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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是什么意图盛夏目前还不知道,不过有句俗语叫无利不起早,这人必然不会无缘无故地跟她说这些,更何况那笑声里的阴险没来由地就让人心里发寒。
可就算明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盛夏还是担心着王珏的,所以也必然要往病房里去,这个仿佛并无从选择,于是她收了电话,推开车门便上了楼。
彼时王珏所住的这一层因为她的失踪正慌乱着,安保、医护人员处在极度的不安中,而院方也很快在监控中找到了王珏的身影。她穿着一套灰白色的运动装,戴着鸭舌帽避开媒体,然后离开了医院大门。
尽管知道她既然准备这样离开,必然不会让她轻易找到,盛夏还是打电话调了颜玦的人,让他们尽快赶到王珏的住所看看,心里总是抱了那么一丝希望。而自己则进了王珏的病房,想看看那份所谓的证据。
打开门,已经没有病人的房间里很安静,洁白的床单上也只有一张被揉烂的报纸。虽然不知是从哪儿带进来的,但王珏显然是看到了关于她的报道才会出门。
只是她会去哪里呢?
盛夏几乎找遍了整间屋子,都没有再找到别的东西,更遑论电话里那人口中所谓的证据。可她知道那不可能是逗自己的,这人没这么无聊。
这时身后的门被轻敲了两下,她转头便看到一个安保走进来,说:“少奶奶,这是刚有人送来的,说是你要的东西。”
盛夏看到他手里递过来的文件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于是迅速拿过来打开,只看了一眼便着急地问:“送东西的人呢?”
“已经走了。”安保回答,不明白她脸色为什么骤变。
盛夏马上来到窗边,楼下依旧媒体聚集。当然,这里是医院,人来人往的车辆与人都特别多,送东西的人想没入其中不被发现太过容易。再说,既然是派来的人,自然是来之前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盛夏想到这里,终于放弃,见她安保也紧张地站在自己身后,便吩咐说:“出去忙吧。”
那人也不敢多问,马上应了声:“是。”便出去了。
盛夏折回床边,将文件袋里的东西都抽出来,前面只是一些涉及王珏事件的那些人的资料,还有原本找她签合约的那家公司的资料。
她耐着性子一张张看过来,却是越看到最后越心惊,因为种种迹象表明,这有可能韩家人所为,里面甚至配有一张出事前韩茜与这家公司老总私下会面的照片。
盛夏握紧手里的资料,手都在发抖,那是因为她在抑止心头的波动。她强迫自己的保持理智,因为这其实也不能称之为证据,毕竟并没有视频或录音证明,这件事是韩茜新口下的命令,不过是对方想让她看到的一面罢了。
毕竟这座城市了解他们感情恩怨的人太多了,难保不会想趁机钻空子。只是她想不通他的目的是什么?或者说激化她和韩茜之间的矛盾,于他来说又有什么好处?
换句话说,是冲她来的,还是冲韩茜的,或者是颜家?
盛夏努力让自己的心绪稳下来,提醒自己越是这时候越不能被人利用。至于韩茜,如果真是她做的,那么她的理由什么?
泄愤?
自己与她与有过几面之缘,她也是女人,她其实不太相信韩茜可以有这么狠毒,而且王珏于韩茜来说只是个不相干的人……
这一天他们忙着找王珏的时候,XX经纪公司的某王姓经纪人涉入*派对的新闻依旧没有停止,不但如此,她手下原本一直很红的两个男明星随着新闻热度加剧,也开始纷纷避之不及。
一个火速要求公司给自己换了经纪人,与王珏撇清关系。另一个则火速与自己的原本的经纪公司解约,然后跳槽到对手的公司。面对媒体的采访时更是含糊其词,不但未替王珏说一句话,且还隐喻她私生活靡烂。
至于那个叫安雅(当晚王珏洽淡的事宜,便是想由她代替盛夏)的,更是全程装无辜,只说自己是刚出道的新人,这事是公司的安排或是王珏私自作主她均不知情,并晒出当晚与朋友聚会的照片以证清白。
事态炎凉,在这一刻让人看得分外清楚。
盛夏经历过这些的人,其中的苦楚也只有她最清楚,更何况现在的种种迹象表明,是她连累了王珏。只是现在让她不安的是王珏现在在哪里?
她若仅是躲了起来还好,可若是受不住压力想不开呢?更怕她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所以她唯有一面让人注意着涉事的那些人的动向,以便极早发现王珏的形迹,一面四处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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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阳光透过沿街的玻璃暖暖地照进咖啡厅的木制地板上,这个时段店内的人并不多,室内流淌着悠然的钢琴独奏,倒也显得惬意非常。
毕竟窗外是川流不息的车龙以及形式匆匆的人们,能坐在这里享受这样静谧时光的人,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管玉娆今天穿了件印着暗花纹的锦缎套装,配着珍珠的首饰,整个人看起来华贵,优雅、品味。女人到了她这个年龄看得是气质,她身上的散发出来的气息就让人不敢亵渎。
随门口风铃声传来,一个穿着白毛衣,铅笔裤、高跟鞋的年轻女人走进来。
“你好小姐,请问几位?”服务生马上迎上前问。
“我们订了位,是一位姓颜的夫人。”韩茜回答。
服务生闻言,马上说:“请跟我来。”然后领她走过长长的过道,一直来到管玉娆面前。
四目相望,窗外的阳光照在管玉娆的脸上,与她眸中的笑意相得益彰。
韩茜看到她早到有些意外,喊了一声:“颜伯母。”然后抬腕了看眼表上的时间。
管玉娆被她单纯的反应逗笑,说:“是我早到。”
韩茜脸上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两人第一次单独在外面见面,自己居然比管玉娆还晚到。不管她是不是早来,自己都显得有些没有礼貌。
她坐到管玉娆对面,转头对服务生说:“一杯蓝山。”
“不点点吃的?”管玉娆问,口吻温软,脸上带着笑,像极了一位慈蔼的长辈。
她仿佛总有这样的魔力,让人不自觉地放松下来。韩茜闻言,像小女生一样地吐吐舌头,说:“减肥。”
管玉娆闻言并没有像别的长辈那样,念叨她已经够瘦了,根本不需要减,倒一脸羡慕地看着她说:“年轻就是好,像我这个年龄却是一点都饿不得了。”
她除了手机的咖啡,面前的碟子里那块蛋糕已经被吃掉了三分之一。然后另一只手摸的肚子,像分享什么小秘密似地小声说:“胃受不了。”
韩茜闻言笑了,回道:“我才羡慕伯母呢,保养的这样好,身材一点都没有走形。不像我妈,怎么控制管理体重都掉不下来。”
这话若是搁在别人身上可能是恭维,可是如此说管玉娆倒像是真心实意的夸赞。管玉娆确实保养的极好,当年盛夏初见她的时候都很惊艳。看上去仅比颜玦大十几岁而已,实在不像是母子。
“这到快就揭你妈的短,小心我告状。”管玉娆笑道。
“可别,我再也不敢了。”韩茜佯装讨饶地央道。
这时服务生将咖啡给韩茜送上来,她道了声:“谢谢。”尝了一口,感觉到咖啡的浓香由味蕾间散开,抬眸却发现管玉娆的目光仍然落在自己脸上。
她放下咖啡,收起刚刚的玩笑,很郑重地说:“伯母,那天早上……让您见笑了。”相比起那天早上的失控,这会儿教养可好的很,更是满脸歉意和懊悔。
“我倒没觉得有什么,本来下人就该下人的规矩。”管玉娆道。
这话说的不轻不重,但明显是偏袒她的。
其实韩茜那天离开希森公馆后,一直都担心给她留下坏印象,此时听她这样讲,心里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管玉娆将她脸上的表情收进眼底,伸手拍拍她的手,说:“委屈你了。”
这话是指那天,也是指颜玦。
她越是这样韩茜越不知所措,低下头,说:“其实那天我也有错……”
这话说的分外有技巧,既显得自己懂事,又不将错全揽在自己身上。
“这事伯母替阿玦给你道个歉,咱们不提了好不好?”管玉娆问。
韩茜点头。
“我今天约你出来就是想想问,你对我们阿玦还有没有意思?”说了那么多,终于进入正题。
其实韩茜今天来赴约,心里已经猜到了。不过也没料到管玉娆会问的这么直接,所以冷不丁地脸红了一下。
她虽未答,管玉娆却看得明白,不由说:“这桩婚事原本是我和阿玦的父亲都看好的,你家也同意……”她故意叹了口气。
“只是颜少他……”尾音含在嘴里,其实有些话她们心里都明白。
颜玦的心不在自己身上,而是在盛夏身上。
管玉娆叹了口气,说:“他还年轻,谁这辈子还不经历点感情。想当初……我也是极中意盛夏的,可他心里却惦记着别人。”提到过去的那段时光,她也似有颇多感触,甚至是遗憾。不过马上醒过神来,看着韩茜说:“所以说,人哪,最怕深入了解和相触,他是还不了解你。”
“伯母既然十分中意盛小姐,他们也有感情,那你现在为什么又要反对呢?”韩茜问。
当然不是不解,只是不喜欢管玉娆谈到盛夏的口吻罢了。当年,她居然也是中意盛夏的。
“说实话,盛夏那孩子我其实一直都从心里喜欢,只是她的出身……不管是身上还是心里都背负了太多的东西,而且他们为什么离婚你应该也知道。”管玉娆摇头,说:“她已经不适合颜家。”
如今的颜家需要的是韩家这样的助力,她今天将话说清楚是让韩茜明白她的优势,以及自己绝不会在盛夏这件事上妥协的立场。
韩茜听到这会儿,她每每提到盛夏口吻间都是遗憾和感慨,心里想幸好她没有说盛夏的坏话。
“韩茜,你出身高贵,上门求亲的人必定也很多,原本没必要受这样的委屈。可我敢说你是看到了我们阿玦好,你才会心动。我今天把话说清楚,如果你同意,我会极力促成你们的婚事。只是结婚仅是形式而已,以后你们会不会幸福,这我没有办法保障,所以你要慎重考虑。”
韩茜明白她的话,他们这样家庭说好听了出身高贵,其实以后的婚姻都是利益捆绑。她是家里的小公主也无可避免,既然如此,又为什么不选择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呢?
空间里出现片刻的安静,她突然抬头看着管玉娆,慎重地说:“我愿意。”
“如果结了婚八年十年后,他的心仍不在你身上,你也愿意吗?”管玉娆问。
他们这样的家庭若是结了婚是不可能轻易离的,因为他们的婚姻背后代表的是两股势力合并。就算当初盛夏……若非她那样孤注一掷,她和颜玦也不可能离婚。
韩茜再次点头。
“好,剩下的事我来办。”管玉娆说,更像是承诺。
韩茜想问她要怎么做?真的有办法让颜玦与自己结婚?可是管玉娆却是什么也没说。
两人在咖啡厅里又坐了些时候,韩茜接到电话便走了,管玉娆则又待了一会儿,等到夕阳西移时才拎了包离开。
黑色的车子停在路边,司机下车后绕到后面帮她拉开车门,待到司机回到驾驶座才听到她的吩咐:“去幼儿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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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颜氏集团M市分部的顶楼办公室,颜玦与常熟正在谈沈氏日化的后续。门突然被敲响,朱助理敲门进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什么事?”颜玦问。
“夫人刚刚从幼儿园接了小小姐和小少爷回了希森公馆。”朱助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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