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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所闻而来,见所见而去!” 兰会长私塾没白念,明白二掌柜的意思,原话对答如流。
兰会长、殷明喜和二掌柜站起走出禅房,拐到大殿,见吉德正和大丫儿跪在佛龛的蒲团上窃窃低语,然后吉德递给大丫儿一个纸条,大丫儿接过纸条掖在脑后包网包着的疙瘩鬏头发里,殿门“咣”的被推开,随着一股寒风冲进一伙人。
“啊你个瞎妈妈的,真花呀吉大少,有没开奓的真姑子不玩儿玩上假姑子了?” 金鸡脖儿提溜个王八盒子闯进来,愣了愣神,悔恨自己个儿没记住山田秘密监视吉德不要惊动的训令,站在吉德和大丫儿身后骑虎难下,既然暴露就将错就错,牛哄哄的说:“我说呢,这大冷天往这跑噶哈呢,搞破鞋搞到姑子庵里来了啊?有碍风化,亵渎神灵。弟兄们,别扯那没用的,那啥玩意儿把这对狗男女给我拿下,穿裆的玩意儿!”
吉德得知邓猴子在追查老山炮烧酒的秘方,左想右想,还是得把秘方转移出去,转移到哪噶达犯了难,想来想去,还是叫大丫儿速速把秘方转交给老鱼鹰藏匿起来,待消停消停有机会再交给老山炮家人。没成想让特务队金鸡脖儿盯上了,这一点完全出乎吉德的预料。吉德一起身儿拔出考尔特手枪,对准金鸡脖儿。金鸡脖儿嗬啊,“哎哟妈呀还有家伙呢。佐佐木参事官赏的哈?”同时吉德也瞅见了兰会长,还有大舅和二掌柜,吉德灵机一动,撇下金鸡脖儿,快步跑向兰会长说:
“兰大爷!兰大爷,俺听俺大舅妈说你老来了,特意来请你到家喝酒。小姨娘呢,没一起来?俺看你和大舅、二叔在禅房里唠的挺热乎,就拈香拜佛保佑你老多多发财,健康长寿!说是要去给你拜年的,年前病了一场,没好利索就耽搁了。你老来了,省了俺去了,这里侄儿先给你拜个晚年,到家再给你老磕头。” 吉德说完,向殷明喜和二掌柜挤挤眼儿。他俩刚刚还替吉德捏两把汗,不知吉德又捅出啥事儿风声水起,招惹上这群狗。见吉德随机应变跟兰会长套近乎,就知道这是吉德玩的鬼推磨。
“啊、啊,呵呵,不晚。侄儿拜年要磕头,不认大爷跟钱熟啊!” 兰会长亲热的拉过吉德的手,放在手里拍拍,撑得绷绷的油光胖脸,勉强堆起两道褶皱,嘴甜心苦又特别显得体贴关切。吉德说:“侄儿哪敢佛面上刮金哪!” 兰会长说:“大爷倾囊相赠!” 吉德说:“那小姨娘还不揪你耳朵?” 兰会长说:“她呀,早吵吵要到你家见你的那几个漂亮媳妇呢。俺才还和你大舅唠起你呢,身子好了些了?这大可不必,坑坑坎坎、磕磕绊绊过百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一个烧锅算啥,谁没有走窄的时候?虎生三子,必有一彪,咱德儿傅粉何郎,必有大的作为。” 吉德显得失势的样子,又像似双关语,唉声的说:“龙游浅水招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侷促如辕下驹,还有啥作为呀?” 兰会长说:“有大爷呢。待会儿到家细唠。” 吉德说:“侄儿岂不是要傍人门户?” 兰会长说:“不要旁若无人!” 吉德说:“侄儿岂敢?大丫儿,过来!” 大丫儿挣甩开一个特务的按押,骂了声“狗”,就走到吉德面前先和兰会长有礼教的点下头问吉德,“啥事儿施主?” 吉德深情的大声说:“俺请兰大爷到家吃饭,家没鱼了,你骑俺的马,到江沿儿屯鱼鹰爷爷那哈糗条大鲤子,刹生鱼吃。马就拴在庙院里。” 大丫儿会意的点点头,“嗯”了声,说我和文静师太说一声就去。吉德叮嘱多穿点儿衣裳,快去快回。兰会长看吉德对大丫儿这么体贴,觉出吉德招娘们喜欢的来头了,笑笑问:“德儿,大丫儿不是你的人了吗,那些人噶哈还那样对待她呀?他们不是保护你的马弁(biàn)吧,看那架势也不像啊?”
“啊,那是便衣队的金鸡脖儿,谁知抽哪赶儿疯啊?说是抓奸。金队长你过来。这是东兴市商会的兰会长,龟河太君的红人,金省长的坐上宾。你跟他说吧?” 吉德看兰会长摆上仙风道骨的架子问金鸡脖儿这伙人,吉德转念一想,何不张大旗作虎皮,拿花猫吓唬瞎耗子,先解虎尾春冰的燃眉之急。
“啊,兰会长,听说过,如雷贯耳!兰会长大驾光临,我特来护驾!” 金鸡脖儿看吉德招呼他,马上跑上前向兰会长献媚。吉德心说:嘿!这坏小子,脑子来的到快,这就舔上屁股了。
金鸡脖儿最近发现吉德老往莲花庵跑,就引起了金鸡脖儿的怀疑,昼夜搁人看守吉德的行踪。金鸡脖儿听狗腿子报信儿说吉德又去了莲花庵,就带上人跟来。一看院墙内还拴着一挂马篷车,更让金鸡脖儿犯揣疑了,这才冒昧的破门而入,看到吉德和大丫儿跪在佛龛前,傻眼暴露了。金鸡脖儿早听说吉德和大丫儿有一腿,只有捉奸好收场,掩盖暗中监视吉德的诡计。金鸡脖儿更没料到,半路又冒出来个兰会长,这谁敢惹呀?
“嗬!俺?护驾?你不是抓奸吗?抓啥奸,你看俺像奸细吗?监视到俺的头上了,瞎了你的狗眼?你知道这是啥地方吗,佛家圣地,是你们这些夹枪带棒人来的地儿吗?你们记住,以后不许再来骚扰神圣和来上香的香客,俺要发现了,看俺不禀告皇军收拾你的。还不快滚,等赏嘴巴子呀?” 兰会长心里有了数,这是吉德又遭惹上瞎蜢了,就想拢络讨好吉德,端起倚势欺人的派头送吉德个人情,说大话训斥了金鸡脖儿。
“是是兰会长,小的这就滚!” 金鸡脖儿早就听说过兰会长手脚通天的本事,加之殷明喜冤家对头这个屎橛子,对吉德又没抓住啥确凿有力把柄,招惹不起还躲不起吗?遭了狗屁嗤,哪还敢声张?碰了一脸灰,自个儿自认今儿个出门撞上黑煞星了,哈哈的后缩到殿门口,一挥手,“狐狸没打着,他个瞎妈妈的还惹一腚臊。撤!”特务们乖乖的退缩出大殿门,慢慢悄悄的合上殿门。
“哈哈……虎皮羊囊的东西!德儿,看见没有,人腰板要硬实啊,娘们得意小鬼也怕呀?你是不有啥把柄落在这帮小子手里了,要不他们敢在你面前这么嚣张,你能受这气?”
“兰大爷,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鸡蛋里挑骨头的事儿,大爷不也摊上过吗?你那大烟馆火爆的让同行眼红,不也有人在日本人面前下蛆吗?说你私贩大烟。你能咋样,花钱免灾呗!俺对付蛆的绝招……”吉德拿兰会长的短处搪塞兰会长,又逗嘘兰会长。
“囹圄如市。人在矮檐下,该低头还是要低头的。德儿,你说的是啥法子?” 兰会长当真的问吉德,吉德干脆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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