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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乐意当白家的走狗吗?那她倒要看看他们的忠诚。
楼若白凝视着她良久,轻轻开口:“是只能活一个吗?”
即墨千歌颔首,语调魅惑:“身手矫健的楼大小姐,决定好了吗?是留下手无缚鸡之力的哥哥,还是给自己一条活路,保留实力向我报仇?”
都说妖精的话最能惑乱人心。被揭穿中心底最黑暗的一面,楼若白面色一白,原本坚定的眼神此刻也闪烁起来,握着丝线的手微微颤抖。
似乎很满意自己造成的效果,她转头,轻声浅笑道:“那么你呢?我亲爱的墨白。你的心机,可真让我佩服。”
“你那蠢货的妹妹和绝顶聪明的自己,选一个?”上扬的尾音轻佻,毒蛇的蛊惑在耳边回响不绝,一点点侵蚀人的心智。
楼墨白的眉头微微隆起,透过他的眼睛可以看到,他的内心深处有两只魔鬼在厮杀。
即墨千歌把玩着匕首,嘴角笑意是那最无情的罂粟。
这边离间计用得很爽,不远处的某人可就不那么愉快了。
洛青冥眯起他那双狭长如狐狸的眼,眼底尽是满腹阴险和算计。
哦对,还有滔天的醋意。
他怎会不清楚即墨千歌拉着楼墨白是想干什么?
但这么亲近地靠在一起是闹哪样?知道男女有别吗?即墨千歌你个情商为负形象为负的家伙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黑鹰,给我去解决掉那个碍眼的家伙。”悦耳的声音蒙上了一层寒霜,洛青冥阴鸷地开口,身后赫然出现一道黑影。
此人不是即墨千歌吩咐去办事的黑鹰,还能是谁?
“王上,这种事还是让子寒去干比较合适。”黑鹰一听是替人解决情敌这种事,刚毅的五官有微微抽搐,选择了转移目标。
他可是新世纪好青年,除了杀人放火打打地下拳赛,其他的事……好像也没干过多少吧?
洛青冥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眼中冷光那叫一个嗖嗖直放。
我什么也没有看到。黑鹰目不斜视。
破天荒地,洛青冥居然这样就收回了目光,只是眼中的危险还未散去,他转头,朝着虚空吩咐道:“夏子寒,那你去,记得手脚利索点。”
空气中泛起“嗡嗡”震动,白衣银面的男子出现在会场之中,恭谨地单膝跪下道:“属下遵命。”
垂下的眼中却满是怨念和诅咒。起身时,他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了黑鹰一眼。
死秃鹰,你给我等着,老子一定要拔光你的毛!<youup啊!
洛青冥揉揉太阳穴,表示太蛋疼这些欢脱的属下。
“决定好了吗,留下谁?”即墨千歌巧笑嫣然地执刀,看着表情纠结的两兄妹,心里那叫一个愉快。
即墨大小姐的快乐从来都建立在各种痛苦之上。
“我决定……”两人同时开口。
彼此对望一眼,都在对方眼里得到相同的答案,楼墨白张了张口,终究把开口的机会留给了楼若白。
“他活,我死。”楼若白闭了闭眼,再睁开眼之时,语气坚决。
短短四个字,阐明了自己必死的决心。
手中丝线被高高举起,眼看就要抚摸上颈部,却忽然被一股灵力打开。
“慢着。”即墨千歌慵懒地收回手,漫不经心地摩挲着匕首锃亮的刀背,反问道,“我有说我一定会同意你们的选择吗?”
“你是在耍我们!”此话一出,楼若白脸上浮现出愠怒的神情。
“对,我就是在耍你们,那又怎样?”她厚脸皮且大言不惭地承认,目光紧紧揪着楼墨白不放,“我的目标,从来都是你的哥哥。”
楼墨白万年不变的阴沉脸色此刻有了一丝波动,愤怒、内疚、悔恨,种种负面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最终融合成释然。
是他自寻的死路,他自作自受,又能怪谁?
从他开始利用当年搀扶起自己的那只手起,他的结局就已注定。
刀锋附上脖颈,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皮肉被一点点切开的痛楚。
被割开的地方,原先有一道浅浅的旧疤痕。
即墨千歌割开他的皮肉,挑出伤口之下一个细小无比的元件,朝着它粲然一笑:“白家的诸位,偷听得可尽兴?”
埋入体内的窃听器!虽然自带的电量只够在关键时刻启动五个小时,但就如一颗定时炸弹,足以让携带者终日心神不宁。
只怕在楼若白身上,也有诸如此类的东西。
白家的手段当真狠毒,不愧是四大家族里最擅交际者。
白家。白易祁戴着耳机,显然在监听着体育中心的一切动静,冷不防听到这清晰无比的女声,吓得猛然站起。
“哎呀呀,被吓到了吧?”即墨千歌的嘴角带着恶劣的笑容,故意用小孩子般天真无邪的语气开口问道,把白易祁生生逼得暴走。
“即墨千歌,你怎么会知道的?”窃听器这时忽然响起白易祁的声音,不是很响,如果离得稍远些都难以听清,却在这片被结界封锁的空地中显得格外突兀。
原来还不仅仅是窃听器,还能发号施令呢。这样交流起来就更加无障碍了。即墨千歌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继续道:“你说一个人好端端的,突然在身上开个口子,是傻子都会怀疑用途的好吗?”
白家想和她玩阴的?麻烦先弄清她的身份。
“你!”白易祁气结,支吾了半天,愣是说不出一个字。
“你什么你?”即墨千歌不紧不慢地打断他,冷哼一声,“今天我给白家准备的大礼还没送上,真是便宜了你们。”
话一顿,唇角勾起阴森森的弧度,她继而道:“不过放心,择日我一定会加倍奉上。”
“今天这两个人我很喜欢,两条人命我姑且收下了。”话毕,不等白易祁说什么,她便一刀将窃听器割成了两半。
“即墨千歌你!”白易祁还想说什么,奈何那位姑奶奶已经不想再听任何话,只能气得咬碎一口银牙。
即墨千歌,你现在很嚣张是吗?哼,别得意得太早!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是不知,那一天是哪一天了。
“现在,你们可以去死了。”将窃听器的残骸随意地一扔,即墨千歌转向楼家兄妹,语气温柔无比。
未等她出手,就见眼前一道残虐的银光横亘空间,震耳欲聋的响声随后而至。
尘埃散尽,血肉碎末散落了一地,楼家兄妹被直接拧巴成了齑粉,连块完整的骨头都没被留下,只有地上留下了两道深深的沟壑,无声控诉着刚刚那两刀出手者的丧尽天良。
白衣修长的身影带着浓重血腥气息,立于身前。
“夏狐狸,你轻点。”即墨千歌掏了掏耳朵,慢条斯理道。
“王妃怎么猜到是我的?”夏子寒转身,诧异地问道。
即墨千歌扶额。
不用猜都知道是你这个骚包又急性子的家伙好吗?
夏子寒一脸“我是好奇宝宝”的表情让人想甩他一脸纸尿裤。
“虽然我对你的自作主张很不满意,但我也很想说一句的,干得漂亮!”当下扬起脸,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只是……”
“只是什么?”夏子寒忽然觉得脊背一阵发凉。
他似乎好像被自家王上给卖了?!还是卖给了王妃?!
王上你这么对待你的属下是不道德的qwq
“放心,我很正义的。”即墨千歌看出了他的心思,板起脸,一本正经道。
洛青冥你是怎么教自己属下的,都快把人家一纯良少年教坏了!【喂你真的不是在说自己吗
呵呵。
夏子寒对此只能高冷表态。
“怎么,不相信我?”即墨千歌依旧正经脸。
“不,我信,我信。”夏子寒连声恭维,只是眼底摆明写满了七个大字。
我就呵呵不说话。
即墨千歌不再管他心里怎么想的,指着地,一脸为难道:“我这么善良纯洁一人,也不会讹人,咱们就事论事。”
呵呵。夏子寒不说话。
即墨千歌脸上的表情更加沉重,指着地上深数尺的裂纹接着道:“不信你自己看看,这地面,这裂口,估计也不太好交代吧……”
所以?
“嗯,那个……维修什么你自己解决。”即墨千歌说完这句话,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屁股后头隐约有一根名叫“奸诈”的尾巴在要摇啊摇。
夏子寒真心省钱神器,这两大刀下来,楼家兄妹的收尸费免了,连带体育中心的维护费用也都有了着落。
即墨千歌感到自己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愉快极了,这次是建立在了夏大殿主的绝望之上。
“王妃~”夏子寒欲哭无泪。
“还不快去!”冷冽的声音喝叱道,不过这次开口的不再是即墨千歌,而是某个大醋缸。
“小歌儿你没事吧?”洛青冥大步走到即墨大小姐身旁,抓起她的手腕研究了好久伤口,确认没有因为刚刚的插曲再度导致伤口崩裂,才放了下来。
“王上,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夏子寒见洛青冥终于来刷存在感了,不由心中一喜。
下一秒,他的喜悦很快又被打回地狱。
“做什么主,自古不都她主外?”洛青冥睥睨着他,语气轻描淡写。
夏子寒摔!
敢情他怒刷存在感,也只是为了即墨千歌!
他表示自己再度哭晕在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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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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