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洞房花烛,磨人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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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拆了之后也要扔掉,既然如此,还不如省省力气留着待会做家庭作业。”容承的嘴角微勾,看着她的眼神越发的*。
虽说顾寒也不喜严宇送的礼物,但他和他不是兄弟吗?
可她怎么越看他们像个仇人似的,严宇对容承有敌意,容承对严宇也有着说不清的嫌恶,说起他的时候,脸色像他欠了他的钱一样难看。
于是她试探性地开口,“容承,你不喜欢严宇?”
不喜欢,岂止不喜欢,简直是讨厌,单不说他干的那些混账事,就说和他抢顾寒这件事,他就不能容忍。
试问天底下有哪个男人见到情敌还能笑脸相迎的,不打他一顿算是不错的。
即便他知道现在顾寒对严宇没意思,即便他对‘若我在你心上,情敌三千又何妨’深信不疑,但自己喜欢的人整天被一只苍蝇围着一直转,谁能喜欢得起来。
不过表面上他还是要装得有风度一点,毕竟有风度的男人人人爱,但他不需人人爱,他只要顾寒爱就行了。
“有吗?”
“有。”顾寒很肯定地回答道,“你看你嫌弃他的东西都嫌弃到这个程度,能没有吗?”
“这个…。”
“这个什么?”顾寒定定地看着他,似是不想错过他脸上的一丝一毫变化。
容承凑近她的耳边,“这个待会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顾寒:“……。”
说完还特地朝她眨巴了一下眼睛,那样子要多闷骚就有多闷骚。
“对了。”顾寒想起了一件事,“容承,你今天早上离开的时候说要告诉我一件事,那件事是什么?”
这时电梯的门刚好打开,容承没有回答她的话,直接牵起她的手往房间走去。
“喂,你还没回答我呢?”顾寒不满地叫道。
容承回头看着她,嘴角扬起一抹邪魅而张扬的笑,“那件事就是…。”
顾寒满含期待地看着他,然而‘咔’的一声,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她就被容承拐进房间里。
顾寒被容承压在了墙壁上,彼此的身体相贴合,容承细细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接着是她的嘴唇。
顾寒双臂缠上他的颈项,默默地承受着他的爱。
起先,他的吻还很温柔,后来因为顾寒的突然回应,容承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
他栖进了几分,几乎快将她的身体挤进墙壁之中,顾寒困在他与墙壁的缝隙之中,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她用手推着他的胸膛,趁着他停顿间,“容承,疼,有些疼。”
容承这次稍微退开了些,他将头靠在她瘦削的肩膀上,在这空荡的房间内,他逐渐沉重的喘息声十分清晰。
“憨憨,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容承的声音有些黯哑。
顾寒看着他,容承的目光异常深邃,她的心跳突然加速。
“容承。”
容承将她拦腰抱起,走进卧室,将她平放在床上,身体也随即覆了上去。
他与她十指相扣,脸慢慢地贴近她的脸,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痒痒的,热热的,说不清是怎样的感觉。
“憨憨,应情应景的洞房花烛,你说我们怎么玩才好?”容承的表情有些邪魅。
“什么怎么玩?”顾寒的手心有些湿。
“就…。”容承凑近她的耳边密语,顾寒的脸不争气地红了。
她的脸上染上一层薄怒,又羞又气道,“不要,你混蛋,走开,我才不和你洞房花烛。”
“不行。”
“就不,谁爱洞你和谁洞去。”顾寒挣扎着,赌气地开口。
混蛋,居然要让她做那么高难度动作,当她是耍杂技的啊。
“我的老婆是你,我娶的人是你,我未来孩子的妈是你,当然洞房的女主角也还是你。”
“反正就不要。”
容承将她的手固在头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刻值千金,为了为我们未来孩子多存一点奶粉钱,你还是‘委屈’一下,陪我洞一会,多‘玩’一会。”
他的话一说完,手上的动作一气呵成,顾寒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上的衣服就被甩了出去,然后她就被某人勒令着开始造孩子了。
“容承,你混蛋,大骗子,不是说好要一年之后才要孩子的吗?”
“男人的话果然都不能信,这才跟你好几天,你就不把自己的承诺当一回事了,大骗子。”
“乖,专心点,你这样絮絮叨叨的,等下造出来的孩子质量不好怎么办?”他轻啄了下她的嘴唇。
“嫌我这片土壤不好你可以不要种啊。”一说完,顾寒想撞墙的心都有了,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某人待的时间越长,她这说的话也越来越流氓了。
“谁说我嫌弃了,你这片土壤肥沃着呢?种我的优质种子刚好。”
“还有,谁说我说话不算话了,我可是征求了你的同意之后才把造孩子计划提前的。”容承眨巴着眼睛看着她。
“你睁眼说瞎话,我什么时候同意了。”顾寒控诉道。
容承看着她笑道,“真忘了?”
“没有的事何谈忘不忘之说。”顾寒把脸转向一边,不看他。
容承见她这别扭耍小性子的样,实在是喜欢得紧的,他在她的脸上猛然亲了几下,惹得顾寒惊叫连连。
“容承,你,你正经点。”她的声音细如蚊语,然而却又带点说不出的妖娆。
“磨人的小妖精,明明自己也喜欢,还这样羞涩。”容承却没有一丝想‘正经’的意思,反而越发的变本加厉起来。
顾寒见他取笑自己,想推开他,但男女的力量悬殊,她的力气对容承来说简直就像挠痒痒。
“别闹,专心做‘家庭作业’,爷爷还等着验收呢。”
爷爷?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还和爷爷探讨这种羞于出口的事情。
一想到是这种情形,顾寒气得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地咬了一口。
“喂,你属狗啊,怎么乱咬人。”容承痛得吸了一口气,顾寒的牙齿够锋利的,下嘴还没留力,估计都流血了。
“就属狗,就咬你呢怎么着。”顾寒睁大眼睛看着他,“咬,咬死了活该。”
“哟,小狗生气了,味道有点辣,不过,我喜欢。”
他的话一说完,便直接堵住了她的嘴,不给她再次开口的机会。
人生三大喜事:金榜题名时,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
他现在正经历一喜呢,怎么可以把时间浪费在吵嘴上。
这天晚上,容承彻彻底底的将‘流氓’耍到底,将顾寒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彻底膜拜了一遍。
等到一切都结束之后,顾寒已经累得连脚趾都不想动了。
她躺在一旁,蜷着身子休息。
虽说是夏日,但夜里也难免会着凉,容承在床头摸索了一下遥控器,调控了一下温度,然后摊开被子正准备帮她盖上。
谁知他刚想靠近她,她却激得一下退开。
“怎么了?”容承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我好累。”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眸中星光点点,像只小兔子一样,惹得他差点想再次化身为狼,不过考虑到自己今天确实已经折腾她太久了,如果再来务必会惹恼她,说不定以后都不让他碰了,这样他家的小树苗何时才能种出来啊。
他笑着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说道,“就这点体力以后还怎么做‘尖子生’,别忘了,我们是模范明星夫妇,所以‘家庭作业’也要做到最棒,这样‘期末考核’的时候,成绩才能拿到最优。”
顾寒:“……。”
顾寒给了他一记白眼,“容承,你说黄笑话的本事可是越来越强了。”
期末考核?成绩最优?这也真亏他想得出来……
“我们是文化人,就算耍流氓也要是最高雅的。”
顾寒:“……。”
她重新背过身去,决定不理他。
然而容承是什么人,为了顾寒,为了家里还没有发芽的小树苗,他早已把脸皮练得和墙一样厚了,他凑上去,从身后环住她的腰,“憨憨,现在都提倡优生优育,你这体力,我真怕小种子发不了芽,这样吧,等回到W市你每天陪我起来跑步怎么样?”
顾寒闭着双眼,连理都不想理他。
他每天天没亮就醒了,每次她还没起床,他都已经晨练回来了,要她和他一起起床锻炼,这不是要她牺牲自己睡懒觉的时间吗?
不干,这事铁定不干。
虽说顾寒是模特,模特向来要保持自己的身材为最轻状态,每天只要一多吃了一点点,接下来的时间就准备要在健身房度过了。
然而顾寒本就是吃不得体质,胃口又小,所以不用锻炼,她的身材也绝对是标准的。
容承见她这样忽视他,盖在被子下的手忍不住开始兴风作浪。
顾寒一下子气恼起来,她拍开他的手,转过身去瞪着他,大声吼道,“容承,你到底有完没完。”
她这么大幅度动作,身上的被子滑落,胸前的美景一下子就被看光了,等到她反应过来之后,已经为时已晚。
于是某人再次化身为狼,把小白兔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再次膜拜了一遍。
最后,顾寒是真的累到说不出话来了,她直接睡了过去。
容承看着她恬静的睡脸,有些懊恼,自己真是越来越没节制了,只是这小妖精却浑然没有发觉自己到底有都迷人,他对她的抵抗力完全为零,而她还这么挑拨她。
他帮她盖好被子,然后把散落在额前的碎发撩到一边,接着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憨憨,咱俩没完。”
然后抱着她,就像拥抱着自己的全世界,心满意足地闭上双眼。
这里充满着温馨的氛围,然而…。
同是总统套房,同在一层楼,顾寒和容承所在房间的对面却是不一样的情景。
严宇坐在沙发上,他没有开灯,手里夹着一根烟,却没有抽,只是静静地看着烟雾缓缓升起,然后模糊了他的双眼,蒙蔽了他的心。
待到烟燃尽,烟蒂掉落了一地,他仍旧是维持这样的一个姿势。
微风吹过,吹起窗帘,发出响声,他冷笑了一下,然后起身从酒柜里取出一瓶威士忌。
淡黄色的酒液注入高脚杯,在微弱的灯光照射下显得有些鬼魅。
他拿起酒杯,随之一饮而尽。
明明是那么烈的酒,明明酒量不好,然而一杯下肚之后,他仍旧像个没事的人一样。
这两天他住在酒店,然而她却不知道。
其实他住在这里不单单是因为她在这里,还有……。
那天,他被突然叫回去,猝不及防地接受严季给他准备的所谓的相亲。
他坐在一旁,像块猪肉一样任人挑选与打量。
然后……
严季坐在沙发上,说是商量还不如说是通知,他开口,“严宇,这个月底你就和‘天意’集团的千金联姻。”
他无声,以沉默做着无谓的抗争。
“怎么样?你倒是说说你的看法。”严季再次开口。
沉默许久,他轻声开口,“‘涵宇’集团的财政没有任何周转不灵,为什么要联姻?”
“如果要等到周转不灵,那人家还嫁给你做什么?”
“原来嫁给我是为了钱啊?”他的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
“‘天意’集团的财力、物力、人力资源不比我们‘涵宇’集团差,何须是为了钱和你结婚。”
“哦,那联姻做什么?”
“不联姻难道你要孤老一辈子吗?”严季看着他,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他的眼眸微微下垂,“我现在还年轻,还不想……”
他的话音未落,哗啦一声,严季已经将茶几上的杯盏通通扫落,他站起身来,指着他道,“还早?”
“五年前的时候怎么不嫌早,现在叫你联姻,你就嫌早,严宇,你不要告诉我,这些年你一直没找女人的原因就是为了那死人。”
“爸,我……”
“别叫我爸,我没有你这么窝囊的儿子。”
“我告诉你,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下个月你必须给我和‘天意’集团联姻,否则你就别再做我严季的儿子了。”
“您,您真的要这样吗?”
“我领养你回来不是为了气我的。”
沉默一会,他深深吐出一口肺中郁气,淡淡开口,“您多保重。”
“混账,我当初就该让你在孤儿院活活饿死!”
“也许,您确实就该让我饿死。”
从那一天后,他就住在了这里,而且选在了她的对面。
严宇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走到落地窗前,冷眼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车辆,城市夜景,灯红酒绿,而他却无心欣赏。
突然,他松开酒杯,‘碰’的一声,酒杯落到地上,瞬间摔得四分五裂,淡黄的液体渗入白色的地毯中,留下一片污渍。
他的目光瞥向沙发上的礼物盒,那正是刚刚容承丢到的那个——他送他们的结婚周年礼物。
容承,你以为丢掉了就能撇清我和顾寒的关系了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严宇的神色疏离,抿紧的嘴角逸出更冷淡的声音,“如果他是顾涵,那我就永远不可能放弃。”
第二天,天阴沉沉的,深色的窗帘将屋外的灰暗阴涩隔绝了起来。
早晨九点,卧室内的光线异常昏暗,看起来仍旧像是刚蒙蒙亮的样子。
顾涵眨了一下双眼,然后慢慢睁开,全身上下至今还酸痛得厉害,她稍稍动了一下身子,一动她就忍不住想破口大骂,容承那个混蛋,像永远都耗不完力气似的,也不想想她是什么体力,把她折腾这个鬼样。
她慢慢地移开他横在她腰上的手,然后准备起身,谁知还没坐起,手被人拽了一下,她便又回到了床上。
她以为是容承醒了,转过头去看,却发现他依旧处在睡眠之中。
容承安稳地睡在她的身旁,长长的睫毛在眼帘上投下一片暗影,鼻子高高挺挺的,嘴角微微上扬,顾寒不知道他到底梦见了什么,连睡着了还在笑。
顾寒突然起了玩心,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靠近他的睫毛,然后晃动了一下,接着是他的鼻子。
正当她玩得正起兴的时候,容承突然叫了一声,“憨憨,别闹。”
吓得顾寒‘啊’的一声,一下子摔倒了地上。
其实容承刚刚并没有醒,他只是恰好做了一个和顾寒有关的梦。
他梦见他和顾寒在一个游泳池里游泳,然后顾寒调皮地将水泼到他的脸上,他就喊了声‘憨憨,别闹’。
没想到还挺碰巧地和现在应景了。
顾寒这么一叫,容承立马醒了过来,“憨憨。”
顾寒从地上站起身来,一手扶住她的腰,刚刚那么一吓,她一不留神就掉到地上去,屁股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不说,本就难受的腰还撞到了旁边的一盏灯上,她现在真是有苦说不出。
“哟,憨憨,这是为犒劳我昨晚卖力的表现,所以大清早的给我来个真人秀?”
容承一手撑着头,侧躺着看她,笑着坏坏地说道,样子痞痞的,让顾寒看着恨不得给他一脚,真人秀,真人秀你妹,她这是不小心掉到地上好不。
真人秀……
顾寒终于明白容承为什么像饿狼一样地看着她了,她,她没穿衣服。
“啊。”她惊叫一声,然后赶紧跳上床,用被子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的。
“流氓。”
“流氓,流氓,憨憨,你还真叫上瘾了,不过你既然那么喜欢叫,不如我们再把昨晚的‘作业’温习一遍?”容承说着就真想凑上去。
“不要啦,昨晚好累,我现在腰都快直不起来了,再来,再来你就没老婆了。”顾寒惊恐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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