣光固守待援。企图依托宣光城牢固地工事将中**队抵挡在越南北部。中华帝国向越南调兵立刻引起了法国民众的强烈反应，虽然法国远征军数万俘虏还在中华帝国手中。但是法国政府迫于民间压力，开始调动高棉（柬埔寨）和老挝的驻军向越南进发。其实法国政府倒不是想跟中华帝国开战，这样调动兵力一是为了缓解国内压力，二是通过炫耀武力争取在谈判桌上的主动权……

洪宪元年10月初，宣光城被围第五天，大雨倾盆。

虽然是清晨，但天空中十分阴沉，乌云死死的压在宣光城后的山峰上，阻断了天地之间的联系。越南的雨季会从5初持续到10底，在这段时间里。见到阳光是一种奢望。这场大雨已经持续了三天，但依然没有停歇的迹象。豆大的雨点从空中落下，重重地砸向地面，发出“啪啦啦”的声响。雨水汇成地条条细流在地面上毫无规律的蜿蜒着……

身材高大、长相英俊的格里尔走上城头，他望着雾蒙蒙的世界皱眉道：“穆尼尔，你说这鬼天气什么时候才能转晴？”

“上校。恐怕最近这场雨都不会停下，您还需要忍耐……”穆尼尔是跟随格里尔多年的副官，他非常清楚上司的洁癣以及对潮湿天气的憎恶。

格里尔捋了捋一头打理整齐的金发道：“再这样下去，我都要发霉了，还有这头发，天啊……你看看都成什么样子了！”

穆尼尔笑道：“上校，这样也不是没有好处，最起码这样的天气中**队不会轻易攻城！”

格里尔长相英武，深得法国上流社会贵妇人们的青睐，他常常自诩身兼高贵、有修养、浪漫、勇敢等等“法兰西地优良品质”。从军校毕业后，格里尔被分配到非洲驻军中当军需官，不过他是个对战争充满幻想的“浪漫主义”军人。为了今后有对情妇们吹嘘的本钱，格里尔毅然申请调到一线部队，而且要求指挥骑兵部队。当格里尔如愿到一个骑兵营上任的时候，战争已经进入尾声。在

兵队进行第一次“英勇”冲锋时，格里尔发现对面地就已经放下武器并高举双手，不过厚脸皮的格里尔觉得这是自己的“霸王之气”加“人品”大爆发取得地战果，并向上司递交了一份长达十几页的“战斗报告”。虽然格里尔的部队胜利得有点匪夷所思，但毕竟他以一个营的兵力“俘虏”了数千敌人，加上随军的师长老婆对他“赞许有佳”，因此不到一年就连升两级！

听到穆尼尔的话，格里尔一边举起单筒望远镜一边轻蔑的道：“中**队……根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看看他们根本不敢靠近我军的防线就能判断，这些所谓的军队根本不可能攻破宣光！”

穆尼尔道：“对，有上校您在这里，中**队绝不可能攻进来……”

“呜~~”一声刺耳的呼啸穿透了雨幕和密集地雨声，随即不远处的卫城传来“轰”的一声爆炸。虽然爆炸声还有一段距离。但也让宣光城头的士兵们吓了一跳。

“哪里来的爆炸声？”格里尔回过神来，开始用望远镜向爆炸传来的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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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光城依山而建，在它的南边不到五公里内有两个卫城，与主城呈“品”字形布局，而进入主城的道路就夹在两个卫城之间！此时出现在格里尔望远镜里的，就是主城西南的一个卫城。由于天气关系，这个石头建成地堡垒只隐隐约约的露出一个轮廓……

就在格里尔还没完全醒悟过来时，雨雾中闪起一团红色的光芒，随即又是“轰”的一声闷响。格里尔道：“是不是哪个白痴走火或者烧着了军火库……”

穆尼尔有些迟疑的道：“上校，会不会是中国人的炮兵……”

“中国的炮兵？这有可能吗？”喃喃自语两句。格里尔下令道：“你快派人去查查！”

“是！”还没等穆尼尔走下城墙，密集的爆炸声如闷雷般响起，大地也传来阵阵颤抖……

与此同时，宣光西南卫城下，中华帝国104前沿阵地。

看着炮弹的爆炸将对面卫城的城墙一点点削矮，身材矮小但一脸狡黠地刘正南放下望远镜道：“通知炮兵，停止射击！”

一旁的丁槐也放下望远镜问道：“刘大人，为何下令停止炮击？若是再打几轮炮，那片城墙就会塌了，而我们也可以一鼓作气消灭城内法军！”

刘正南笑道：“不用那么着急把他们打掉。给他们施加一点压力就行！命令炮兵营，每隔6个小时一轮炮击。齐射两发！”

听到刘正南地命令，丁槐进言道：“刘大人！下官有一事不明，还请刘大人见教！”

刘正南道：“丁参谋有话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